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有哪些比较出名的电影节
据统计,目前世界上大约共有200多种电影节。但为国际电影制片人协会联合会所承认的一级电影节只有6个:威尼斯、戛纳、西柏林、印度(又称新德里)、莫斯科和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其中,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是世界上第一个国际性的电影节,被誉为“国际电影节之父”。每两年举行一次,每届都有宗旨口号。最高奖是“金狮奖”和“银狮奖”。
戛纳电影节每年5月举行。各国的故事片、纪录片、短片、美术片均可报名参加比赛。最高奖是金棕榈奖。
西柏林电影节每年举行一次。其特点是商业性较强。奖品是“金熊奖”、“银熊奖”。
印度国际电影节不定期举办。奖品有金孔雀奖、银孔雀奖及铜孔雀奖。
莫斯科电影节两年一次。比赛分故事片、儿童片和短片三组进行。
卡罗维?发利电影节每两年举行一次。最高奖是水晶地球仪奖。
上述6个电影节都具有新鲜感和权威性,凡参加过其他比赛性电影节的影片,是不能参加这6个电影节的。
另外,还有一些属于专门性的电影节,如南斯拉夫的科学幻想电影节、意大利的教育电影节、法国昂西的动画片电影节、德国奥伯崇森的短片电影节等。
威尼斯电影节每两年8月底至9月初举行,为期两周。开始于1932年8月6日。它的创立宗旨是想把电影艺术提高到与其他艺术同等的水平。
中国自1971年开始选送影片参加威尼斯国际电影节。
B. 张学友的传奇经历及资料
亲爱的朋友你,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支持学友,以下是我的回答:首先来看他的传奇经历,有点长,但比较有意思,希望楼主耐心看下去哦,这是我们团队制作的专题,讲述的是学友从出生到出名的故事。 天性顽皮严母棍棒育俊才1961年7月10日,香港。南国的夏天显得格外的湿热。早已习惯了这种湿热气候的香港人像往常一样地忙碌着。位于香港岛鲷鱼涌的一户人家,此时显得比往常更加忙碌,“哇”的一声,这个家庭又一个男孩降生了。男主人是个长年在外奔波的海员,姓张,他的一家是由母亲从家乡天津带领到香港的,同来的还有张家兄弟几个,他们一同居住在于鲷鱼涌的一个近1000平方英尺空间里。张姓海员一家住在其中约100平方英尺(相当于约10平方米)的房间里,显得非常的拥挤。当时的香港,并不像今天这样繁荣富裕。很多穷人生活得非常艰苦,不得不为一日三餐而奔波,张家也不例外。他们一家三代,住在一间屋里,生活的来源只有依靠张氏夫妇打工来维持,日子过得相当清苦。“给孩子取个名吧!”孩子的父亲想了一会儿说:“不如就叫学友吧!”男主人取这个名字,是要让孩子一辈子都虚心好学,学习别人的长处,做个有用的人。天真烂漫是孩子的天性,他们不会因为生活的艰难而产生许许多多大人们才有的烦恼,每天照样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游乐,因为他太小,还不懂得如何为父母分忧。孩童时代的张学友,与千千万万的普通孩子一样活泼好动,什么好玩就玩什么,只要好奇有趣的,他都要尝试一番。因为这,他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头,也因此留下了孩童时代顽皮的印记。张学友读小学二年级时,正当流行刀剑侠客类的武侠影视,模仿力极强的孩子们,于是都找来刀棍,常常模仿电影中的情节,在街头巷尾追逐打斗。学友和堂哥一次玩出了事。张学友与堂哥都争着当行侠仗义的大侠。要演大侠就得有人演坏蛋,可谁愿意扮演坏蛋呢!再者扮演大侠的道具──刀,也只有一把,这哥俩就非得一人扮大侠,一个扮坏蛋不可。
