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電影《風平浪靜》中,都有哪些細思極恐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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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由李霄峰執導的劇情犯罪片,黃渤監制,章宇、宋佳、王硯輝領銜主演。該片於2020年7月29日在上海電影節首映,於2020年11月6日在中國上映[1]。
該片講述了18歲高三少年宋浩失手殺人後流落異鄉,十五年後重返故里奔喪卻意外發現當年真相的故事[2]。
2020年11月18日,《風平浪靜》電影官宣入圍開羅電影節,再次收獲國際電影節的認可。
B. 電影《暑假作業》中有哪些令你印象深刻的片段
失去小夥伴的小寶獨坐在湖邊,這時候的背景音樂鋼琴曲很唯美也很憂傷。小寶丟著石頭,抒發心事,小寶與爺爺泛舟湖上,把畫有名銓畫像的小石頭丟到湖裡。小寶在日記里寫道:「我將我的好朋友,沉在我的心中了,爺爺安慰我說,要習慣孤獨,沒有人會陪伴你一輩子。」寫完這段話,他突然哭了,淚水落在紙上,又用手抹掉。 是的,要習慣孤獨,沒有人會陪伴你一輩子。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可能還不能完全理解這句話,也許慢慢地就會明白: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每個人,是每個人的思念。無論是親人還是朋友,陪伴你的路途很短,人生不過如此,且行且珍惜,最後,爸爸告訴小寶,爺爺由於需要人照顧要留在台北小寶家裡,所以後暑假小寶可能就不能來這個鄉村了。這個暑假,小寶經歷了太多,農村的生活,小夥伴的離去,爺爺的生病,這個暑假過後,小寶就升到國中了,他的童年也將要結束了,車上,臉畫成綠色的小寶望向車窗外,影片結束了,很混亂的一個影評,不能算是影評吧,只能算是感想,但起碼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
C. 謝晉電影選集:關愛卷《老人與狗》
在那個"批林批孔"的時代背景下,謝晉電影選集中的《老人與狗》片段描繪了一位來自西北農村的孤寡老人邢老漢和他的忠實夥伴——一條狗的生活。邢老漢已年屆六旬,生活孤寂,他與狗的關系如同親生夥伴,形影不離。
一天傍晚,風沙漫天,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因逃荒而來到邢老漢的家門前,請求施捨。在村民魏老漢和隊長天貴的撮合下,邢老漢接納了她,她被命名為女女。他們共同生活,相互扶持,盡管簡朴,卻充滿了溫暖。秋天分配物資時,邢老漢外出,女女私自拿走了部分糧食和錢款,悄然離去。
不久,工宣隊進入村莊,宣布為節約糧食禁止養狗,計劃消滅村裡的狗。邢老漢對此深感痛心,他拼盡全力想要保留下陪伴自己的唯一夥伴。然而,在混亂的民兵棍棒下,他的心愛之犬不幸被槍殺於荒涼的村外,只留下屋內的邢老漢如同木雕般靜默無言。
(3)突然靜默的電影片段擴展閱讀
《謝晉電影選集》的關愛卷包括《青春》、《啟明星》、《老人與狗》三部電影。這三部電影都是以孤老、弱智和殘疾人物為題材的影片。
D. 《路邊野餐》:靜默成詩,鬼氣浪漫
一個曾經熟悉或去過的地方,當其以電影的方式出現時,那刻所見所感是與眾不同的。電影因人而異的緣故,有了作品之外的屬性,彌漫出些許回憶的氣息。其實《路邊野餐》更適合叫原本的名字——《惶然錄》,裡面的人物看似早已隨遇而安,然現實和夢境都氤氳著不安的氛圍,交錯出總帶著些陰郁的往昔。
