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曾壯祥人物簡介
曾壯祥,是一位備受矚目的台灣導演,出生於1947年。他在台灣電影界享有盛譽,被譽為80年代台灣新電影運動的重要代表人物。他的祖籍是廣東台山,但在香港度過了早年生活。曾壯祥的學術背景深厚,他在台灣大學外文系完成了學業,之後又選擇赴美國深造,進入德克薩斯州立大學奧斯丁分校,專攻英美文學和電影製作領域。
在學術上,他在1982年獲得了電影碩士學位,並帶著這些寶貴的知識和經驗返回了台灣。在職業生涯中,曾壯祥先後在中央電影公司以及湯臣電影公司擔任導演,展示了他在電影製作領域的專業實力。此外,他還活躍在教育領域,成為了世新大學廣播電影電視系和朝陽科技大學傳播藝術系的專任講師,傳授電影製作與電影方法學的知識,為培養新一代電影人才做出了貢獻。
目前,曾壯祥的學術地位進一步提升,他擔任了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學系的專任副教授,繼續在教育和創作領域發揮著重要作用。他的貢獻不僅限於電影製作,還包括了對電影理論和教育的深入研究,使得他在台灣電影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❷ 影史考點 | 台灣「新浪潮」電影與香港「新浪潮」電影
中國電影的繁榮發展,源自於兩岸三地在電影改革運動中的共同努力與創新。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香港、台灣與大陸的電影人相繼發起新浪潮與新電影運動,使得中國電影在國際影壇上嶄露頭角。香港的新浪潮與台灣的新電影各自展現出獨特的風格與走向,共同推動了中國電影的革新與繁榮。
香港新浪潮電影在1979年由徐克、許鞍華、章國明等人引領,他們以《蝶變》、《瘋劫》、《指點兵兵》等作品,打破了傳統電影模式,嘗試在技術、製作與包裝上進行大膽創新,並緊跟好萊塢的發展步伐。電影中的視覺效果充滿沖擊力,敘事結構也嘗試擺脫傳統,採用多重視點,以非戲劇性方式審視社會與人物之間的互動。這些特點使香港新浪潮電影在視覺與敘事上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
台灣新電影始於1982年的《光陰的故事》,在風格上更為本土化,強調台灣的社會變遷與小人物的故事。新電影在敘事結構上追求情節淡化,使用長鏡頭與自然光,提供給觀眾新的觀影體驗。影片中的人物與故事取自於台灣社會的日常生活,通過小人物的視角展現台灣的歷史與文化。新電影的導演們嘗試與好萊塢保持距離,建立自己的電影典範,同時在題材與內容上探索台灣的歷史與文化。
台灣新電影與香港新浪潮電影在風格與走向上存在顯著差異。香港新浪潮電影努力靠近好萊塢,追求商業上的成功,而在台灣新電影中,導演們更傾向於本土化,思考台灣的過去與現在。在後續發展中,香港新浪潮電影在藝術性、社會性和政治性方面有顯著表現,但後勁不足;而台灣新電影在新浪潮式微後,作者們繼續努力,創作出了一些力作,如《悲情城市》等,標志著台灣新電影的真正成熟階段。
香港新浪潮電影與台灣新電影的出現,不僅推動了中國電影的革新與繁榮,也為國際影壇帶來了獨特的視角與風格。在各自的發展過程中,兩地的電影生態環境與政策對電影運動的走向產生了重要影響。盡管新浪潮電影在80年代後勁不足,但它們對整體影業的革新轉型做出了重要貢獻,這是大陸與台灣新電影所難以比擬的。
❸ 「真實電影片」、「訪問談話式紀錄片」、「新紀錄片運動」的定義
真實電影片:50年代末60年代初在法國出現的一個電影流派。由J.盧什和社會學家E.莫蘭為首的一批紀錄電影工作者組成。他們主張紀錄片和藝術性紀錄片用采訪報道和觀察的方式來對現實和人為誘發出的情勢進行拍攝。它的出現與技術進步有關。真實電影主張的是生活流的紀錄,他們僅把電影當做對社會心理學的研究工具,有時自己也做為被拍人物的積極同情者而出現在影片之內。真實電影做為獨立的流派雖然僅存在幾年時間,但是它的拍攝方法卻對很多國家產生了影響,而且也不僅僅限於紀錄電影。
格里爾遜派:該學派認為紀錄片應該富有創造性地對真實生活場景作出處理,是一種直接的宣傳方式,在創作上對生活場景進行藝術加工,畫面構圖、鏡頭剪輯、音畫配合等方面極其講究,以致有時對於構圖、蒙太奇和攝影的興趣超過了對主題的興趣。然而,這種技術加工有明確的限度,決不允許在形象內容上有所添加或竄改。該學派的積極意義在於否定了電影初期大量出現的簡單復制日常生活事件的模式。
訪問談話式紀錄片:採用長鏡頭拍攝,輔之以實況效果聲,穿插在畫面之間的訪問談話向觀眾提供背景、發表議論,整個片子建構在訪問上面。事件的見證人或參與者,直接站在攝像機前講述自身的經歷,時而做發人深省的揭露,時而做片言只語的佐證。彌補了直接電影那種含糊其辭、似是而非所造成的困惑,又避免了格里爾遜式的直接說教,呈現出一種主觀性和客觀性彼此交融的狀態和辯證的特質,使人感到作品公正、客觀、可信。
新紀錄片運動:中國新紀錄片運動產生於20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在特定的時代語境下,形成一個密切相關藝術群體。其創作實踐以吳文光的《流浪北京——最後的夢想者》、時間的《我畢業了》為標志。新紀錄片在藝術表達上以一種近乎殘酷的鏡頭語言,真實敘事,摒棄華美的外表與空曠的架構,卻坦然回歸紀錄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