A. 現在中國的電影電視為什麼老拍歷史上日本侵略中國的這些電影電視傳到日本讓現在日本人看見,不會激怒日
首先影視片大部分是一種商業片,需要盈利,個人認為老拍抗戰影視有幾點好處:
日本與中國由來已久的民族仇恨,致使大部分觀眾喜歡看日本人出醜,經國內多年的「抗戰神劇」宣傳,國民心中早已將日本人、特別是抗戰時期的日本人當成了小丑,看抗戰片像看小品劇一樣,一般都會笑料不斷,生活中你敢聽到日本話試試,看電視本身就圖個樂子嘛。
對很多老年人而言,那段歷史任然歷歷在目,而年輕人也一直生活在老年人的記憶之下,這時抗戰劇就有了市場;
戰爭其實一直都有,只是你看不到而已,在各個領域。
沒幾個國家敢於再次向中國挑起戰爭的,我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再也不是1840時的中國!
B. 日本人看不看中國電影
會看的,只是人少人多,商人是沒有國界的,有利可圖就會引進,所以都會看的
C. 有哪些在日本上映的中國電影
其實要說在日本市場上映的中國電影是有很多的,因為畢竟有很多小眾的院線。會上一些他們認為的文藝片或者小眾電影。以我看,要想了解一部電影的影響力還是要看票房。因為這是普羅大眾用錢來投出的選票,更具備參考價值。下面是中國電影在日本票房前20名的名單:
《赤壁(下)》2009年 55.5億
《赤壁(上)》2008年 50.5億
《英雄》2002年 40.5億
《少林寺》1979年,82年日本上映 36億
《A計劃》 1983年 31億
《龍爭虎鬥》1974年,李小龍 30億(配給16.42億)
《死亡游戲》1978年,李小龍 29億
《少林足球》2001年 28億
《十面埋伏》2004年 22億
《A計劃續集》1987年 19.1億(配給10.5億)
《警察故事》1986年 18.7億(配給10.3億)
《功夫》2004年 17億
《五福星》1983年 15億
《猛龍過江》1974年,李小龍 14億(配給7.72億)
《龍兄虎弟》1986年 13.6億(配給7.5億)
《威龍猛探》1985年 12億(配給6.6億)
《快餐車》1984年 11億
《精武門》1974年,李小龍 10.9億(配給6億)
《唐山大兄》1974年,李小龍 10.9億(配給6億)
《龍少爺》1982年 10.9億(配給6億)
第一名毫無爭議的是三國題材的《赤壁》,要知道《赤壁》在日本的票房比大陸的票房還要高。可見日本人對三國題材是有多麼的熱愛。日本對三國題材的拍攝和改變可以說是樂此不疲。有以曹操為主角的《蒼天航路》有比較正統橫山光輝的《三國志》甚至還有娘化的《一騎當千》三國的游戲更是非常的多。所以吳宇森操刀的《赤壁》在日本取得如此的成績,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D. 日本人是怎麼看待中國人的電影特別是戰爭片
在日本上映的中國戰爭片根本就沒有多少部。會去看的人就不會漠視,只有少數右翼才覺得中國電影歪曲了歷史。一般的日本人看中國電影,最喜歡看香港動作片,對於戰爭片,因為不了解所以沒有體會。
順便說一句,最近在日本上映的赤壁,宣傳的很大,但在日本人普遍市民看來,拍的太愛情,缺乏歷史劇的感覺。
E. 哪些中國電影在日本很紅
《那山那人那狗》:一部中國電影的日本神話
一部國內發行幾乎等於零的電影在日本取得了神話般的成功。到目前為止,《那山那人那狗》票房已經超過3.5億日元,取代《我的父親母親》,成為日本境內票房最高的中國電影。
《那山那人那狗》到底是一部什麼樣的片子?聽到這個消息的人恐怕第一反應是像我一樣發出這樣的疑問,並且像我一樣,在發出疑問以後,同樣面臨周圍一片尷尬的沉默。除