若沒有在貴州生活過多年,若不是心裡也有往事的傷,《路邊野餐》之於觀眾而言,不過是一部看完只覺懵懂而迷惑的小眾電影,甚至會覺得看了一部DV拍的紀錄片。說到以貴州為背景的電影,上一部記憶深刻的是十年前的《青紅》,猶如旁觀父母那代人的倉促青春。這才是電影精分的魅力,能讓人找到被遺忘的情愫。
一、 凱里:現在心不可得
「凱里東接台江雷山兩縣,南臨麻江丹寨兩縣,西部福泉縣,北接黃平縣,地理位置在東經107.40.58-108.12.9,東西最長跨度51.76公里,南北最長度44.3公里……」後面洋洋過河時背的導游詞中,凱里再次以書面文字的形式登場。往往會看城市簡介的,不是在此生活多年的人,而是充滿好奇心的客。
故事從停電的凱里診所開始,穿白大褂的陳升卻是病人。在空曠的露台上,老醫生望著入夜的凱里,嘮叨幾句服葯的醫囑,嫌棄酒鬼的狗又跑過來。天無三日晴,陰沉而潮濕,給影片罩上自來舊的濾鏡,如同多次出現發霉的舊牆、滴答漏水的屋內,還有多雲不放晴的天空。佔了過半篇幅的凱里,是陳升生活的現在,有他的工作和親友,還有他的困頓與無奈。
從防空洞里走出來,陳升看上去很孤單,實際上也很孤獨。人到中年,孑然一身,妻子病逝,母親也去世了,弟弟與他不親近,就剩下侄子衛衛算個慰藉。這樣的男人,平凡如任意的路人甲,乍一看沒什麼特別,卻愛寫抽象的詩。寫詩還出了本集子,他怕也多少有些故事,畢竟詩人是罕見的身份,除了言之無物的回車鍵。
背著城市
亞熱帶季風的河岸
淹沒還不醉的橋
不醉的建築
用靜默解酒
貴州沒有平原,哪怕大些的城市,也多有陡坡還連著山。而這里的山,不比別的地方,更像拔高的野地,無序混雜長著荊棘和灌木,在怪石間又種著玉米高粱等莊稼。近看遠看都是雜亂無章的野地,外行人也難辨哪些是人為種的,哪些是自行生長的,山頭倒像是被剃壞的短發,東一塊長西一塊禿。我視之為野蠻生長,一個「野」字頗有個性。
地方其實和人一樣,都有各自的脾氣和性格。貴州多高山且險峻,河流瀑布都湍急,山洞和防空洞也多,隨處可見的野地風格,生出些許與眾不同的「鬼氣」。我所謂的鬼氣,與鬼神志怪無關,而是形容黔地的神秘,仿有靈力去引人探尋。發生在這里的故事,哪怕看著毫不起眼,必有些內里的曲折,就像多重身份的陳升。
當詩人時,他是細膩的。當醫生時,他是耐心的。當丈夫時,他是深情的。當朋友時,他是仗義的。當哥哥時,他是忍讓的,當伯父時,他是慈愛的。只有當兒子時,他是逃避的。他後來的種種,究其根本,源於孤獨的童年,甚至有被拋棄的類似感覺。於是,他才會特別珍惜情感,因為最需要時缺失過。
沒有了音樂就退化耳朵
沒有了戒律就滅掉燭火
像回到 誤解照相術的年代
你攝取我的靈魂
沒有了剃刀就封鎖語言
沒有了心臟卻活了九年
說到這里,陳升的人設都是趨於完美的。而現在都是當下的表象,過去的黑歷史仍會現身。原來,年輕時陳升跟過大哥混過社會,後因替大哥出頭斷人手指被判刑。沒心如行屍走肉,九年牢獄之災,陳升就此失去了母親和妻子,連最後一面也沒能見到。
之後日子裡的陳升,好好地活著,卻沒了盼頭。直到得知侄子被賣,陳升對弟弟老歪怒了,拿母親留下的房子作交換,以換取小衛衛日後的安穩,也從而踏上了找尋的路途。這時起,小衛衛成了陳升的期望。人要想踏實地活,總得找些念想,也好義無反顧走下去。
在這里的現在,每個人都不快樂,每個人又無能為力,只有照著習慣的軌跡走。整個城市彷彿籠罩在下雨前的悶熱中,人們心中都有些憋屈的郁結,不聞不問地耽擱久了,一旦動手整理起來,就像老醫生的舊箱子,一拿出來就散架了,放久了鞭炮也點不著。到處似乎都是無可奈何的錯過,盡是於事無補的遺憾。
二、盪麥:未來心不可得
