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為了愛變成一隻貓,日本的純愛電影為何這么敢拍
日本是一個充滿了動漫的國度,所以在影視題材裡面其實都涉及的很廣的,為了愛變成一隻貓並不是奇怪的題材。
了愛變成一隻貓?相信很多人在看到這種題材的作品時候第一就會想到日本,畢竟只有日本才有這樣的構思來產生純愛的電影;對於中國來說,這樣的題材簡直是自己難以去理解的。
動漫文化的廣泛推廣,導致日本的純愛動畫電影題材真的是讓全世界驚訝。
② 漫改電影,為什麼美國比較成功(如漫威),而日本漫改
薩滿與邪靈的較量——回歸正統的少女影像史詩
漫改電影作為一種回報快、風險低、目標受眾明確、操作方式簡潔的投資品,似乎自誕生起便背上了「資本與電影匆忙媾和誕下的怪胎」的原罪,被打上「審美低幼向」「製作粗糙純靠社交媒體套路營銷」「缺乏智識趣味、現實人文關懷與創新使命感」這類標簽。
姑且無需爭論貼標簽者自身是否偏激迂腐,但對從業者來說,倘若不甘心自我禁錮在顏控與戀舊原著黨的小圈子裡,以迎合特定人群的粉絲向敘事與乏味單一的視聽手段自娛自樂、保本即安,而是希望朝向更成熟的品質電影邁出成長之路,與更廣闊層面的目標受眾取得連結,那麼,類似山戶結希在《溺水小刀》中這樣志在影像內涵多元化與深度個性表達的探索是極其珍貴的,在整個漫改產業突破僵化套路束縛、從不倫不類的2.5次元走向正統三次元藝術的進化過程中也是必然與必須。在這條風險與生機相伴的次元融合之路上,成功監督過高難度諷喻社會向漫改作品《尼采老師》的福田雄一,是保持勤奮實干與旗手姿態並重的先行者。但在女性漫改角色心理層面的開拓上,山戶或許得天獨厚,能夠以敏銳精準的構圖與運鏡捕捉到微妙細膩的內在情緒沖突,在神秘主義的超現實輕靈色調與日常理性的壓抑現實邏輯之間達到一個平衡。哪怕她的情感氛圍相對幽邃森冷,沖突處理較凝斂克制,敘事表達上過分依仗蒙太奇片段多重時空敘事,顯得視覺上優雅瑰麗而情節上略顯曲折隱晦,某幾處剪輯處理上更是暴露出缺乏單線時間意識的缺陷,雖然從影片大體脈絡上保持住了以兩次火舞祭典為分界線的三段式結構,仍難以令習慣了歡脫熱血快節奏吵吵嚷嚷氛圍的主流漫改受眾迅速適應。但無論怎樣,這部電影仍可算是完成度較高的女性作者電影,它的血脈氣息首先來源於電影獨具一格的視覺張力,將森野盎然的舒緩生命力與火山熔岩的爆發沖擊力融為一體,避免了電影淪為漫畫的附庸或低階衍生品,這是導演作為電影人的尊嚴與能力所在。
而如果拋開對漫改電影的成見,帶著更多善意,從更為平等尊重的角度為創作者考慮,或許會理解,即使再成熟的類型化創作,從其內核上,也應保有同時挑戰觀眾鑒賞習慣與創作者自身能力邊界的勇氣。這份銳意進取的膽識,是確保一切創作源遠流長不至枯竭的前提。保有勇氣,並不一定意味著要從表面上顛覆張揚、咄咄逼人,而或許更近似於《溺水小刀》全片顯露出的一種靜水流深、無徐無疾的氣質,一份潛心沉入內在時間脈絡開鑿獨特世界觀的定力,這份恆心定力與創世者氣質,或許源於整個創作團隊的自信自知、清醒取捨,或許源於年輕女導演在具體拍攝過程中的強勢話語權與絕對掌控力,又或許昭示著女性作者電影與漫畫改編兩種藝術形式在表達方式上的天然血緣近似——山戶未必像諸多影評人與媒體事先假設的那樣,作為漫改導演中的叛逆先鋒、反類型化巫女異端存在,她說不定恰好就是王道在身的次世代少女漫正統捍衛者。她的橫空出世,註定為了與過往那些中近景別下諂媚假笑、以無節制濾鏡與誇張服化道營造少年少女感、賣萌賣腐太過刻意導致效果尷尬之類的奇怪套路劃清界限,向日本少女漫畫產業黃金期的開放心態與剛健風骨回歸。
