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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孩子上學感人電影姐弟倆

發布時間: 2022-06-10 13:27:31

A. 找一部電影,說西部的學校一些孩子要吊著繩索渡過江河去上學的,叫什麼名字急!謝謝

《走路上學》

在電影開場,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瓦娃的姐姐娜香用溜索上學的畫面,讓人感受到孩子們上學的艱難和環境的險惡。走路上學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對於馬吉鄉的小學生而言,簡直就是難以實現的夢想。

接著就是瓦娃的鏡頭,家裡沒有玩伴,他獨自在屋頂上玩耍,也不喜歡和家人多說話。瓦娃唯一高興的事情就是每天都去接姐姐放學,然後聽姐姐講述學校里的見聞,直到後來,他獨自爬上溜索過江上學。

在這種線性的敘述結構下, 電影從兒童的視角出發,讓全片的基調陽光而又溫暖,就像電影《走路上學》的名字一樣,朴實無華,使人物的感情更能夠自然流露。電影中幾乎沒有刻意製造沖突的設計,這樣很容易讓人身臨其境、感同身受,並深深地被瓦娃和娜香的深深的姐弟情誼所感動。

(1)貧困孩子上學感人電影姐弟倆擴展閱讀

這部劇有著宏大的主題,它關乎到貧窮、教育、希望和夢想,導演通過這樣的敘事方式可以讓娜香和瓦娃姐弟倆的故事緩緩鋪陳,並不動聲色。

比如說瓦娃在房頂上不斷地訓練自己的本領,就是為了能夠獨自溜索去上學,後來隨著姐姐的去世,他備受打擊,幸好最後完成了精神上的成長終於可以走路上學,實現了他們共同的夢想。

普通的演員,實實在在的敘事方式,簡單而又曲折感人的故事,催人淚下,讓人忍不住引發思考。這部電影不管是和孩子還是成人去看,都很容易進入到故事的角色中,心情跟著故事中人物的變化跌宕起伏。對於同齡的孩子來說,線性敘述方式沒有任何壓力,就能夠輕松理解。

B. 關於一些人無私幫助貧困殘疾兒童的感人故事 要有圖片

小周,我是彭,看看我的!!

1
近兩年,我市涌現出一批熱心希望工程的愛心人士,劉先生就是其中一位。市希望工程辦公室的崔志魁主任回憶這位劉先生第一次來捐款的情景:「2004年4月15日,劉先生第一次出現在團市委希望工程辦公室,捐款2000元,提出想幫助貧困兒童上學讀書。他大概30多歲,穿著樸素,態度和藹,而且話不多,當我們要求留下他的姓名和地址等聯系方式時,他卻微笑著謝絕了,只留下劉先生這個稱呼。」

經過團市委的推薦,豐寧黃旗鎮中心小學的宋佳怡成了劉先生資助的第一個孩子。

自此之後,劉先生先後13次捐款:2004年捐款23000元,2005年捐款24000元,2006年捐款9000元,共資助大學生9名,高中生3名,初中生4名,小學生16名。

「每次劉先生都是來去匆匆,不願意多透露自己的信息,團市委多次想通過媒體報道他的感人事跡,也曾被他婉言謝絕。劉先生是目前個人捐款最多的一位,而且他做善事不留名的精神非常讓我們感動。」崔主任告訴記者。

承德縣的徐晶晶、徐碩姐弟倆是劉先生資助最多的貧困孩子。2年裡,劉先生先後資助姐弟倆上學費用18000元。2003年,姐弟倆的父親因車禍離開人世,讓這個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母親在飯店打工,每個月四五百元的收入對維持正常的生活來說已經是捉襟見肘,再供兩個孩子上學更是難上加難。「要不是劉先生資助我們,我們姐弟倆早就輟學在家了。」徐晶晶對劉先生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因為沒有劉先生的聯系方式,2004年8月份的時候,徐晶晶曾經給劉先生寫過一封信,通過團市委轉交給劉先生,對他的資助表示感謝,並匯報自己的學習情況,但劉先生並沒有回信,也拒絕了徐晶晶的見面要求。目前,徐晶晶已經從白求恩醫學院畢業,正在尋找工作。「我希望我在找到工作以後,通過另外一種形式或者方法當面感謝劉先生。」

