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一部英語電影,有一段情節是吃藍莓派大賽,最後弄的大家全吐出來了,這部電影叫什麼
伴我同行 Stand by Me (1986)
② 尋求一部電影名字,就是一個女的吃東西,吃了就吐出來,把吐出來的東西又吃進去,循環多次,反正惡心
我的野蠻女友,韓國的。有個鏡頭就是喝多了,想吐又咽下去,又吐出來,超惡心
③ 許君聰演的把嘔吐物給喝了是什麼電影
《東北小佛爺》。
《東北小佛爺》是由北京春之泰影視文化傳媒、一合人天影視文化、年輪映畫文化傳媒出品,淘夢網獨家宣傳發行,著名導演謝雲鵬自編自導,謝雲鵬、許君聰、謝欣桐、於淼主演的東北動作黑幫喜劇電影。
影片於2016年6月16日全網上線。「我本壞蛋,無限囂張。人在江湖,有來有往。」
(3)吃什麼吐什麼電影擴展閱讀:
電影劇情
李曉和大蔥是一對做搬運工的患難兄弟,一次路見不平,救了小玉的同時和流氓頭子瘋子結下了梁子。
李曉和大蔥偶然結識了大排檔老闆周兵、周靜兄妹倆,從此跟隨周兵在糧庫工作。四人常來常往結下深厚友誼。大蔥對周靜芳心暗許,小玉以「獻身」來感謝李曉的幫助,瘋子帶人找茬也被周兵扛了下來。
瘋子把小玉作為禮物送給了當地大哥老肥,請老肥撐腰找回面子,一場對峙之後老肥被脅迫恨恨離去,被小玉在睡覺時殺害。
去暗殺老肥的李曉眼睜睜的看著小玉被警察帶走,一怒之下去找瘋子算賬,警告瘋子遵守「道」上規則。否則不客氣。瘋子生死關頭只能從命。
④ 什麼電影有女人嘔吐的鏡頭,請說出電影名和具體的時間。
鐵皮鼓
在影片的中間部分就是男主角(那個小孩奧斯卡)的媽媽在吃魚然後到廁所吐然後死了.
⑤ 誰知道有一部叫<嘔吐>的外國電影
嘔吐戈爾三部曲
導演: Lucifer Valentine 主演: Ameara Lavey
類型: 恐怖
製片國家/地區: 加拿大/ 美國
語言: 英語
片長: 71 分鍾
上映日期: 2006-02-14
IMDb鏈接: tt0811073
劇情
本片是關於一個被自己的父母拋棄的女孩的故事,14歲就離家出走得到她,被當地的一個牧師收養了。後來她所遇到的人,將會給她本來就很悲慘的命運帶來怎樣的影響呢?對於安吉拉.阿卜迪恩來講,為了她,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徐撒旦達成死亡契約,這樣就可以讓她靈魂永生,為了報仇,她先去吧那牧師的教堂燒成了焦土,而牧師因為喝多了而死在了教堂里。可是後來,她卻在都市的燈紅酒綠中染上了毒癮和酒癮,殊不知,她的腳已經邁入了地獄之門…從做了艷舞女郎到做妓女,發現毒癮已讓她無法自拔,甚至他覺得撒旦也拋棄了她
組成
三部曲之一《屠宰嘔吐娃娃》
三部曲之二《血祭祀》
三部曲之三《慢性折磨嘔吐室》
影評
用正常影評的眼光來看,這個系列絕對是爛片,但是它一定會對今後歐美重口味電影有所影響,導演路西法維綸泰恩說自己是惡魔也是天使,也是,只有墮落的藝術家才能拍出這么sick的作品,這部電影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了的
⑥ 我需要一部帶有女的嘔吐鏡頭的電影,說出嘔吐的時間我再加30分!!!