夢見母親穿的綉花鞋,夢見蠟染布上的圖案,夢見苗人吹奏的蘆笙曲,陳升將這些揮之不去的夢境,都歸結為快拆遷的老房風水。片子里數次提到夢的內容,老醫生夢到車禍死去的兒子、花和尚夢到兒子想要塊表,還有陳升在火車上夢到的盪麥。夢就是一個幽靈,趁著意識睡著了,從心的黑洞飄出來放風。
弗洛伊德曾解釋說,「睡眠的時候,心靈面對外界的刺激,要麼不予理睬,要麼採用夢去否認它的存在,或者「編織栩栩如生的謊言",盡可能地延續睡眠。因此,我們可以把'睡眠的慾望'也看成是夢的動機之一,每一個夢都是這種慾望的滿足。」於是,夢承載了眾人無法釋懷的過往與失去。湟然不可得,初心方成夢。
一定有人離開了會回來
騰空的竹籃裝滿愛
一定有某種破碎像泥土
某個谷底像手一樣攤開
說到盪麥的段落,有人著迷於四十多分鍾的長鏡頭,有人在爭論究竟是夢還是真實,還有人在糾結於時空的交疊。就像關於野人的說法,眾說紛紜難下定論。而我的第一感覺是將盪麥當做臆想中的一場告別,也是陳升對自己的一種開解。
從不唱歌的陳升主動當眾唱了首《小茉莉》,開摩托的小年輕愛吃粉愛畫鍾表也叫衛衛,開理發店的少婦長得和亡妻很像也想看海,瘋癲的酒鬼竟然成了司機但仍愛喝酒,這些在凱里都熟悉的面孔好似有些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卻是圓滿的,夢中沒有遺憾的立足之地,陳升彷彿又見到了亡妻張夕,為她唱歌還描述大海和海豚,衛衛長成了大人有了喜歡的姑娘,連只會在廢車里鬧騰的酒鬼都正常了。
巧合得不可思議,就可能是個騙局。陳升送出磁帶時,說是李泰祥的《告別》。我突然明白過來,在盪麥發生的一切,都是陳升借著夢說再見。跟過去的往事告別,跟過去的自己告別,跟過去的妻子告別,跟過去的母親告別,陳升自導自演著跟過去和解。只有真送走了過去,陳升才能繼續未來的生活。
白醋春夢 野柚子
把回憶揣進手掌的血管里
手電筒的光透過掌背
彷彿看見跌入雲端的海豚
唯一的新面孔是洋洋,她是過去無關的人物,她是即將要離開盪麥的,她就像是屬於未來的存在。在整部影片里,只有洋洋的裙子是鮮艷的亮色,回憶里的張夕雖穿著紅色連衣裙,卻是偏暗沉的深紅,遠不如洋洋的檸檬黃來得跳脫,點綴了所有的暗沉與壓抑。這樣的黃色,代表著希望、光明和快樂。
我很喜歡洋洋去坐船的片段,兜了個看似無意義的圈,可是你還在我身邊等著。沿著屋旁的石階走到河邊,上船開始背本上的導游詞,卡殼時聽到大衛衛在岸上大聲提醒。洋洋下船買了個風車,可風車被等著的大衛衛搶走。洋洋聽到火車開過的聲音,大衛衛把風車弄壞了。兩人一起走過河上的吊橋,大衛衛提出陪她去凱里,洋洋沉默卻沒有拒絕。又回到了原來的路徑,洋洋過河其實什麼也沒做,甚至沒必要坐船過去。可是,回來後洋洋的心已經有了決定,關於和大衛衛的關系,後來給摩托車上綁紅繩是接受。
大衛衛雖有些小滑頭,卻還是信守承諾的人,他一邊載著陳升去坐船,一邊囑咐對付野人的方法。果不其然,大衛衛給陳升的胳膊上綁了木棍,那個樣子實在滑稽而可笑。等船時,陳升拆掉了木棍,因為他已經不再懼怕所謂的野人,也終於鬆掉了心頭的捆綁。野人是回憶里的死結,因為曾經不敢面對,所以總沒勇氣解開。
三、鎮遠:過去心不可得
終於來到了頗有淵源的鎮遠,也終於見到了吹蘆笙的苗人,原來老醫生念念不忘的林愛人就是蘆笙師傅。陳升找了一路的苗人,吹蘆笙是給林愛人送葬。老醫生沒有來或許是對的,分開了半生的舊時戀人,若見他病重是心焦,未履行承諾也心焦,知道死訊更是心傷。無聲的牽掛終究敗給了時間,再多的思念卻終究挽不回重逢。
在片中,鎮遠與人物的過去,有著剪不斷的糾葛。陳升在這里度過了孤獨的童年,而他的母親對這里有著深深的歉疚,老醫生知道曾經的戀人一直在這里生活,花和尚選擇在這里開間鍾錶店撫慰喪子之痛,以及埋葬曾經混社會當大哥的過往。鎮遠就像《花樣年華》結尾里吳哥窟的樹洞,裝著許多人的舊時光與秘密,靜靜地望著有人來有人走有人停。