2
叢飛,原名張崇,1969年10月生於遼寧省盤錦市大窪縣庄台鎮。初二輟學,後進入某銀行擔任出納,帶薪考入沈陽音樂學院,1992年畢業後到廣州闖盪,兩年後來到深圳。1994年8月應邀參加重慶舉行的一次失學兒童重返校園義演,開始長達11年的慈善資助。截至目前,已經資助貴州、湖南、四川等貧困山區178名貧困兒童。先後被授予「中國百名優秀青年志願者」「深圳市愛心市民」、「深圳市愛心大使」等稱號。2005年4月被診斷為胃癌,進入深圳市人民醫院治療。5月27日在病床上加入中國共產黨。

本報記者 周勇 深圳報道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來,照在病房內的白牆上,留下斑駁的樹影。一位穿綠色條格病服的人靜靜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書。

這是深圳市人民醫院腫瘤科的一間病房,兩個月前他被診斷為胃癌。

在動手術的時候,醫生發現他胃部的腫瘤已經與胰腺粘連。「胃癌已經擴散……」緊急會診後,醫生們決定將傷口立即縫合。

剛剛做完第三個化療療程,他的頭發掉光了,疾病已經壓迫到他的聲帶,他的嗓子嘶啞,疼痛。

他曾是深圳一位小有名氣的演員。而現在,他的名字在更大范圍內傳播———按媒體報道,自1994年起,他開始資助貧困山區的貧困孩子,受他資助的孩子達到178人,累計捐助款300萬元。

現在,他受到了深圳市民的敬仰,由於資助孩子散光了家財,人們紛紛為他捐款,醫院也決定免收治療費。

手機響了,是最讓他無奈的催款電話,「你不是說好要將我的孩子供到大學畢業嗎?他現在還在讀初中,你就不肯出錢了?你這不是坑人嗎?」

「我病了好幾個月都沒有演出,所以暫時沒法付款。」「什麼時候病能治好?」

對這個問題,病人也答不上來,因為自從住進醫院,大夫就沒有和他談過出院的事情。

「我將自己送上了天梯,上去後卻下不來,真是無力再往上走但也沒有下梯之路。」他這樣評價自己的助學之舉。

愛唱歌的「大崇」

叢飛,1969年10月出生在遼寧省盤錦市大窪縣庄台鎮,11年前,他從沈陽音樂學院畢業後來到南方闖盪,11年後,躺在深圳的病床上的他最希望能回東北農村。

現在,村裡的鄉親們還記得當年那位愛唱歌的「大崇」(叢飛昵稱)。「有時我回家,就看見我們家的土炕上坐滿了人,大崇拿著掃帚疙瘩當麥克風唱歌呢,」叢飛的母親李彩鳳回憶說:「叢飛從小就喜歡唱,但他和愛唱東北二人轉的父親不一樣,他學電視連續劇的插曲。《霍元甲》、《上海灘》他聽一兩遍就能記住,大家都說他唱得好。「

對於叢飛的這項愛好,老倆口並沒有太在意,「我們希望他能搞點別的,找個正式工作。」幾經周折,叢飛當上了銀行的一名出納,並且點鈔點得「特溜」。

但叢飛的興趣還是在唱歌上,後來他考上了沈陽音樂學院。

現在兒子散盡家財資助貧困兒童,母親雖有些嗔怪但也接受了。多年前,她自己就收養了一名孤兒———大叢飛兩歲的姐姐。「其實他爸也這樣,老把乞丐往家裡領,」

李彩鳳說,有時她一回家就看見滿院子晾著臟乎乎的墊子、衣服,一進屋,「媽呀,全是乞丐。」

叢飛從小就開始和時不時來「拜訪」的乞丐打交道,「這孩子和一個山東的乞丐關系特別好。」李彩鳳說,丈夫不僅一次次把乞丐領回家,還讓兒子給他們端茶倒水,乞丐們逢年過節就來家裡拜年,「大崇就把手頭的餃子、點心主動給人。」

橋洞里走出的歌手

1994年,叢飛從沈陽音樂學院畢業後來到了廣州。

他曾向朋友描述那段經歷,「睡在橋洞里,吃人家剩下的盒飯」,這讓李彩鳳非常心疼,「我是後來才聽他說起的,叢飛剛來廣州的前半年都沒有和家裡聯系。

我想孩子,怕出了什麼事情。「李彩鳳說她當時常常拿著掃帚一邊掃地一邊就出起神來。

據叢飛的一位左姓朋友講,1996年,叢飛在廣州時,有個人發現叢飛有演藝才能,就帶著叢飛搞演出賺錢。當年在深圳的一次大型演出中,他們賺了不少錢,但那人拿著錢溜了。叢飛當時身無分文,生活重新陷入困頓。這位朋友說,叢飛曾從深圳寶安機場徒步走回市區,這段距離坐車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但叢飛說他一點都不恨那個人,」因為他認為那個人給了他第一次演出的機會。