非常完美。在電影的25分鍾左右
⑦ 美國電影里經常會出現有人嚼什麼東西 然後吐出口水(褐色的)特別是印第安人或者是老頭子特別多,那嚼的啥
Chewing tobacco,一種咀嚼的煙草製品,通過咀嚼來獲取煙草的味道
⑧ 誰能告訴我村上春樹的《嘔吐1979》以及一些其他的資料
在網上找到的關《嘔吐1979》
他每天都堅持寫日記一天不落,這樣的人極少。因此他能清楚地指出他的嘔吐從哪天開始一直到哪天結束。嘔吐始於1979年6月4日(晴),於同年的7月15日(多雲)結束。他是一名年輕的插圖畫家,我們倆有一次曾經一起為一份雜志工作。
和我一樣他也是一位舊唱片收藏者,還有他還喜歡和朋友的女人——女朋友或是妻子睡覺。他比我小兩三歲,事實上,在此之前他已經和好幾個朋友的女友或是妻子睡過覺了。他曾經在朋友家,趁朋友去附近的酒館買啤酒或是朋友沖澡的時候和他們的妻子做愛。他經常跟我講起這些。
「匆匆忙忙地做愛倒也不錯。」他說,「我們基本上都穿著衣服,盡量速戰速決。一般人們在做愛的時候都喜歡時間能長一點,所以偶爾嘗試一下相反的方式,只稍稍改變一下視點,也是很有意思的。」
當然不僅僅是這種冒險的性愛游戲,他也曾花時間去享受正常性生活的快樂。總之他喜歡和朋友的戀人或妻子睡覺這件事。
「我從來沒有私通這種不正常的想法,和她們睡覺的時候我總有一種親近感,總之是一種家的感覺。當然那隻不過是單純的做愛,只要不暴露就不會傷害到誰。」
「從來就沒露過餡兒嗎?」
「當然沒有。」他多少有些意外,「這種事只要當事人不想暴露就不會暴露。只要小心一點,不去說也不去做某種暗示,就不會怎樣。還有最重要的是一開始就必須明確基本方針,也就是要說清楚了這只是一種單純的親密的游戲,我既不打算將它深入發展下去,也不打算傷害誰。當然我會以一種更加委婉的語氣說明白。」我雖然怎麼也不能相信那種事一切都能像他所說的那樣順利,但也看不出他是那種自吹自擂的人,所以有些半信半疑,覺得也許事情正如他所說。
「事實上她們中的大多數所追求的也是這一點。她們的丈夫或是戀人也就是我的朋友們,大多數都比我出色得多,長得比我精神,腦子也比我好使,或者那玩意兒也比我的大。但那一切對她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對她們來說只要對方還算正經,親切,彼此知根知底就行了。她們追求的是一種超越戀人、夫妻那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靜止關系的東西,這是最根本的原則,當然表面上的動機是各種各樣的。」
「比如說?」
「比如說有的是因為丈夫有了外遇,想以牙還牙,還有的是為了消遣,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證明自己還能吸引除丈夫以外的男人。這種事,我一般只要看看對方的臉就能知道,沒有什麼技術,就這一點絕對是與生俱來的能力。這種能力有的人就是有,沒有的人就是沒有。」
他自己沒有一個固定的戀人。
前面也說過了,我們倆都是唱片收藏者,經常互相交換各自的唱片。我們都是收藏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前半期的爵士樂唱片,不過收藏的對象又稍有不同,所以能夠互相交換唱片。我主要收藏美國西海岸的白人樂隊作品,而他則以戈爾曼·霍金斯、萊昂內爾·漢普頓等偏中間派的後期音樂為主要收集對象。所以如果他手裡有彼得·約里·托里奧的盤,而我手裡又恰好有維克·迪更孫的《主河流·爵士》的話,我們倆就能如願以償地進行交換了。我們倆會花上一天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鑒賞盤的品質和演奏水平,我們已經進行過好幾次這樣的交換了。
他向我講起嘔吐的事時,就是在這樣的唱片交換會後。我們坐在他的公寓里,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聊音樂,然後聊喝酒,最後從喝酒聊到醉酒。「我曾經持續嘔吐長達四十天之久。每天都吐,一天不落,但不是因為喝酒,也不是因為身體不好,沒有任何原因只是吐,並且持續了四十天。四十天呀!厲害吧。」
他最先開始嘔吐是6月4日。關於這次嘔吐他沒有留下什麼記錄,因為就在頭一天晚上,他喝了大量的威士忌和啤酒,而且和往常一樣他和朋友的妻子睡了覺,那是1979年6月3日晚上。