所有的轉折隱藏在密集的鳥群中
天空與海洋都無法察覺
懷著美夢卻可以看見
摸索顛倒的一瞬間
關於鎮遠的戲份,只有最後十來分鍾。於大多數人而言,現在是冗長的,未來是飄渺的,過去是零散的。所有當下與以後的脈絡,都來自那些不連貫的過去,如同奔涌的江河源於不起眼的細流。長久以來對愛的渴望與缺失,都是從陳升在鎮遠的日子開始,然而他的童年以及和母親的心結,始終都是透過旁人的口說出的,他自己似乎並不願過多提及。
許多年後,陳升為找侄子再次回到鎮遠,既像重溫記憶,又像重復命運。一直以來,陳升對小衛衛的照顧,幾次提出讓侄子跟自己過,除了親緣關系和母親遺願,還因為他的困境像極了兒時的自己。被遠離親人,被獨自生活,不過是體面些的拋棄。
歲月和失去是至烈的侵蝕劑,曾經的江湖大哥如拔牙去爪的老虎,花和尚以老者的絮叨不願讓陳升接走小衛衛,他脆弱地將孩子當作親情的替補。老舊的電風扇,和各式的鍾表,有所指代地出現了,循環往復總不順暢,修了又修好好壞壞,過去不可得,歲月亦不可追,上了年紀更易陷入記憶的怪圈。若說陳升看小衛衛像自己,花和尚又何嘗不是看陳升像自己?嘗過後悔滋味的人,才更懂得珍惜眼前。
冬天是十一月十二月
一月 二月 三月 四月
當我的光曝在你身上
重逢就是一間暗室
終究沒能狠下心,陳升留下了幾顆紐扣,和周一的最後期限,躲在暗處用望遠鏡,遠遠看了眼小衛衛便走了。小衛衛後來究竟有沒被陳升接回去?想到未言明的以後,感覺就像讀沈從文的《邊城》,揣測走了的翠翠是否會回來。
長大後的小衛衛,會成為大衛衛、陳升、老歪或是花和尚,其實就取決於他的境遇,以及他面對的態度。陳升和老歪這對兄弟,家裡都掛著旋轉彩燈,舞廳的元素出現在此,帶著些超現實風格的反差。一個掛在嘈雜明亮的陽台,一個掛在昏暗潮濕的屋裡,就像一個選擇努力生活,而一個選擇渾渾噩噩。不同的人生,怪不得命,卻怨得了己。
車後的隧道口變得越來越小,前方的光亮卻越來越寬闊,陳升回去時又打了個盹,閉眼的時候對向火車上有倒走的鍾。小衛衛看到了,卻沒馬上接走,陳升至少算是放心的。林愛人找到了,卻只有送葬曲,陳升也算是忠人之事。而盪麥的一游,夢也罷,幻也好,陳升終於是有所收獲,有些重逢的本身,也是一種自我治癒。
灌熱水瓶時悶悶的聲音、木頭書桌上的小盆文竹、窗戶可打開的綠皮火車、藍布蠟染和黑衣苗人、隨處可見野地山頭里的苞米、喧嘩的瀑布和黢黑的山洞……盡是遙遠的念想碎片,度過了最初童年的地方,哪怕離開許多年未歸,是好是傷早已揮之不去。
《金剛經》中如是說,「過去之心不可得,現在之心不可得,未來之心不可得。」這部電影之於我,如同盪麥之於陳升,在不為人知的時空夢了一場,醒來該忘的忘該放的放,然後逐漸成為更坦誠的自己。既知不可得,或能少憾事。
片名的英譯是Kaili Blues,與詩相配的藍調,自帶憂郁的情緒。被汞礦染藍的水塘,像海卻不可能會有海豚,因是重金屬超標的污染。還有陳升說和張夕結婚時,住在瀑布旁的小房子里,兩人在家只跳舞不說話,因為說了也聽不見。只出現在台詞里的景象,在靜默的時光中回顧,幻想出來竟覺浪漫,沾染著返潮空氣中的鬼氣,寫成了光怪陸離的詩句。
E. 為什麼有些電影中有全裸的鏡頭
認可這一觀點,是因為一部電影所面向的年齡群體是比較廣泛的,要充分的顧及觀眾的感受。很多電影之所以展示這樣的片段,我個人認為主要還是為了在一定程度上來為自己的電影製造話題來提升自己電影的熱度而已,而這樣的做法並不能夠真正的體現這部電影的觀賞性,甚至會為這部電影帶來很大的爭議,因我們要考慮到一部電影的播放所面對的群體是比較廣泛的,既有老年人,也有年輕人,中年人和一些未成年人,而這些鏡頭對於那些未成年人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對於電影拍攝方和發行方來說,不應該只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顧及這些方面。