而據叢飛的朋友李雄兄弟稱,叢飛到深圳後不久,就認識了他倆。「當時他很黑也很瘦,顴骨高高的。」形象不是很好,但這個年輕人卓越的表演能力與歌唱天賦,讓他倆很驚訝,當即決定和他聯合搞演出。李雄說,在一次大劇院搞的沙龍上,他們幫叢飛開了個人專場。「他唱得非常好,」此後,叢飛開始出入各種歌廳進行表演。從最初演唱一首歌掙80元,到漸漸漲到幾百元。當時叢飛已經開始模仿名人的舉止神態,常逗得觀眾笑個不停,現場氣氛好,叢飛的節目常被放到下半場壓軸。

李雄說,漸漸地,有人開始注意叢飛,並邀請他去表演。久而久之就有名氣了。

滾雪球似的捐助

有了名氣的叢飛經常有演出機會,但朋友們發現,本來不該缺錢的叢飛卻總是顯得囊中羞澀。「後來才知道,他把錢都捐給山區的孩子了。」叢飛的一位朋友說。

叢飛資助貧困兒童的義舉具體開始於哪一年,已經很難考證,各種版本的說法都有,因為叢飛病情的關系,也無法向他本人求證,但比較公認的是1994年,叢飛在重慶參加的一場為失學兒童重返校園的慈善義演改變了他的人生。

那次演出中,觀眾席上坐的是幾百名因家貧輟學的孩子,叢飛當時毫不猶豫地把身上所有的2400元現金放進了捐款箱。主持人告訴叢飛:「你捐出的這筆錢,可以使20個孩子完成兩年的學業!」

叢飛當時感覺到這是很有價值的事情。從此以後,他就開始不斷地資助貧困山區的失學兒童,先後二十多次赴貴州、湖南、四川等貧困山區舉行慈善義演,為當地失學兒童籌集學費。

李雄說,叢飛也曾經詢問過他們,該不該資助那麼多孩子。「我們說這是好事,一定要堅持,」並勸叢飛盡量收養少數民族的孩子,「集齊56個民族的孩子最好。」

據官方消息稱,現在叢飛資助的孩子總數達到178人,除了漢族外,還包括彝族、布依族、苗族、白族、羌族等少數民族的孩子。

叢飛曾這樣解釋他捐助的動機:「在山區時,我被他們的貧寒所震撼,看到他們穿不上衣,吃不上飯,我心裡就難受,而當我聽到這些孩子有書可讀時我就高興。」他說,他最主要的願望是讓孩子有書讀,讓社會少幾個文盲,少幾個法盲。正因為他愛上了這些質朴、憨厚、勤勞的山民,他的捐獻才像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其實他就是在滾雪球,不知不覺中雪球就越來越大,然後就慢慢開始覺得累了,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妻子邢丹說,「事實上,只要去貴州貧困山區看過的人,都會被那裡的貧困程度所震撼,我也是在跟他去了一次後才理解他的所作所為的,每個人都會被那裡的慘境震撼,都會伸出援手。叢飛沒有什麼特別的,所不同的是,他每年都會去那邊,每年都會有義演,每年都會看到新的失學兒童,所以每年都會被新的資助對象所打動。」

17萬元外債

2004年,叢飛在貴州畢節地區織金縣認養了32名孤兒和貧困學生,資助的孩子總數達到178人。

貴州省織金縣官寨鄉副鄉長徐習文是叢飛在貴州捐資助學的承辦人,徐習文說:「叢飛對貧困山區人民的那顆赤子之心,常常感動得我們熱淚盈眶。來貴州扶貧助弱的單位和個人也不少,但沒有誰能像他這樣達到了完全忘我的境界。他6次來織金縣和安順市為貧困生送學費,走時不但捐光了幾萬元甚至十幾萬元的錢物,還要向隨行的朋友借錢捐,有幾次甚至連身上穿的衣服都脫下來捐了,大冬天只穿著一件短袖內衣返回了深圳。」

「本來以叢飛的實力資助那麼多孩子,其實沒有太大的問題。」叢飛的朋友李雄說。在一些城市的商業演出中,叢飛已經小有名氣,每場演出的出場費能夠達到一萬到兩萬元,多的時候一個月的收入可以到十幾萬元,資助孩子們的學費,對健康的叢飛來說,完全可以承擔。但2003年非典後,叢飛的演出機會銳減,收入也就越來越少,給孩子交學費時資金也緊張起來。