所以當他6月4日早上八點將胃裡的堆積物如數吐到馬桶里時,他從一般常識考慮,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雖然這是大學畢業以後第一次因為喝酒嘔吐,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按下按鈕用水將那一堆污穢的嘔吐物沖走,然後坐到桌前開始工作。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應該說是很愉快的一天,工作進展得非常順利,中午時分肚子也已經很餓了。
午飯他吃了火腿加黃瓜的三明治,還喝了一罐啤酒。半小時以後,開始了第二次嘔吐,剛剛吃下的三明治全部都吐到了馬桶里,已經變得稀爛的麵包和火腿飄浮在水面上,但是身體沒有絲毫的不適,也沒有什麼難受的感覺,只是吐出去了。他覺得喉嚨里有什麼東西卡著,於是彎腰伏在馬桶上想試試是不是能弄出來,結果彷彿是魔術師變戲法從帽子里往外拽鴿子、兔子、萬國旗似的,食物哧溜哧溜全都吐了出來,僅此而已。
「在酗酒的學生時代我也曾經吐過好幾次,也曾因為暈車吐過。但是,那種嘔吐的滋味和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甚至連嘔吐會引起的那種獨特的胃被勒緊的感覺都沒有。胃只是索然無味地將食物頂起,沒有什麼東西被卡住的感覺,既沒有任何不快,也沒有那種惡心的味道。因此我覺得很奇怪,因為不是一次,而是兩次。總之我有些擔心,所以決定一段時間內不沾任何含酒精的東西。」
但是,翌日清晨第三次嘔吐又准時開始了。前一晚吃的鰻魚的殘留物和早上吃的英式果醬松餅又如數從胃裡吐出。
吐完以後在浴室刷牙時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後,就啪地掛斷了電話,僅此而已。
我說:「會不會是和你睡過覺的女人的丈夫或者戀人打來的騷擾電話。」
「不會吧。」他說:「他們的聲音我都很熟悉,那絕對是一個我從沒聽見過的聲音,電話里的聲音給人感覺很不好。結果這電話每天都打來,從6月5日開始一直到7月14日。怎麼樣?基本上和我嘔吐的時間相一致吧。」
「不過,我一點也搞不明白騷擾電話和你的嘔吐有什麼關聯。」
「就連我自己也不明白。」他說,「正因為如此直到現在我還摸不著頭腦。總之,每次電話都一個樣,說完我的名字以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每天一個,時間並不固定,有時早上,有時傍晚,甚至半夜還來過電話。說實話不接電話就好了,可我的工作性質又不允許,而且有時還有女孩子的話……」
「那倒是。」我說。
「與此同時,嘔吐也是一天不落。幾乎是吃什麼吐什麼,吐光了肚子又餓,餓了就吃飯吧,吃了又如數吐出,形成了一種惡性循環。不過,平均起來說,三頓飯中有一頓能完全消化,所以現在我還能保住小命。如果三頓全吐光的話那我就得靠注射營養液了。」
「你去看病了嗎?」
「看病?當然去了。而且我去了附近一家設備比較齊全的綜合醫院。拍了X光,還做了尿檢,而且因為也有可能是癌症,所以也做了一下那方面的檢查,不過什麼事也沒有,非常健康。最後診斷是慢性胃疲勞,也有可能是精神緊張,於是給我開了一些胃葯,還告誡我說要早睡早起,少喝酒,不要為一些小事想不開。但也不能太糊弄人了,我也知道慢性胃疲勞是怎麼回事,如果自己得了慢性胃疲勞而不知道,那人簡直就是個獃子。慢性胃疲勞的症狀是胃沉、反胃、沒有食慾,即使嘔吐那也是在這些症狀之後,不會單獨出現嘔吐的現象。而我只是單純嘔吐,其他沒有任何症狀,除了老覺得肚子餓外,感覺非常良好,頭腦也很清楚。
「還說什麼精神緊張,我自己一點感覺也沒有。當然手頭是壓了不少工作,但也不到累得不行了的地步,女人方面沒得說一切順利,每三天我還要去游一次泳,徹底放鬆一下……哎,你不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嗎?」
「那倒是。」我點點頭。
「就只是吐。」他說。
他連續吐了兩周,電話鈴也響了兩周。第十五天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遂決定把工作拋到一邊到飯店開一間房,每天看看電視讀讀書。吐就讓它吐吧,能躲開電話也好。剛開始這計劃好象還可行。早上他美美地吃了一頓牛排三明治和蘆筍沙拉,也許是環境改變了,食物很好地進入到了他的胃裡,而且很好地被消化了。下午三點半他和好友的戀人在飯店的咖啡廳見面,吃了櫻桃派,喝了黑咖啡,一切都沒問題。然後,他和好友的戀人睡覺,在性方面也沒任何問題。把女人送走後,他自己一個人吃了晚飯,是在飯店附近的小飯館吃的豆腐、烤鮁魚、醋拌冷盤和大醬湯,外加一碗米飯,仍是滴酒未沾,當時是六點半。