了片名聽起來比較熟悉以外,絕大部分國人不知道這部電影是新片還是老片,是已經上映還是從未上映。
日前,記者在北京約訪了這部影片的導演霍建起先生,請他詳談了《那山那人那狗》在國內和日本不同的發行遭遇。
霍建起至今一提起這件事還激動不已:日本人真是靠這部片子賺了不少錢,但是他們賺多少錢我也不眼紅,我的片子能夠進到影院里,而且一放就是半年一年,對一個中國導演來說,這就足夠了。
十多年前,湖南作家彭見明先生的短篇小說《那山那人那狗》即以詩意的語言征服了不少人。然而,它缺乏情節的散文意象令不少人覺得很難用電影的方式表達。1998年,瀟湘電影製片廠的康健民廠長作為這部小說的忠實讀者在北京尋求改編合作者,得到北影韓三平廠長的幫助,美術出身的導演霍建起對這部具有純美意象的小說也很感興趣,終於使得這部電影在1999年拍竣,並獲當年金雞獎最佳電影獎和最佳男主角獎。但是,這些並不能使這部電影得到發行商的青睞,擁有該片發行權的紫禁城三聯公司一部拷貝也沒賣出去。這部由瀟湘電影製片廠和北京電影製片廠聯合攝制的小成本電影,像不少國產電影一樣,一出生就被賣給了電影頻道,院線?無人問津。
這樣的情形持續到1999年底,《那山那人那狗》眼看就要被中國電影巨大的黑洞吞沒,突然,轉機出現了,2000年1月,一位日本的老發行人深澤一夫偶然看了這部影片,就通過北京電影學院的倪震老師找到導演霍建起,表示願意為這部片子做日本的發行工作。老先生顯然非常欣賞這部片子,他打算用一年的時間為這部片子的發行做前期工作。深澤一夫很快聯絡了岩波影院(日本最著名的藝術影院)、東寶東和發行公司,並得到了日本《旬報》(日本的權威電影雜志)總編輯植草信和的支持,《那山那人那狗》在異常周密的部署之下開始了它的日本之旅。
據霍建起說,這部片子在日本應該是四方聯合發行,也就是深澤一夫、岩波影院、《旬報》、東寶東和。在發行配合上,他們顯得非常熟練。在從紫禁城三聯手中購下日本發行權以後,日本方面的發行人立刻著手搜集有關這部電影的所有資料,連一個配角的生日也不拉下。為了配合宣傳,《旬報》專門印製了精美的小冊子,而岩波影院還從原作者彭見明手中買下了六個短篇的版權,與《那山那人那狗》一起出了一本日文版彭見明小說的合集,現在,這本書已經加印了五次,每次印一萬冊。
2000年10月,為了便於這部影片的推廣發行,日本方面邀請霍建起和本片的編劇思蕪女士參加東京電影節,由於霍建起當時正在加拿大參加蒙特利爾電影節,未能成行,後來是思蕪女士單獨參加了婦女論壇。2001年2月18日,日本方面正式邀請霍建起赴日本參與該片公映前的宣傳。五天的赴日時間安排得極為緊湊,除了試映會上的公開見面外,其餘四天都是重要傳媒的單獨專訪時間,每天都是上午兩個記者,下午兩個記者,非常辛苦。霍建起開玩笑說,他們似乎是在剝削我的勞動力,但是我被剝削得很愉快,因為他們已經為我的片子辛辛苦苦地做了一年的發行鋪墊,而我只做了五天而已。
2001年4月7日,《那山那人那狗》正式在岩波影院上映。作為藝術影院,它的上映方式跟主流電影鋪天蓋地的全面上映完全不同,它採用的是細水長流式,在一間100多個座位的小廳中,這部電影被安排了半年的檔期,也就是說,在半年時間內,這部影片將在這個廳中循環放映。由於反響熱烈,除了東京的岩波影院外,從今年五六月份開始,大阪、神戶、京都都開始放映這部影片,到目前為止,這部影片仍未下線,不少邊遠地區仍在要求加映。
F. 日本人為什麼熱衷中國電影赤壁
日本人有很深的三國情節。 眾所周知,日本的「三國文化」來自中國,那是「中學東漸」。
當羅貫中的《三國志通俗演義》(以下簡稱《三國演義》)於元末明初問世時,三國的故事在中國大陸民間已經流傳了近千年。但是故事有沒有傳到日本,此前沒有紀錄。日本真正第一個與中國的「三國」故事有關的作品,據邱嶺與吳芳齡所著《三國演義在日本》一書所研究,是一部叫做《太平記》的作品。它的誕生,大約也相當於中國的元末明初時期。