按《深圳特區報》的報道,當時為了及時給一百多個孩子交上學費,叢飛從親朋好友處先後借了10萬元,在開學前如期給孩子們送去。

李雄說:「有次他向我們借了1000元錢,還死活要用錄像機來抵押,到現在這個錄像機還在我家裡。」

從2004年春天開始,叢飛的胃部經常劇烈疼痛,還時常吐血、便血,叢飛的母親李彩鳳說,當時家裡人和朋友們都勸他住院治療。可叢飛拒絕了,只在門診開了些口服葯維持。2004年7月,叢飛如約來到貴州,給孩子們送去了下學期的學費。只是,這筆學費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再次從朋友們手中借來的。當時,叢飛已經背負上了17萬元的債務。

李彩鳳說,叢飛當時還安慰她說:「只要我多聯系一些商業演出,還這十幾萬元錢不難。」但沒想到的是,叢飛的胃痛日漸嚴重,嗓音也漸漸不如往昔,他再也無力靠演唱為孩子們掙得學費了,欠下的債務無法還上,成了壓在他心頭的沉重負擔。

「為什麼沒有能力了還要堅持資助孩子呢?」家人朋友對此都不能理解:「助人為樂也要量力而行,哪能借錢捐助別人?」叢飛這樣向他們解釋說:「我曾向孩子們承諾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供他們到畢業,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人們眼中的叢飛

在捐助山區貧困孩子的同時,叢飛還是深圳市義工聯合會的五星級義工,義工編號2478.楊華女士是叢飛進入義工聯的引路人。1996年底,楊華在深圳團市委舉行的一個「幫困助樂」基金義演中認識了叢飛,楊華感覺到叢飛是個敬業、熱情、具有深厚社會責任感的年輕人,因此在1997年初她就請叢飛加入義工聯,並由他著手招募人員創建一個義工聯自己的藝術團,由叢飛擔任這個藝術團團長。叢飛馬上就答應了,然後就開始組織人員培訓,經過半年多將這個業余的藝術團創建起來。義工聯藝術團在深圳的表演反響非常強烈,每年要演十多次大型演出。很多觀眾都是沖著叢飛的名頭去的,而去了之後又都被他的魅力所折服。

「在這些觀者眼中,叢飛是一個開朗、敬業、從不耍大牌,對觀眾很親切的表演者。」楊華說。

現在深圳某網路公司任職的封女士也是義工聯的成員,她與叢飛是在蓮花北殘疾人康復站中的義演活動中結識的,康復站在每年的春節、元宵、中秋等重大節日舉辦的活動,叢飛總是會過來參加,從來沒有缺席過。他善於模仿名人,神態真實傳神,讓人驚嘆,極受康復站的殘疾人喜歡。在封女士眼中,叢飛是一個給身邊的人帶來太多快樂的人。

對於叢飛長期資助貧困孩子的行為,封女士認為,叢飛並沒有圖什麼。他將這種行為看成是自己的一種責任,雖然他僅僅只是個普通的外來打工者,但資助孩子們時間久了,慢慢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他這個人太認真,有時也絮叨。幾個兄弟一起吃飯,他總是叨叨這頓飯能換多少貧困兒童的學費,我們都笑他。」叢飛的朋友左先生說。

叢飛一開始並沒有告訴大家自己資助了貧困山區的孩子,「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左先生說,叢飛做事不愛張揚,所以當很多人對他的行為表示懷疑時,他也懶得解釋,只是笑笑。

據《深圳特區報》報道,1998年3月10日至16日,叢飛為了資助深圳的貧困孩子讀書,連續舉辦了7場「幫困助弱叢飛義演晚會」,將50多萬元的門票收入全部捐獻給了深圳市青少年事業發展基金會;1998年8月19日,正在外地參加商業演出的叢飛接到深圳有關方面打來的電話,問他能否參加次日舉辦的「情系災區抗洪救災」大型義演,叢飛立即推掉了多場商業演出,自掏腰包買機票返回深圳,還把自己在湖南演出所掙的2萬元全部捐獻了出來。

叢飛住院後,來看望他的人有很多是素不相識的市民。一位張姓市民說:「我以為宣傳報道太誇張,跑過來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真的,他真了不起,是真正有愛心的人。」