然後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完電視新聞又開始看艾德·馬克維恩的新作《87分署》。晚上九點還沒吐,他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夠好好體味一下吃飽飯的感覺了,這兩個星期一直都是食不知味。他暗自企盼,也許一切就此好轉,一切都會恢復原狀。他合上書打開電視,拿遙控器找了一圈台,最後決定看一部舊西部片。十一點電影放完了,後面是當日的最後一次新聞,看完新聞,他關掉電視,有一種沖動特別想喝威士忌,他考慮是不是直接到樓上的酒吧喝一杯睡前酒,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他不想這來之不易的一天讓酒精給毀了。他關掉床頭燈,鑽進被窩。
電話鈴響起是在半夜,他睜眼看看錶,凌晨兩點一刻,剛開始他還有些迷糊,怎麼這時候會有電話呢?他怎麼也想不通。不過,他搖搖頭幾乎是無意識地拿起了電話:
「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像往常一樣先是說了他的名字,然後立刻掛斷了電話,耳邊只剩下嘟嘟的電流聲。
「不過,你不是沒有告訴任何人你住進飯店了嗎?」我問。
「當然。我誰也沒告訴,除了那個和我睡覺的女孩。」
「是不是她漏給誰了?」
「那她又是為什麼呢?」
說的也是。
「接完電話,我又在浴室里吐了個精光,什麼魚呀飯呀統統吐了出來。簡直是電話在前面開門開路,嘔吐緊隨其後。
「吐完了我坐在浴缸邊,想把發生的一切好好清理清理。首先我想的是這個電話是誰的傑作,是開玩笑還是惡作劇。也不知那傢伙是如何知道我住在那家飯店的,這些問題先放在一邊,總之是人為的勾當。第二個可能性是我的幻聽。一想到我會發生幻聽,我覺得很是愚蠢,但是冷靜地分析一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也就是說我覺得『電話響了』,於是拿起了電話,又覺得『別人在叫我的名字』,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從理論上說是可能成立的吧?」
「也是。」
「於是我給飯店前台打電話,想讓他們查一下剛才是不是有人給我屋裡打電話了,但是沒用,因為飯店的管理系統對從飯店打出去的電話都有記錄,但從外面打進來的電話則沒有任何的記錄,所以這方面也無從下手。
「從那一夜起,我開始認真地思考各種問題,嘔吐和電話,首先這兩件事全部也好部分也好,總之在某個點上是相關聯的。因為我漸漸發現無論哪一方面都不像我起初想像的那麼簡單。
「我在飯店住了兩夜,回到自己的公寓後,嘔吐和電話還是一直持續著。我又試著到朋友家住了幾夜,電話居然還打到了那兒,而且來電話的時候肯定是朋友不在我一個人呆著的時候。這樣一來我漸漸覺得有些害怕,開始覺得彷彿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一直站在我身後,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瞅個空子就給我打電話,找准機會就戳進我胃裡攪和一下。這完全是精神分裂症的初期症狀。沒錯吧?」
「不過很少有精神分裂的患者擔心自己得了精神分裂,不是嗎?」我說。
「你說的也對,而且分裂症和嘔吐同時發生的例子好象也沒有,這是大學附屬醫院精神科大夫說的,他們完全不把我的情況當回事,他們只診斷那些症狀明顯的病人。據說像我這樣的人,在滿員的山手線的電車里每一節車廂都有兩個半人到三個人,醫院可顧不過來去一一檢查這些人。他們還說,看嘔吐呢,你就上內科,至於騷擾電話呢,你就去找警察。
「可是,你可能也知道,社會上有兩種犯罪警察是不管的。一是騷擾電話,一是偷自行車。哪個都是多得不得了,作為犯罪來說又小了點。如果這些小事都一一去查,警察的機能就會麻痹了,所以他們根本就不好好聽我的話。騷擾電話?那對方說了些什麼?只說了你的名字?他還說了些什麼?那好吧,在這個表上填一下你的名字,如果再發生什麼異常情況請與我們聯系——基本上就是這樣。為什麼對方會對我的行蹤知道得一清二楚呢?關於這一點我說了多少遍,他們也不理會,如果我再執意說下去的話,他們肯定會覺得我有些不正常。