“我看这么办吧,我们来睹‘马鼻’(一种儿童游戏),谁输了谁就扮坏蛋,行吧?”堂哥这样提议,张学友想想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同意了。正巧那几天学友患了伤风感冒,呼吸不通畅,气不够足,一场游戏下来,他最终还是输了一个“马鼻”。这样,那把象征独臂大侠身份的唯一道具──刀,便落到了堂哥手里。堂哥去拿那把刀,刚刚抓到手里,忽然觉得手中粘乎乎、湿漉漉的。他摊开手一看,原来是哥儿俩刚才争刀之时,患伤风感冒的张学友在关键之时,竟将鼻涕弄到了刀柄上。一声尖叫之后,堂哥也顾不了这么多,抢到大侠的武器再说。他拿起沾满鼻涕的刀,挥刀相向,露出一脸的侠气。年仅7岁的张学友心里清楚,堂哥拿刀向他挥舞,只不过是作这副侠派头,吓吓自己而己,不可能会和自己动真格的,于是他也没当一回事,边笑边退。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也许是因为刀柄上有鼻涕打滑,或许是因为堂哥舞刀太忘乎所以,结果刀没握住,只见白光一闪,堂哥手中的刀飞奔而出,如脱弦之箭直朝学友飞了过来!吓呆了的学友一时竟不知躲闪,刹那间只听得“哎哟”一声,张学友应声倒在地上。很快地,他一阵剧痛攻心,脸颊上殷红的鲜血涌了出来,他竟痛得昏了过去。一旁的堂哥见自己闯下一了如此大祸,面对鲜血淋漓的张学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回过神来后,他飞也似地去找张学友的妈妈求救。“不好了!学友受伤了!”张妈妈闻讯,火速将张学友送进了医院。后来张学友回忆说:“我妈看我那模样,立刻用一块台布把我包了送去医院,但糊涂的医生竟没有帮我打麻醉针,痛得我当场昏倒,结果还是硬缝了五针才将伤口弄妥。”这五针缝在脸颊的显眼位置──右颊上、眼睛下、鼻子和耳朵之间,它不仅使张学友尝到针刺的痛楚,而且更令人遗憾的是,它使张学友脸上从此留下了一个难以磨恶灭的疤痕。伤好留疤,学校里一些顽皮的同学暗地里给张学友取了个绰号叫“刀疤友”。张学友并不因此而生气,他常常以疤痕逗乐。据介绍,那时他每当和同学发生“争拗”时,他便用手指拉下右眼睑,让活像一条小蚯蚓似的疤痕,在“鬼脸”上活灵活现,一下子就可以把对方吓得举手投降。这种顽皮的手段,张学友常常运用来对付男同学。有一次,他出现在一位女同学面前,虽说没做鬼脸,却把女同学给吓坏了。那是在读小学五年级还是六年级的时候,隔壁班上来了个插班的女同学。男孩子们都说这位女同学长得很漂亮,张学友也觉得她挺可爱,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机会,出现在她面前,女同学惊得直翻白眼,当场就昏过去,张学友赶紧转身准备离去,没等他动身,那女同学忽又“哇”的一声尖叫起来,转身便跑,边跑还边回头,对茫然不解的张学友丢下一句:“丑八怪!”
本来并不把疤痕当一回事的张学友,这次被人“刺”痛了,自尊心受到伤害。我真的是丑八怪吗?他幼小的心灵中,犹如刀割般难受,这种感觉,比当年被刀误伤还要痛十倍百倍。后来,乐观开朗的张学友渐渐从疤痕的隐痛中摆脱出来,他以乐观的态度泰然处之。谈起小时候留下的这块刀痕,他说:“其实脸上留痕,人看来似有不少‘过去’。况且,只要我笑得灿烂,疤痕便是‘笑痕’,我会提醒自己,经常要笑一笑。” 张学友确确实实也是这样去做的,每当他微笑着走上舞台,台下顿时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他不是靠外貌取胜的偶像派,而是靠歌唱实力赢得歌迷的实力派。长期以来,他的歌经久不衰,唱碟超过其他三大天王,说明小时候留下的那块刀疤,并不损害张学友作为天王歌神的至尊地位。学友调皮,妈咪自然为他的成长操心。老辈人信奉“子不教,父之过”的遗训,而学友的父亲是个海员,长时间甚至几年才回一趟家,这样,教育孩子的事就落到了他妈咪的肩上,张妈妈真是既要当爹又要当妈。中国传统的家庭中,为使孩子走上正道,往往采用从严而治的管教方法,打是最常见的管教手段之一。张妈妈对孩子一身要求甚严,所以,调皮的学友,小时候没少挨妈咪的打。“阿妈施鞭弄,可是十分顺手的,抓起什么就打下去,曾经打断扫把。”提到小时候挨打,张学友深有感触。挨打成了家常便饭,他甚至在幼小的心灵里,曾经产生过这样的疑问,难道是妈咪不喜欢我?为什么哥哥和妹妹却很少挨打呢? 张学友在家排行第二,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哥哥性格较内向,妹妹的性格则比较文静,唯有学友天性顽皮好动。夹在哥哥和妹妹之间的他,本来受大人的宠爱就要少些,不太被大人所重视,所以比哥哥、妹妹又更顽皮的学友,自然要多挨打骂。小时候学友还以为妈妈不疼自己,直到长大以后才渐渐明白妈妈用心之良苦,如果不是从严管教,张学友恐怕难以成就今天这业绩。