「這和他小時候帶我回家吃一碗餃子,分一塊大餅的行為,其實一樣,並沒有什麼大區別,」在叢飛小時候的同學趙先生眼裡,叢飛資助貧困兒童讀書的行為並非不可理解。「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除了比其他人多些愛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家事

叢飛的家在深圳羅湖區翠竹路東的新港鴻花園,一套五六十平方米的房子。

房間內半面牆的書櫃擺滿了獎狀與照片,CD架上擺放著一些古典音樂與民族歌曲,「雖然小點,簡單點,但還是很溫馨的。」妻子邢丹說。

這位24歲的漂亮空姐現在理解了叢飛所做的一切,她認為叢飛是位有責任感的男人,並成為他的第二任妻子。

叢飛的第一任妻子是個緬甸人,在兩年前與他離了婚,留給他當時年僅二歲的女兒睿睿。

實際上,結婚之初的邢丹對叢飛的做法有時難免也不理解,會發些牢騷。2004年夏,叢飛帶著她去貴州黔南貧困山區為所資助的孩子送衣物和學費。「那些孩子家裡的貧困程度讓我震驚,他們一年四季吃不起肉,玉米面還要摻上秸稈吃。許多人家五六口人冬天只有一床棉被。當看到那些可愛的孩子們摟著叢飛的脖子一個勁地喊著爸爸,孩子的家長拉著叢飛的手默默流淚,那一刻,我真正理解了叢飛的付出。」

邢丹此後辭去了空姐的工作,照顧著年幼的女兒睿睿,當起了全職的家庭主婦。

邢丹說她現在心態很好。「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開心就好,至於錢財這東西,反正家境也沒到吃不上飯,資助就資助好了,自己嘛夠用就可以了。」

對社會上人們對丈夫的種種評價,邢丹說:「他超出自己能力的資助,在旁人看來十分誇張,在我看來,卻很自然,他性格就是這樣,看不得旁人受苦,又經不起別人的哀求,別說這些貧困山區的孩子,就是普通朋友,只要軟語相求,開口要他幫忙,不管是錢是事,他都會當回事情去解決,不太懂得拒絕別人,是他的優點,但也是他的弱點吧。」

邢丹說,叢飛愛看電影,他們每個月都要去看好萊塢大片的首場,幾乎場場不落,但如今他因為生病已經很久沒有進電影院了。

在住院後,叢飛曾向好友留下了三方面內容的遺囑:「邢丹嫁給我,一直跟我過著十分清貧的日子,還陪著我跋山涉水去貧困山區捐資助學,她為我吃的苦頭太多了。如今她懷有4個多月的身孕,以後她一個人可怎麼扶養這個孩子?請大家一起做通她的工作,拿掉這個孩子,以利於她以後的生活;我奔波多年,沒有給家人留下任何積蓄,很對不起父母家人。我死後,讓我的父母帶著睿睿回遼寧鄉下,那裡的生活水平低,容易過活;我資助的一百多個孩子,有很多還是小學生,如果他們不能繼續讀書,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望的未來,你們一定要多想想辦法,讓他們繼續讀書啊……」

《深圳特區報》記錄了邢丹對叢飛遺囑的反應:邢丹情緒激動得不能自製:「在這個世界上,他除了這個孩子,已經一無所有了,我怎麼可以為了自己而將這個孩子打掉呢?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他生下來……」

願你幸福

在病床上的叢飛每天仍能收到各地兒女們寄來的信,看信讀信是他最大的樂趣和享受。

「爸,我要告訴您一件事,我從小就沒有見過大海,我很想去看大海,等您病好了,等我大學畢業,我要和您一起去看海。爸請您放心,我會努力學習的,將來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這是貴州省織金縣羅燕艷信中的話。

她正在織金縣一中讀高二。

「叢飛的資助讓我懂得了上帝在最起初並不薄待任何人,他總是給人相同質量守恆的人生,關鍵在於你的需要,你要多一點世俗的幸福,那麼精神的愉悅就會酌情遞減,反之亦然。」湖南省漢壽縣《滄浪》主編胡詩詞這樣評價叢飛。患有小兒麻痹症的胡詩詞累計接受叢飛捐助達到八萬四千元,使他實現了上大學、當作家的夢想。他得知叢飛患癌症住院治療,專程從漢壽縣前來探望。

病榻上,叢飛仍然惦念著貧困山區的那一百多個孩子,惦念著他們這學期的學費還沒有交上。5月17日,他把大家捐給他治病的錢留下3個療程的化療費用後,拿出2萬元錢捎往貴州織金縣貧困山區。他吃力地給貴州的「兒女們」錄下了一段話:「孩子們:爸爸不能親自來看你們了,但爸爸很想念你們,希望你們能好好學習,將來成為一名對社會有用的人……」

