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劉德華為龍虎武師題字,寫了什麼
《龍虎武師》的紀錄片,該片由香港動作特技演員公會與北京集智映像影視文化有限公司聯合製作,仔細看海報,你會發現背景完美展現了龍虎武師們的絕技:跳樓、武打、飛車、著火。同時,海報中央「龍虎武師」四個大字由劉德華親筆題寫,說起來,華仔也算正兒八經的動作影星,此番為《龍虎武師》題字,也表達了他內心對龍虎武師們的肯定和贊揚。
這樣的陣容,在中國電影界是見所未見的。估計也只有這樣一個港片痴,才能將這些大佬聚集在一起拍攝一部如此精彩的紀錄片吧。《龍虎武師》還將以重溫不同階段的動作傳奇,回顧一眾他們的巔峰歲月,在先難得一見的電影片段,首次全方位揭秘香港龍虎武師長達六十餘年的風雲變幻,這在近年華語紀錄片中,同樣難得一見。
結語:這樣堪稱「奇觀」的電影,自然是不可錯過的。而且,為了向我們之前看到過所有挨過揍跳過樓的「龍虎武師」致敬,我們也應該懷著崇敬的心情去大銀幕觀看一部以他們為主角的電影。
② 英雄的影評
誰都能看得出來,《英雄》不是來講述什麼刺秦、復仇抑或愛情之類故事的。盡管影片中有刺秦、復仇、愛情的鏡頭。但是張藝謀不過是藉助這個刺秦的外殼、復仇的表象、愛情的幌子,來表達一個大寫的境界。張氏這一回的藝術之「謀」,玩得是中國傳統繪畫的「大寫意」筆法,把中國的哲學、文化、歷史等等諸多元素濃縮在如此這般美輪美奐的畫面意境當中,倘若你不具備一點中國哲學、文化、歷史的粗淺底蘊,你將只能看到這部影片的外殼、表象和幌子,你就因此而會對影片表示不十分滿意,以為張藝謀丟失了深厚的功力。更有甚者,還會竊笑張藝謀必定中了什麼「九陰白骨掌」之類,這一回必將弱到了極至,「不堪一擊」了!
然而,《英雄》自有內力,其藝術神韻在影片整體中無處不在卻又藏而不露。張藝謀口口聲聲「拍了一部商業片」,其實並非實話。他只是希望影片取得商業成功而已,他從不喜歡玩深沉,他的作品從第一部《紅高粱》開始,就給人一種情緒的宣洩,講究的是大俗大雅。而縱觀他的所有作品,《英雄》是最像《紅高粱》的一部,但又絕非重復和倒退,而是一種螺旋式上升。張藝謀一貫追求突破,每一部作品都有不同的語境效果。而《英雄》的突破,則達到了又一個新階段的高峰。
一:莊子學說——哲學境界:從《說劍》到《天下》的相融
影片中,那一個大大的 「劍」字,是主要的道具。無名為探「劍法」而特去趙國向殘劍求得此字。張藝謀通過人物無名之口說出「劍字一共有十九種寫法」並非僅僅是展露一點歷史細節,更重要的是藉助於這個「劍」字的書法,揭示出「天下」的意蘊。
影片將人物在趙國書館求字的過程表現得驚心動魄:劍法在書法當中可尋,書法又在萬箭穿堂之時形成。所謂「劍法」的幾重境界,實乃人生的幾重境界。你看那萬箭穿堂時刻:老者巋然不動,殘劍舉手接箭,都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書寫。表面看這只是秦軍攻趙的陣勢,內骨里卻有無盡的禪機與「悟道」,是為秦王後面的「天下」理論做鋪墊的。
查閱戰國時期哲學家莊子論著,正有《說劍》、《天下》二篇。幾乎與《英雄》的主要情節,思想脈絡完全一致。原來,影片是從這里得到的靈感。把一種哲學觀直接變成了影像藝術;原來,無名的「十步一殺」直接取自於莊子的行為;原來,片中秦王「終於悟道了的」幾重境界正是莊子所述;原來,張藝謀深悟莊子學說的精髓,藉助於他的「天下」學說演繹自己影片中的「天下」觀念!這里不得不復敘一下莊子的故事:趙文王喜歡劍術,門下聚集劍客三千,每日對擊,死傷無數。莊子扮作劍客前往與大王「說劍」:號稱自己的劍法「十步殺一人,千里無阻擋」。趙王興奮,挑出劍客與他比試。莊子不動,卻說自己有「三種劍」,一種是「天子劍」,一種是「諸侯劍」,一種是「庶人劍」,他分別論述三種劍的不同製造和用法,說服了趙王以「天下」為重,不再玩劍,不再殺生。而《英雄》顯然就是將莊子的這個故事移植過來,通過幾位劍客在「刺秦」過程中的轉變,用現代電影手段演繹了莊子的「自然」、「無為」的哲學理念。
這個哲學境界就是自然生態,就是天下和平!這是真正的俠情義膽,現在可以理解張藝謀何以要選擇九寨溝等處景點拍攝「風光片」了吧!他是要展示莊子哲學的「順應自然、反對人為」,他是要將莊子的「無為」變成影片中的「不殺」,將三種劍變成劍法的三重境界,你就不能不佩服他的深厚功力。
二:琴棋書畫——文化境界:從民俗文化到民族文化的升華