「我總算知道醫生和警察都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一個人去解決。我產生這種想法大約是在『嘔吐電話』開始後的第二十天。我自我感覺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是相當堅強的,這時候終於開始有些敗陣了。」
「那,你和你好友的戀人還很順利吧。」
「還行。剛好那個朋友因公去菲律賓出差兩星期,趁此機會我們倆好好享受了一番。」
「你和她尋歡時,電話來過嗎?」
「沒有。看一下日記就知道了,應該是沒有。電話總是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打來的,嘔吐也是一個人的時候才發生,所以當時我就想,怎麼我一個人的時候這么多呢?其實仔細想想,一天二十四小時,平均起來有二十三個多小時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呆著。一個人生活,工作也不用和人打什麼交道,工作上的事基本上在電話里就能解決。說是戀人吧那也是別人的,吃飯90%是在外面吃,就是運動也是自己一個人沒完沒了地游泳,愛好就是聽聽這些幾近古董的唱片,就連工作都是必須一個人才能集中精力乾的事,朋友也有,但到這歲數,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不可能經常見面……這種生活你知道吧?」
「嗯,知道的。」
他往冰塊上倒威士忌,用手指攪攪冰塊,然後喝了一口:「所以我想坐下來好好想想。今後我該怎麼辦,難道就一直一個人為騷擾電話和嘔吐煩惱嗎?」
「你找一個對象就好了,你自己的。」
「我當然也想過。我當時也有二十七歲了,就此穩定下來也不錯。但最後還是不成,我不是那種人。我不甘心就這么服輸。我不會向荒唐的嘔吐、騷擾電話投降並因此輕易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決心和它們斗爭到底,直到耗盡最後一點體力和精神。」
「嗯。」「如果這事發生在村上你的身上,你怎麼辦呢?」
「我該怎麼辦呢,想不出來。」我回答,我真是想不出來。
「那以後嘔吐和騷擾電話一直持續著。體重也降了不少。我來看看——嗯——在這兒——6月4日的體重是64公斤,6月21日61公斤,到7月10日是58公斤,只有58公斤!和我的身高相比,這體重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害得我的西服都大了,得提著褲子走路。」
「我有一個問題,你干嗎不裝錄音電話什麼的呢?」
「我當然是不想當逃跑者。如果裝錄音電話,就等於告訴對方我投降了。這是一場較量,不是他放棄就是我死。嘔吐也是這樣,我想把它當成一種理想的減肥方法。所幸的是體力並沒有過分衰弱,日常生活、工作都和平時一樣,所以我又開始喝酒。早上喝啤酒,晚上喝威士忌,反正喝不喝都一樣,總是要吐的,還不如喝來得痛快。
「然後我又去銀行取錢,到西服店按照新體型買了一套西服和兩條褲子。我站在服裝店的鏡子前照了照,發現瘦一點也不錯。想一想嘔吐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嘔吐不像痔瘡和蟲牙那麼痛苦,又比拉肚子來得高雅,當然只是做比較時才能這樣說。只要解決了營養問題,又沒有得癌的可能性,嘔吐本質是無害的。你看人美國還發明了減肥用的人工嘔吐劑。」
「那——」我接著問了一句,「結果嘔吐和騷擾電話一直持續到了7月14日嗎?」
「准確地說——你稍等一下——准確地說,最後的嘔吐是7月14日早晨九點半,這次吐的是烤麵包、西紅柿沙拉和牛奶。最後一次騷擾電話是當晚十點二十五分打來的,當時我正一邊喝著人給的威士忌,一邊聽唱片——怎麼樣,堅持日記,查的時候還是很方便的吧?」
「確實是。」我應了一句,「那以後嘔吐和電話就完全沒有了嗎?」
「完全沒有了,跟希區柯克的電影《鳥》似的,早上起來打開門一看,一切都過去了。什麼嘔吐呀騷擾電話呀統統再也沒有了,我的體重又恢復到了63公斤,新買的西服和褲子都被掛到衣櫃里,把它們當做一種紀念品。」
「打電話的人始終都是一種腔調嗎?」