《太平記》是講述日本南北朝時期歷史的小說,其中的作品卷二十,引述了三國故事,從劉備三顧茅廬開始講,到諸葛亮病逝五丈原,「死孔明走生仲達」結束。故事的主角,竟然不是劉備也不是曹操,而是諸葛亮。
在中國人心目中,諸葛亮是智慧的象徵。但是在《太平記》中,諸葛亮的主要表現是「忠誠」與「仁義」。他對主人公劉備的鞠躬盡瘁,一直延續到他死後,還可嚇退敵人,給蜀國做貢獻。還有,他「出師未捷身先死」,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個人悲劇,也都是日本人津津樂道的內容。不過,《太平記》中的三國故事,還不是來自《三國演義》。
《三國演義》真正進入日本,是在《三國演義》的嘉靖本問世167年後。其時正是中國剛剛完成明清交替,一批明朝遺民避居日本,帶去大量中國書籍。而日本恰逢多年戰亂結束,進入江戶時代,對中國文化有了濃厚興趣和需求。1689年——明亡之後40餘年,《三國演義》的第一個日譯本《通俗三國志》出版,譯者署名「湖南文山」。
江戶時代的日本,知識分子和上層武士是可以直接讀漢語原文的,也就是說,其實他們可以看中文的《三國演義》。但庶民階層卻不行。所以說,湖南文山的這個《通俗三國志》,很大的意義是使「三國」在日本全社會各階層中,尤其是中小學生中普及。不過,從那個時候起,日本譯家們已經在搞「編譯」,按自己對內容的理解開始對原著改編。120回的小說變成了50卷,每回末尾必有的說唱套話也都抹去,實現了由說唱故事到讀本的轉換。
日本人對於三國的執著熱情與認真,簡直近乎自虐。至今,他們仍會寫出無數本書來,考查三國里的史實,三國里的謎團,收集三國名言,繪制三國地圖,編制三國大詞典。有一個日本職員,就是因為喜歡三國,利用假期到中國來考察三國故地,已經堅持了20多年。至今,到網上搜索,關於三國的購書網頁有30多頁,每頁都包含十幾本書。僅就三國人物評價而言,在光榮公司做三國的電腦游戲的同時,日本一家「新人物往來社」推出《三國英雄資料編》,對169個三國人物的統率能力、決斷能力等8個方面進行打分,買了書的人都可參與進去,花樣無窮。
而日本的文學,從最早接受三國故事時起,就已經開始走上了與中國文學不同的道路。邱嶺與吳芳齡為日本文學總結的三大特點是:追求真實;非社會化而強調個人;悲美。所謂「悲美」,一代日本動畫迷和游戲迷恐怕早已在日本動漫中領教。那種滿天飛著血紅的箭雨的悲愴與凄美,英雄人物經歷生離死別時,心碎之處的典雅傷感,都隱隱地在打動著一代年輕的游戲迷們。這些來自東瀛的「三國」,千百年前曾經從中國傳過去,不知充盈了多少日本人的內心,現在它們又轉回到發源地母國,又會在這邊釀出什麼樣的果實?
日本大手前大學校長川本皓嗣,曾寫下這樣一段話:「在日本,以前常聽到『同文同種』的說法。日本人相信自己和中國人沒有多少不同的地方……以為學習同『文』者就具有相同的世界觀和價值觀。直到近代以後這種錯覺仍然存在著。
另一方面,中國人雖然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像日本人,但就像美國人多覺得加拿大是美國的一部分或者一個『准州』似的,中國人不也覺得日本文化像是中國文化浮淺的模仿或者派生物嗎?
當然,這兩方面都是很大的錯覺。」
觀察日本的「三國文化」與中國的「三國文化」之不同,似乎讓我們突然得到一面鏡子,映照出中國文化、中國的歷史觀的某些清晰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