張藝謀為表現《英雄》的規定情境,將最能夠代表中國傳統文化的琴棋書畫盡皆揉入影片的情節進展和人物行為當中,使影片從頭至尾充盈著中國文化的氛圍。古琴、棋譜、書法……與片中的幾位劍俠乃至作戰陣勢,在張藝謀的語境下竟然如此和諧統一。如果說他以前的許多影片的酒坊、染坊、大紅燈籠等等,還只是一些民間民俗文化的體現的話。那麼,在《英雄》中,他要凸現的,卻是我們的大民族文化。所以,當秦軍將士在風沙漫卷的戰場上高呼著「風、風、風,大風、大風、大風」的「號令」而萬箭齊發時,雖感覺到那是張藝謀慣用的手段,卻又免不了再次被他震撼心靈。
長空與無名的那一場伴著古琴的決戰,拍得是何等絕妙。盡管此段落只是兩位武林高手一展「絕技」之「武打」。然,在張藝謀鏡下,卻秉承了中國畫的傳統技藝——大寫意手法,忽然撇開具體的「十八般武藝」,決戰於一種非凡的「意念」之中。此時,鏡頭由彩色轉為黑白,人物由現實進入夢幻,動作由激烈瞬間凝固……此刻,觀眾的心不能不同樣在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此時此刻,畫面「單調」了,語言「停頓」了,一切似乎變得十二分的簡單。然而,此時無色勝有色,此刻無聲勝有聲!便是中國畫的留白而不白,中國文化的「化實為虛」而不虛,全部在此一鏡之中得以神奇體現。那一種空靈那一種深邃那一種悠遠……其語言之復雜,其內涵之豐富,怎能不讓人叫絕。
什麼叫「出神入化」?什麼叫意境深遠?一種屬於中國人的、傳統的文化認同感會隨同影片多處這樣的鏡頭而讓人激動不已。這就是中國幾千年文化積淀的某種奇觀,稍稍有一點中國文化常識的人怎麼會看不出這樣的文化?然而,那麼多經歷過我們的高校教育的「泱泱學子」們,對此文化意蘊卻毫無反應,卻只看到「簡單空洞單調」,不能或者不願意領會其間奧妙,這是中國教育的悲哀還是中國文化的悲哀?
三:詩情畫意——藝術境界:從色彩的形式包裝到風格樣式的形成
形式是為內容服務的,此乃一切藝術創作之規則,電影藝術同樣如此。一部電影選擇什麼樣的形式,當依作品風格而定,一部作品選擇什麼樣的風格,又當依作品表現內容而定。張藝謀自然深諳此道!他選擇武俠,選擇浪漫,來滿足自己很久以來的一個夢想:就是創造出一種既屬於中國文化的,又合乎世界潮流的,還體現張藝謀自己個性追求的類型作品;他又選擇歷史,選擇傳奇,來承載他所要表現的武俠與浪漫。但藝術創造又是要突破常規的,張藝謀顯然是一個既不願重復別人又不願重復自己創造型人才,所以他必須為《英雄》尋找到一種與題材體裁完全契合的表達方式,就是影片的形式包裝。
慶幸,他找到了,而且非常完美。
喜歡或者不喜歡《英雄》的人,在這一點上卻驚人地統一:都不能不承認影片拍攝得美輪美奐,不能不承認其視聽效果的蔚為壯觀。大漠風煙、秦王軍陣,九寨風光、平湖出俠,幾重畫面便有幾重色彩,一種敘述又是一種氣勢。張藝謀通過這些畫面色彩營造出一種極具風格化的豪情,這種豪情甚至體現在鏡頭中的每一滴水珠上。
把這樣一個在中國幾乎人人皆知卻又沒有幾個人能夠說得清楚的「刺秦」的歷史,用如此一種詩情畫意的敘述方式來表現,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事實上,張藝謀無意用《英雄》說歷史,他僅僅是藉助歷史表達電影藝術的未來。這一點,影片主演張曼玉有深刻領會,她在影片的新聞發布會上就說:《英雄》其實是一部「很未來的電影」。是的,張藝謀正是以未來的眼光放眼世界,才創造了屬於他自己的、如夢如幻的又一種風格樣式,又一種影片的類型。
只有在如此的類型與風格樣式當中,人物的所言所行,劇情的結構方式,情緒的渲染波動等,才顯得和諧得體。張藝謀利用這種風格樣式完成了自己的浪漫主義追求,這與他自己先前多部作品的現實主義追求完全是兩碼事。但卻再次證明了他的藝術才華的多面性與多變性。
這個世界上,同時擁有兩種藝術創造風格的藝術家非常罕見。美國的斯皮爾伯格是一位,斯氏既能夠拍出《外星人》、《侏羅紀公園》那樣的浪漫主義作品,也能夠拍出《辛德勒名單》、《拯救大兵瑞恩》那樣的現實主義佳作。張藝謀是另一位,張氏既有《秋菊打官司》、《一個都不能少》《活者》那樣的現實主義力作,又拍出了《英雄》這樣的純屬浪漫夢幻般豪情之作。《秋菊打官司》可以朴實到演員鞏俐挺著「大肚子」走在陝北鄉間無人能識破,而《英雄》則又可以誇張到用英國的染料染紅內蒙古胡楊樹林的每一片樹葉。無論是現實主義的朴實,還是浪漫主義的誇張,張藝謀都能夠做到極致,這就是藝術大家所能達到的程度!這就是藝術大師所以給我們的享受。
滿意請給分
③ 《影》到底講的什麼為什麼很多人說看不懂
如果告訴你,《影》講的是三國的故事,你一定不會相信
下面就來說說,為什麼說國師張藝謀的這部電影講的是三國的故事
其實原因倒是很簡單,《影》改編自朱蘇進的《三國-荊州》,而《影》中的人物,在書中基本上都能找到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