他搖了搖頭,有點獃獃地看著我,「不是,最後一次電話和平時都不一樣。對方先說了我的名字,這和平時一樣,然後他這么說了一句:『知道我是誰嗎?』接著是一陣沉默,我也不說話,大概有十秒、十五秒吧,我們誰也不說話,然後電話就被掛斷了,只剩下嘟嘟的電流聲。」
「『知道我是誰嗎?』他真那麼說的?」
「一字不差,就這么說的,而且說得很慢、很認真。他說這話時的聲音我一點印象也沒有,至少不是最近五六年有來往的人。是不是孩提時代認識的或是沒說過話的人就不知道了,但我想不出我有什麼值得他們恨的,我也想不起做過什麼得罪他們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種值得同行嫉恨的熱門畫家。也就是在女性關系方面有些理虧,這一點我承認,可活了二十七年我也不可能像嬰兒那麼純潔呀。不過前面我也說過,那些男人的聲音我都很熟悉,一聽就能聽出來。」
「但正經人不會專門和朋友的戀人睡覺偷情。」
「那麼,村上你是說我心中的某種罪惡感——一種自己也沒意識到的罪惡感——影像成了嘔吐和幻聽的形式嗎?」
「我沒說,是你自己說的。」我訂正了一句。
「哼哼,」他嘴裡含著威士忌,望著天花板。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和你偷情的某個對象的男人雇了一個私家偵探跟蹤你,為了懲罰你或者是警告你,所以給你打電話。而嘔吐只是單純體質方面的原因,這兩件事偶爾碰到了一塊兒。」
「哪種可能性都有。」他似乎很是感慨,「到底是作家。不過對於第二個假說我有點疑議,我現在還在和她睡覺,可為什麼突然不來電話了呢?這好象不太合乎邏輯吧。」
「可能是煩了吧,也可能是沒錢再雇偵探了吧。不管怎麼說,這些都只是假說,如果允許的話,可以找出一兩百。問題是你看是哪一個,還有你從中學到什麼了?」
「學習?」他有些意外,把杯底往自己額頭上靠了靠,「學,學什麼?」
「我說的是如果這事再來一次怎麼辦,當然下次可能就不只四十天了,毫無理由地開始,毫無理由地結束,完全反過來說的可能性也有。」
「你這話真不讓人愛聽。」他笑了笑,馬上認真起來:「說也奇怪,在你說之前我還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真是,沒准還會再來一次。你真覺得還會再來這么一回?」
「那誰能知道。」我說。
他時不時地轉動著杯子,一點點呷著威士忌,然後把空了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又用面巾紙揪揪鼻子。
「或者,」他開口道,「或者這事下次可能發生在別人身上,比如說村上你身上吧。你村上也不是白紙一張吧。」
那以後,我們又見過好多次,喝威士忌,交換那些難以說是前衛的唱片,基本上一年要見兩三次。因為我不是那種認真記日記的人,所以很難記清准確的數字。值得慶幸的是,到現在為止,無論是他還是我都還沒有嘔吐,也沒有接到騷擾電話。
⑨ 找一部電影,美國片,具體情節記不住了,就記得女主角吃完東西,然後摳吐了,後來得了厭食症。
生命中的故事 Lifestories: Families in Crisis (1992)
食物紊亂症
1 August 1992 (Season 1, Episode 3)
The Secret Life of Mary Margaret: Portrait of a Bulimic (1992)
瑪麗的秘密生活:一個暴食症患者的寫照
Mary-Margaret lives the perfect life and when she can't deal anymore she becomes bulimic, shopping in other towns so people she know won't run into her.
Then when she goes to college she meets another bulimic who turns anorexic and begins to scare Mary.
When her friend dies she decides to get help on her eating disorder
⑩ 特別老的電影.有人過生日.吃了蛋糕結果吐出來是蛆。然後家裡人各種靈異死法。
魔胎 (1983) 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