顽皮的张学友,对付***鞭打,久而久之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小时候妈妈拿藤条对付,鞭鞭入肉,初时痛入心肺,但渐渐地,身体产生了‘抵抗力’,尤其是屁股一带,时至今日皮还格外的厚,一摸便知道。”这也许可以算是学友独门绝招得来的经过吧!另一个办法是施展表演功夫和“歌唱”功夫,每当藤条落在身上,他便装模作样地狂叫一声“哎哟──”,假装痛得死去活来,以解妈妈心中的怒气。平息母亲的怒气之后,他便得以从藤条下“死里逃生”。每当妈妈鞭如雨下,学友便狂叫不止,作出种种痛苦之状,有时还挤出几滴眼泪,把场面演得逼真奇绝。妈妈给他骗住了,听到他阵阵“嚎叫”,一心疼,手便软了下来。有人开玩笑说,“学友当年挨打时狂叫,日子一长,不知不觉中也就练就了现在那副浑厚、中气十足的好嗓子,为他成为歌坛天王打下了基础。”挨打一事到什么时候才终止呢?那是张学友十四五岁的时候,一次妈妈生气了,顺手拿起拖把要打他。望着妈妈生气的模样,眼看着拖把就要打下来,学友本能地快速反应,冲上去抢拖把。由于用力太大,在与***争抢中,拖把的棍被弄断了。这时候,妈妈才恍然醒悟:孩子长大了,不能再打了!从此以后,张学友不再受皮肉之苦了,但对孩子一向从严管教的张妈妈,却改用了罚跪方法。学友犯了错,跪上几个小时是常事。有时跪完了,膝盖上满是地砖印子,妈妈只有暗地里心疼。虽然老挨打罚跪,但学友并不因此记恨妈妈,相反,他是越打越懂事,越打越知家庭之苦,成为一个自幼便很有孝心的孩子。小时候,学友的家庭并不富裕,一次妈妈为了应急,偷偷地向朋友借钱,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借到,回到家里妈妈十分伤心。学友知道这件事后暗暗发誓,“要发愤图强,要拼命赚钱,要让妈妈过安乐的日子。不然,我就对不起祖宗,对不起妈妈。”张学友说有一篇课文给他印象很深,那就是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受这文章的感染,学友说:“所以我对父母,无论自己怎样忙也要争取抽出时间和父母欢聚,喝喝茶,谈点身边的事儿,让两老开怀。”由天对爸妈的孝顺,学友曾经立下几条戒条:第一,不要将自己不开心的事告诉他们;第二,决不把工作上的困难和人事上的纠纷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心;第三,爸妈喜欢的物品,最好自己亲自去买,或托人买好,带去送给他们,使他们感到,儿子是在用实际行动关心他们。
张学友一天天长,依然改不了爱玩好动的习惯。好动的学友对运动项目特别热衷,时兴玩什么,他就跟着潮流玩什么。如有一阵子时兴踢毽子,他也忘我似地投入这项运动。又过了一阵子,时兴打羽毛球等,他都不分日夜地参与。但这些运动项目没有一个玩得很精,要不他就成了运动员百不是成歌星了。他玩什么都是了一阵子,时兴时跟着玩,风头过后也就扔了。所以这些运动项目一个也没玩出名堂来。然而,有一项活动他却一直钟爱,那就是唱歌,从小到大都喜欢唱歌,直至成为歌星以歌唱为生。因为学友的爸爸是船员,父辈都是跑船的,所以顺理成章,有人认为学友将来长大了也可能要跑船。但是学友会晕车、晕船,妈妈就说有这种毛病,将来跑船有困难,因此勉励学友要好好读书将来可以做点别的事。学友从小爱唱歌,冲凉(洗澡)的时候,往往边冲边唱,一首接一首。对他这些“冲凉歌”,妈妈一向不予评价。不过学友有时“单打”一两句,妈妈说比叫痛声还是好听多了。祖母年纪虽大,她倒是好听学友唱歌。那时候,歌坛唱的都是引进国语流行歌曲或时代曲,因为常听音带哼唱,祖母听多了也会唱几句,学友他们听多了,也会跟随着唱。每当听到学友他们唱歌,祖母总是十分高兴,她一个劲地夸赞说:“好,好,唱得好!”学友他们呢,听到这样的称赞当然很高兴,也就一直唱了下去。有这样一个爱听歌的祖母,学友可谓是找到了“知音”。妈妈在厨房烧饭,突然对身边的学友说,“学友,你这么喜欢唱歌,改日不如去当歌星吧!”一句话说到张学友的心坎上去了。说实在的,小时候因为家里没钱,学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心一意想要多赚钱来帮助家里,对于读书他通常只是应付着过关而已。