另一方面來說,一部好的電影是通過導演的指導水平,演員的演技還有整體的劇本構思來實現的,如果僅僅是通過這樣的鏡頭來提升上座率的話,那麼可以說這部電影本身也是一部失敗的作品,任何一部優秀的電影,從電影的一開始到結尾,都是讓人們意猶未盡的,即便是過了很多年,都能夠讓人們找到認同感的,所以對於這種畫面的展示,在電影中我認為不僅不是必須的,而且還是應該盡可能避免的。導演和電影的發行方應該將更多的精力用在整體的劇情構思和演員的選拔方面,這樣做才更有意義。
同性影片《犬之力》:壓抑的愛欲,扭曲的內心門徒電影是我的最後嘆息。來自專欄電影門徒由女性導演簡·坎皮恩執導的同性影片《犬之力》提名了第94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這位曾拍攝過《鋼琴課》與陳凱歌的《霸王別姬》平分了第46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的導演再一次贏得了電影人贊許的目光。作為一個女性導演,坎皮恩發揮了一貫對情感的把控的擅長,將《犬之力》中無論是男女之間,還是男男之間的情感都拍攝得十分細膩入微,隱忍克制,使電影充滿了不同角度的解讀,在平緩的敘事之中慢慢將我們引入一個悲劇性的時刻。獨特的女性視角電影理論家勞拉·穆爾維提出了以往大多數電影中都充斥著所謂的「男性凝視」,這里「凝視」的概念可以借用福柯的「凝視」理論來幫助理解,「凝視」並不是能被簡化為「看」的一個動作,而是一個抽象的過程性的東西。
福柯認為凝視象徵了權力,是權力的壓迫,而勞拉認為在電影中存在的「男性凝視」即將自己作為觀看的主體,將女性置於客體,在迎合男性想像的過程中,女性形象被物化為男性景觀。而這種「男性凝視」思維並不僅僅只作用於電影中的女性,同樣也作用於電影中的男性,即大肆拍攝男性發達的肌肉、健碩的身材,這是典型的以男性思維的方式去揣測女性偏好的方式。於是乎,在坎皮恩電影《犬之力》之中,這種對「男性凝視」的打破具有雙重的意義,不僅在於她是用一種獨特的女性視角在拍攝一個細膩的情感故事,摒棄了男性凝視中權力的壓迫性,同時她以這種女性視角去拍攝的男性也獲取了一種有別於一般觀念中呈現的男性的氣質。
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坎皮恩著迷於對細部的觀察,這是典型的女性觀察角度。曾有外國文化研究者以電影舉例來論證男性與女性在凝視上的不同,她舉例了一個典型的男性凝視鏡頭,是《神奇女俠》中蓋·加朵看到克里斯·派恩裸露著健碩的上半身的鏡頭,畫面中的蓋·加朵露出了一瞬間的迷戀,女性的內心世界全然的外化為了一種對男性肉體的痴迷,這顯然是以男性想像框定的女性思維;她舉例了另一個典型的女性凝視鏡頭,是《成為簡·奧斯汀》中,安妮海瑟薇對詹姆斯·麥卡沃伊產生情感,首先鏡頭聚焦於海瑟薇凝視著詹姆斯的手,這種從細節入手的情感更接近於女性的內心世界。
《犬之力》充滿了這樣的細部鏡頭,這也是為什麼整體的電影調性能呈現得如此舒緩,對無論是人物身體細節的觀測,對投射了情感的物體進行特寫,都顯露出一種獨特的女性視角,從整體上把握內心的情感。比如phil展露情慾的一場戲,抽出汗巾靜默擦拭自己的身體,然後將其覆蓋在臉上反復地嗅,導演將鏡頭推到能清晰地看到男性的肌肉動作,用並未裸露的方式詮釋了何為用細節去推導人物內心,頗有《call me by your name》電影中甜茶以杏的方式展現自己情慾的那場戲的相吻合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