5月15日,叢飛手術後第二天,他向前來看望的有關領導交了一份寫於一年前的入黨申請書:「我是一個自由歌手,沒有單位,寫好的入黨申請書一直沒交,現在,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請您把它交給黨組織,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能成為一名中國共產黨員。」5月27日上午,叢飛終於實現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成為一名中國共產黨黨員。

6月15日,叢飛在病榻上開了個家庭會,向父母家人提出了兩點願望:身後捐獻眼角膜、有用器官造福他人,並將遺體捐獻給醫院做醫學研究;拒絕接受深圳市住宅局送他居住的一套四房兩廳住宅,家人何時何地都只能向社會奉獻而不能向社會伸手。

「只要你快樂,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圓上了好夢,我就不辛苦。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如意,只要你回頭一笑,我就很知足。」叢飛輕輕哼起他自己作詞的《願你幸福》這首歌,臉上充滿笑意。

C. 家裡很窮,姐弟倆都考上大學卻只能上一個,弟弟黃俊傑供姐姐上學叫什麼電影

這個電影已經很老了,名字叫做幸福一家人,很勵志的電影。

D. 坐索道去上學的那部電影叫什麼名字呢

走路上學由深圳新經典廣告製片廠、湖南新經典地產顧問有限公司、廣東世紀正鑫集團有限公司、雲南潤視榮光影業製作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由深圳新經典電影製作發行有限公司發行。《走路上學》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講述了生活在雲南怒江邊上的瓦娃和娜香小姐弟倆,為了到江對面學校去上學,不得不每天命懸一線、溜索過江的故事。

E. 《走路上學》這部電影的主要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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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上學》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講述了生活在雲南怒江邊上的瓦娃和娜香小姐弟倆,為了到江對面學校去上學,不得不每天命懸一線、溜索過江的故事。本片先後獲得華表獎、金雞獎和平壤國際電影節大獎等重要獎項。

F. 小鞋子兄妹倆的內心願望是什麼電影小鞋子兄妹倆的內心願望是什麼(200字左右)

摘要 影片《小鞋子》將一個貧窮家庭孩子為了實現一雙「新鞋子」的夢想故事娓娓道來,雖然刻畫的都是小孩子的內心世界,但每一次的努力都是主人公阿里為了夢想敢於實踐的嘗試。他為了讓妹妹可以正常上學而想出兩人可以共穿一雙鞋的主意;他和爸爸一起去做園丁希望給妹妹買一雙新鞋;他通過跑步比賽只因想為妹妹贏得一雙新鞋……這就是一個孩子為實現心中夢想所做的全部努力,無比堅定。