至于学习成绩,学友自己也说:“都是普普通通而已,就是及格边缘,很少考得很好。”因此,去当科学家或当某行专家是不太现实的,能去唱歌,做自己喜欢的事,不亦乐乎!张学友的表姐在一旁听了张学友***话,很不以为然,不禁笑道:“看看他那对绿豆眼,怎么可能做明星呀?”张学友的妈妈立即反驳:“高佬泉、西瓜刨都做得了明星,他为什么不可以?”听着***话,张学友心里热乎乎的。***支持,可以说对改变学友的命运起了很大的作用。高中毕业前夕,学校举办歌唱比赛,很多同学都去报然。学友也跟在别人后面报了个名。张学友记得很清楚,那次他站在台上双脚抖得十分厉害,尽管一再告诫自己“别怕”,但还是怯场。歌声回荡在赛场,博得了一阵阵掌声,由于怯场的缘故,影响了他水平的发挥,结果他获得了这次比赛的亚军。凭心而论,他的实力比冠军获得都者还强。却落了个第二,学友对自己的胆小很不满意。
C. 印度国际电影节的华语影人获奖
1996年第27届:李少红 凭《红粉》获得第27届印度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金孔雀奖
2001年第32届:张学友 凭《男人四十》夺得印度新德里国际电影数槐闹节的“最佳男演员”奖项(他成为华人电影明星中最早获取印度新薯罩德里国际电影节影帝头明悄衔的香港男演员)
2003年第34届:段奕宏(段龙)凭《二弟》获得印度新德里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
2009年第40届:戴立忍 凭《不能没有你》获最佳影片金孔雀奖
2014年第45届:王家卫获得终身成就奖。
D. 段奕宏电影
段奕宏电影有《爱有来生》、《白鹿原》、《烈日灼心》、《非凡任务》等。
段奕宏,本名段龙,1973年5月16日出生于新疆伊犁伊宁市,中国内地男演员,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1998年,段兄备奕宏进入中国国家话剧院工作。1999年,出演警匪剧《刑警本色》。2003年,凭借剧情片《二弟》获得印度新德里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奖。2007年,与俞飞鸿合作拍摄电影《爱有毁或来生》,段奕宏在片中塑造了土匪以及僧人鬼魂两个形象。
2015年,参加央视春晚并演唱歌曲《中华好儿孙》。同年,凭借犯罪悬疑片《烈日灼心》获得第18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
《爱有来生》剧情简介
《爱有来生》围绕着一棵银杏树,讲述了一段人鬼情未了的故事。段奕宏扮演的男主角阿明在片中变身为一个痴情之鬼,前世深刻爱上了俞飞鸿扮演羡余毁的孤女阿九,但因为两个家族的火并,二人生死离别。阿明死后,成孤魂一缕,在一棵银杏树下,深情等待已经投胎转世的前世爱人50年。
此鬼情到深处无怨尤,在银杏树下倏忽而来,倏忽而去,银杏树叶纷纷抖动坠落,带出一股惊悚之气,鬼气满满的充盈在整座小院子中。每天做鬼的阿明都会与今生的阿九在银杏树下展开一番对话,所有的前世记忆,都在阿明的讲述中重现,直至夜半茶凉。
E. 如何评价《男人四十》这部电影
影片题材虽小,叙事却巧见匠心。现时态的人生因为记忆的复现而渐趋完满,一次短暂的师生恋情却关乎着一个40岁男人半生的情感里程。
纵观全片,撑起叙事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支点,小则小矣,却充满魅力。影片舒缓、流畅的影像风格得益于音乐对气氛的有效营造,淡而有致,静美而略含闲愁。
主要介绍
《男人四十》是由许鞍华执导,张学友、梅艳芳、林嘉欣等主演的一部电影。该片是第26届香港国际电影节开幕展映片。电影讲述了中年教师林耀国在妻子与学生胡彩蓝之间的情感游移,表现了男性面对社会现实的种种困扰与无奈。
在2002年的香港金像奖颁奖典礼上,林嘉欣获得最佳女配角奖、最佳新人演员奖,岸西获得最佳剧本奖。张学友凭借该片获得印度新德里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梅艳芳凭借该片获得第六届长春电影节最佳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