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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電影叫什麼綠茶

發布時間: 2025-05-13 17:37:36

㈠ 誰知道電影《綠茶》想表現的是什麼

《綠茶》里趙薇就是扮演一個有著雙重人格的女子,生活在兩種人生中,通過觀察和品評與她接觸的男人,把玩自己的人生,在兩種人格均遇到陳明亮這個男人以後,由於陳的好奇和執著,原本古板保守而且有些固執的女研究生吳芳被這個男人繳了械,放棄內心對男人的偏激和固執,慢慢接受陳的追求,另一種人生的朗朗放棄游戲愛情的態度,漸漸隱退,與吳芳合二為一。

〈綠茶〉撇開它故事中的故事暫不談,講了上面這樣一個故事。那個故事中的故事是關於一個人人格生成的故事,這個故事中的故事隱含著是主人翁徹底沉溺還是輕易忘卻兩種矛盾思想培育下產生的矛盾人格。

這個電影姜文和趙薇演得特棒。趙薇將兩種性格和人格表現非常出色,不愧是實力女星。杜可風的攝影還有蘇越的音樂非常棒。

㈡ 郝蕾綠茶電影叫什麼

郝蕾出演的「綠茶」電影叫《綠茶》,於2003年上映。這部影片一經上映便引起軒然大波,網友們對郝蕾的表演反響熱烈,評價她「演得太真實了」。在《綠茶》里,郝蕾一人分飾兩角,自如地在清純與妖艷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間切換,把觀眾深深吸引,充分展現了她出色的演技和對不同角色的駕馭能力。面對網友的議論,郝蕾霸氣回應,表明自己要做真實的自我,不想當別人眼中的乖乖女。這部作品也成為她演藝生涯中一部頗具爭議和話題性的代表作。

㈢ 綠茶電影

電影《綠茶》在張元的所有作品中當屬異類。一方面,這部改編自小說《水邊的阿狄麗雅》的影片沿用了原作簡單明了的情節框架。另一方面,它又一反原作頗為寫實,也是導演曾經擅長的敘述方式,轉而套用「雙重性格」的非現實公式來描摹這種情感,從而演繹出一段看似輕靈,卻難以理喻的情節。在這種落差中,導演張元的後現代轉向企圖依稀顯現。

首先,影片《綠茶》試圖構建一座消減了邏輯深度的平面迷宮。這種消減尤其體現在吳芳/朗朗的家庭前史與其性格成因的必然聯繫上。小說中母親入獄直接導致了朗朗「彈琴」掙錢的行為。顯然,這是一套沉重的「賣身救母」的符碼。而影片則有意迴避了這層因果關系的敘述,母親出獄了,朗朗卻沒放棄「彈琴」生活——沉痛的前史變成了彷彿可以「忘卻的紀念」,其直接後果就是使習慣於從情節邏輯尋求合理出口的觀眾走入了死胡同。

有趣的是,這座沿邏輯方向無法走通迷宮,卻為我們留下了「相似性」的地圖。事實上,影片又何嘗不是在「隱瞞」這張底片上不斷地作著安迪霍爾式的復制?只不過朗朗的父母,陳明亮和前女友,老方及其女友都因「真相暴露後的溝通失敗」各以暴力收場,並在似曾相識的一記耳光之後,充當了吳芳/朗朗和陳明亮「相親」的配景。這里,我們幾乎能看見在眾多愛情電影中曾一度流行過的拼貼風格,比如《愛情麻辣燙》或《花眼》。然而,影片卻也因此走入了自設的改編悖論,既然導演只是希望我們看到一張色彩鮮艷的裝飾畫,那麼這些配景上類同的暴力行為就不應該存在,或者說,應該用某種歡快的筆法塗抹起來,因為這些醜陋的褶皺時刻在若隱若現地充塞著故事主體,誘導著觀眾作徒勞的思考,並與導演的消減哲學互成矛盾。但如果真的抹掉了它們,那麼故事又將成為一個單色的殘片。

影片的另一個平面化特徵體現在女主人公的性格設置上。在小說中,朗朗和「我」是女主人公在母親出獄前後的兩種不同生活。而在片中,當吳芳輕描淡寫地將她母親回獄原因歸結為「不適應社會」時,便也自然而然地告訴我們她是這種「不適應」繼承者。對於母親,這種「不適應」是《肖申克救贖》中的「回獄」,對於她,則是《東邪西毒》式的「變臉」。近年來,「變臉」無疑已成為電影作品中城市人渴望溝通和自我保護的類型化內心寫照。影片毫不避諱地搬演了這一模式,卻忽略了這個模式本身就帶有「正-反-合」的關系,對其成因不作任何解釋,使吳芳和朗朗變成了同一個人在同一段時間內的不同臉譜——「不適應」最終被貼上了價格標簽,當作商品推向觀眾。

與此同時,愛情片的感情發展線索與懸念片的懸念被織在一起。美中不足的是,如果說這種交織的效果在影片前段還能用「一加一大於二」來形容的話,那麼在影片末尾——也許是由於陳明亮尋找真相的動作過於被動的緣故——我們只能看見兩者的對峙。小說中的「我」在陳明亮的追問下直陳真相。在張元的故事裡,與之相應的是一場沒有來由的不歡而散,和同樣缺乏足夠鋪墊的「開房」鬧劇,過場鏡頭僅僅是一杯旋轉綠茶的特寫。此時,平面化與邏輯性的矛盾再次暴露,情感線索兀然進入高潮和結尾階段,而懸念線索,也就是陳明亮是否發現了真相,以及憑什麼發現真相全無表現,可見影片已然無法兼顧兩條線索的收尾。於是,導演只能用前後行動和對白的重復加上一段模糊的玻璃後面的影像作出暗示(根據采訪資料,原先曾有拍攝酒店房內一場的計劃,後來取消),但過於濃烈的寫意元素仍使得懸念線顯得斷裂單薄,進而使整個影片的結尾趨於倉促。

無論如何,張元終究還是成功地把一篇有份量的短篇小說變成了一部娛樂電影。至少在形式上,《綠茶》具備了一個流行商品所應有的一切:歡快的愛情故事、明星的號召力、杜可風的攝影、蘇聰的音樂、王朔式的台詞。看上去的確很美,但也有點別扭。就好像有人當著你的面把一個漂亮魔方的六面攤開,然後告訴你它不是用來翻的,它只是一組美妙的空間色彩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