G. 彭氏兄弟在一個山村拍的小孩上學故事的電影叫什麼

《走路上學》 導演彭氏兄弟 不為票房 只為夢想 《走路上學》首映大獲成功後,影片導演彭家煌、編劇兼導演彭臣兄弟接受了。談到影片的創作初衷時,弟弟彭臣激動地說:「這部電影我拍得很任性,當初沒想票房的事情,就為了實現自己的電影夢。」 「飛索求學」喚醒電影夢 1987年彭氏兄弟從湖南到深圳創業,目前兄...弟倆創辦的深圳市新經典廣告,已經成為國內屈指可數的廣告公司了。最新版本的小沈陽、陳道明、劉謙、招商銀行等很多廣告都出自這家公司。當初想把溜索上學的故事拍成電影,就源自弟弟彭臣的電影夢。「我1985年報考過北京電影學院,那年我17歲,但沒考上,後來就來深圳了,但是這么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對電影的追求,我寫影評已經20多年了。」 彭臣說,南方周末那篇「飛索求學」的報道,像一聲春雷,敲擊在他的心中。春雨過後,種子隨後就發芽了。他開始到處找投資,但是很多人說他瘋了,現在的電影市場是商業片的天下,「你拍這樣的影片,是不是想害我們啊」。沒辦法,只有自己拿錢出來,影片的場景不多,1000萬元的投入,其實很多都花在了行業成本和學費上,僅僅一場姐弟倆吃飯的鏡頭,就拍了1600多尺膠片。拍廣告畢竟和拍電影完全是兩碼事,但兄弟倆就是橫下一條心,一定要把電影拍好,「為了這部電影,當時的想法是,不計成本了。」 彭臣出生於上世紀60年代,那個年代的人,把電影看得很神聖,用手電筒照在廢舊膠片上,是哥倆常玩的游戲。雖然為了拍這部電影,對於一家民營公司來說,花了不少錢,但也「不是什麼傷筋動骨的事情」。彭臣始終認為,有夢想就有堅持。彭臣還表示,該片的拍攝深圳市委宣傳部也給予了鼎力支持。 小演員是上帝恩賜的禮物 拍片過程中,從攝制組駐地到拍攝場地,每天僅車程就需要4個小時以上。電影是在2008年3月3日開始拍攝的,拍片途中,他們幾次碰到泥石流,也差點發生車毀人亡的事情。拍攝過程非常艱苦,為了轉換場地,拍攝人員有時也要溜索過江。而且在拍攝過程中,兩個孩子特別不好調教,扮演瓦娃的丁嘉力,總喜歡回頭看鏡頭。孩子頑皮,他喜歡攝影師手裡的視頻播放器PSP,最後彭臣答應給他買一個,讓他用心拍戲。 在選擇支教女教師的演員過程中,也費了不少心思,和很多演員聯系過,人家一聽要溜索過江,都不敢來了。後來和「岩女郎」《五星飯店》中有出色表現的曹曦文聯系,她開始對溜索過江也很怵,但劇本和那裡的孩子一直感動著她,於是曹曦文表示自己豁出去了。 丁嘉力和阿娜木齡都是從怒江的小學校里選出來的演員,是兩個非常可愛,又有表演天分的小演員。「對於這部影片來說,他們真是上帝恩賜給我的禮物。」彭臣說。 讓自己的孩子受教育 在經過怒江邊上的實地采訪後,彭臣的劇本一個星期就出來了,後來邊拍邊改,雖然影片穿插了很多主旋律的東西,但「船一旦下海,還是要根據實際情況適當調整航向的,不過完全不影響影片要表達的東西。」對於影片內容的真實性,彭臣說,都是基於當地的實際情況,只不過劇本把發生在那裡的事情都集中體現在一起了。「我也上去溜過了,溜索弄不好,很容易把手擦傷,上面都是那些折段了的細鋼絲。」 在一定程度上,彭氏兄弟拍攝這部影片也是為了他們的孩子而拍攝的,「我想讓他們珍惜現在的生活,他們上學每天是車接車送。」彭氏兄弟分別有兩個10歲左右的孩子,一男一女,和片中主角的年齡也一樣大小。「這部影片,我女兒看一次哭一次,現在,她和劇中阿娜木齡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兩人玩得很瘋,我女兒去過雲南,阿娜木齡也來過深圳。」 成龍受感動執意參與影片 當初在昆明籌備的時候,彭氏兄弟和電影監制於榮光一起吃飯,恰巧成龍大哥也在。他聽到這個故事,很感動,提出也要演個角色,但沒有合適的。彭臣把在飯桌上寫下了那首《一路》的歌詞,交給成龍,說如果大哥不嫌棄的話,就演唱這首歌曲吧,成龍大哥欣然答應。 通過拍攝這部影片,彭氏兄弟學到了很多東西,「我的夢想也開始起航了,說實在的,我不太願意拍商業影片,我想通過電影表達我想要表達的東西。」有了第一次成功,彭氏兄弟現在又有了新打算,他們正在籌劃兩部影片,一部是清純歌舞勵志片,一部是愛情片。

H. 找一部電影,裡面的內容是 講小孩子的 主要講一對兄妹的吧家裡窮,哥哥和妹妹共用一雙鞋子上學…

新加坡電影《跑吧!孩子》 阿坤和小黑等人是一群喜愛踢球的鄉村孩童,為了爭取代表自己的甘榜參加來臨的全國少兒足球賽,他們決定和明順的隊伍結合,共享資源練球,但無奈雙方在球藝和戰略上都各持己見,最後分道揚鑣各練各的。倒霉的阿坤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把妹妹的鞋子弄不見了,為了不要讓本來已經有很多經濟問題的爸媽擔心,兄妹倆決定不告訴父母,但是哥哥要盡快解決問題。阿坤因此一時之間面臨兩個棘手的問題,一是為自己找一雙球鞋,二是為妹妹找... http://www.mtime.com/movie/15457/ 在線觀看:http://v.youku.com/v_show/id_XOTAwMDY3MjQ=.html

I. 在偏遠的山區有兩姐弟坐滑道上學的電影叫什麼名

《走路上學》 雲南的兩個孩子,我看過。。主人公瓦娃和娜香。

影片簡介:
瓦娃是一個7歲的傈僳族孩子,他對於姐姐娜香每天能和小夥伴一起溜索過江讀書好生羨慕。媽媽堅持要娃娃等爸爸回來帶著才可以溜索。可是在外打工的爸爸總也不回。
終於,沒能抵抗住來自對岸的誘惑,瓦娃獨自偷偷溜索過江了,看到了心儀已久的學校!沒想到,瓦娃溜索過江的秘密居然被第一次來家訪的聶老師戳破了!是聶老師送來的那雙紅雨鞋把瓦娃留在了家裡。他答應媽媽和姐姐:有了這雙鞋,他就不再偷著溜索。
第二天一早,懂事的瓦娃又把這雙漂亮雨鞋還給了姐姐。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誰也想不到,因為趕著給弟弟送一雙新鞋回來,姐姐娜香失手從溜索上墜落江中……

J. 求看過電影"走路去上學"的觀後感

如果有一部影片或一個故事,真正觸動了靈魂最深處的情感,那麼它對你來說,便是一部好影片或一個好故事。就像《走路上學》於我而言。 今天我看了這部感人至深的電影,這部電影是根據真人真事改編,講述了生活在雲南怒江邊上的傈僳族小姐弟倆,為了到對岸去上學而不得不每天命懸一線,滑索過江的感人故事。 走路上學,這在常人看來只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然而對於這對小姐弟卻是個難以企及的夢想。姐姐娜香靠危險的滑索溜過江上學,在弟弟的眼裡,這卻是讓人無比的羨慕,但媽媽堅持要瓦娃等爸爸回來帶著才可以溜索。可是,事與願違,在外打工的爸爸總也不回。 終於一天,弟弟沒能抵抗住來自對岸的誘惑,偷偷溜索過江,到了心儀已久的學校。不曾想,瓦娃溜索過江的秘密被家訪的聶老師戳破,聶老師送來的那雙紅雨鞋把瓦娃留在了家裡。他答應媽媽和姐姐:有了這雙鞋,他就不再偷著溜索。第二天一早,懂事的瓦娃又把這雙漂亮雨鞋還給了姐姐。 日子像流水一樣悄無聲息地淌著。誰也沒想到,因為趕著給弟弟送一雙新鞋回來,姐姐娜香失手從溜索上墜落江中…… 沒有悲情、濫情的噱頭,《走路上學》通過孩童瓦娃的純凈視角,以樸素而真實的故事藍本、剋制收斂的敘述方式、清新自然的影調、真摯動人的情感和精美簡約的風景,緊緊拽住了我們的心靈。 影片最後段娜香的墜江相對觀眾的視覺沖擊尤為強烈,故事也因此達到了高潮。雖然畫面無聲,卻使精神擔負著無法承受之重。我不止一次地落淚,以至於因不忍卒看,而倉皇地逃離。我們目睹一個生命從悄然綻放到驟然萎謝,經歷生活的每一個幕次、每一處細節,體驗大悲大喜。縱然那「喜」是卑微的、命運間歇性的賜予,也因此而彌足珍貴。這部「將美撕毀給人看」的影片,自始至終是那麼完美地、也是令人心碎地呈現在觀眾面前:劇中人物無論是主角姐姐娜香,還是弟弟瓦娃,以及聶老師,甚至配角村長等等,都無限深情地投入,決不懈怠其中任何一個細微處。哪怕如芥豆之微,都全力以赴。雖哭笑不由人,卻總是那麼動人心魂,那麼感人至深…… 我知道,當瓦娃手舉紅風車,像往常一樣奔跑到滑台上等姐姐放學回家時,他再也見不到姐姐凝視自己的眼神。但瓦娃一定會懂,那個展翅飛翔的美麗身影,那個溫暖燦爛的笑容,雖代表不了延續的美好,卻已定格成了永恆。 看完之後細品這部電影,我們不禁感嘆,對於城市裡普通的孩子來說,上學的機會顯得那麼得容易,對於長在山裡的孩子上學的機會卻猶如登天那般艱難,甚至還要冒著生命的危險,相比之下我們的生活是多麼的安逸和美好,然而我們卻不是都懂得求知機會的來之不易,客觀上講,也許人生來就不是那麼的平等,而處於優越環境的我們更加應該珍惜這求知的機會和安逸的生活,不要讓我們的子孫繼續這樣的悲劇! 影片的最後風車轉啊轉,讓我的心情無比的沉重,肩上的責任似乎也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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