這一如《溺水小刀》電影版結局的強健風格,與原著漫畫結尾氣質迥異。沒有落入男女主角忠於愛情而又分分合合、克服價值觀差異逐步走入婚姻這類傳統HE俗套,而是通過一場亦真亦幻的戲中戲,揭示了少年們在漸行漸遠的各自個人價值實現之路上爆發出的灑脫與歡欣。生來作為美之化身的少女偶像夏芽克服了心理障礙,再度返回曾險些將她吞噬的色相世界,自此一去不回,承受光鮮聲名背後的孤獨與苦澀,只因那是令她染血受辱又令她光彩懾人的角斗場,她魂牽夢縈的歸宿。在不知晝夜的時尚都市裡,她作為光影幻象中面龐千變萬化的巫女、隱秘愛欲之神的代言,主宰著一場場光怪陸離的人造景觀夢境,擁有日常現實世界裡同齡女性絕無渠道獲得的話語權與控制力。正像通過鏡頭與夏芽靈魂相遇的伯樂攝影師所言,她不僅不是這場感官游戲里的受害者,反而懷著深遠野心投身於這場靈魂狩獵之舞。他一早透過夏芽鏡頭前若隱若抑的侵略性,以及她企圖洞穿鏡頭尋求反觀自身的求知慾、交流欲,判斷出她不會輕易放棄對自身巫女命運的掌控,因而視她為繆斯,對她寄予希冀。在夏芽遭遇性侵困擾跌落人生谷底後,攝影師認為她仍有能量反戈一擊,為此從東京長途追蹤趕至偏遠世外之地探望,當發覺夏芽意志鬆懈、產生自我懷疑與避世心理時,不惜以刻薄言辭當面揶揄夏芽舉止羞怯保守,丟失了那股能夠啟發攝影師靈感的自信魅力。這看似為冷酷勢利的男權沙文主義羞辱,實則出於現實考量的苦心,欲以激將的方式逼發夏芽的鬥志與征服欲。
從原作故事流露出的多神信仰與泛靈論世界觀的角度來闡釋,影片最有趣味的一點是,在祭祀祖靈表演中佩戴動物面具執火把起舞、背負薩滿附靈使命的長谷川航一郎,在夏芽最軟弱無助的時刻里,被她歇斯底里地視作守護神與拯救者。這份看似有悖理性的瘋狂迷戀,正好與夏芽在大眾傳媒聲色世界裡扮演當代薩滿通神人收獲粉絲信眾的身份形成互文對照。而電影中兩次祭典上的蒙太奇也暗示出,夏芽對航一郎奉若神明般的崇拜信任並不是莫名其妙的少女癔症。當夏芽被假扮成民族學研究員的性侵者誘拐時,隊列中手捧火把跳著祭祀之舞的航一郎瞬間便察覺到了危機感,很難說那時的他是因為蒙受神諭得知了夏芽的危險處境,還是因為少年愛侶之間純真無猜的心意相通。電影的結局,暗示航一郎作為家族田宅與神社繼承人,留在了祖輩世代守護的山澤海濱,於血脈相承的閑雲野鶴生活中怡然自樂。而他身為氏族薩滿也即精神領袖的潛在任務設定,或許包括守望故鄉大海深處那具對美好之物充滿佔有與摧毀欲的陰冷屍體,提防邪靈的再度復甦。夏芽與航一郎兩人從無意識相互吸引,到沉浸在自以為無所不能的少年世界裡稚拙相戀,再到共同經歷成人世界的性侵者危機而幻夢破滅,直至最終攜手克服陰影實現成長後各自離去,是理念不同者的分道揚鑣,亦是更高人生層面上的相互成就、相互健全。
或許山戶結希的改編用意,從頭至尾都只為喻示一場由心智強大者們合力書寫的驅魔寓言:生來擁有惑眾之力的望月夏芽,註定要站在都市舞台最閃耀處光芒四射,登上無處不在的雜志封面與大銀幕,作為剛強現代女性的象徵符號存在。而她身後必然緊隨的,是所有被大眾傳媒事業神靈化偶像化的女性共同面臨的噩夢:某位佔有欲過強而心懷性侵惡念的偏執狂對她執迷不悔、糾纏不休,如厄運之魔般進行輪回式恐嚇突襲,企圖摧毀她內心積極向上的奮進意願。身為未成年少女的夏芽一度因此迷茫退縮,沉浸在性侵案受害者的恥辱與自卑中感傷自憐,不相信自己值得被愛護與憧憬,更懼怕自己會再度散發出征服他人的理想之光。經歷過一番冥域遊行般的自我放逐體驗後,夏芽痛定思痛,決意抓住機遇返回東京電影界攀登名望階梯,以少女的外型之美俘獲大眾傳媒,作為從噩夢迷霧中突圍的盔甲與利器,謀求話語權之力以自我保護。但權力從來都是一把雙刃劍,在幫助掌權者征服外界的同時,也時刻高懸在掌權者頭頂嚴厲審判。夏芽身為獨立女性的自尊心與自由意志處處受到消費社會男權審美體系掣肘——作為平面模特時抵觸拍攝裸露寫真,卻又被偏執妄想者追隨迷戀;飽受遭遇性侵未遂的陰影困擾,迫於聲名上升期之苦不敢訴諸法律途徑,以至放任犯罪者逍遙法外,卻又受邀在重量級電影中飾演面對輪奸逆來順受的羔羊角色。對命運稍微顯露出自我矛盾的軟弱面孔,立刻換回利劍穿心般的沮喪崩潰。體現這種矛盾諷刺意味的是,在夏芽被成人商品社會猙獰一面打壓,人格中光明自信面貌逐漸消失殆盡時,予以襯托的背景音樂卻是輕浮歡快、童趣無知的囈語慾望少女風格,似乎喻示了夏芽在他人想像投射與真實灰暗心境間的分裂與掙扎。
而最突破傳統少女漫改價值觀境界的是,即使處在這種內外交困、進退兩難的局面下,女主人公仍忍住了回頭退縮的渴望,拭著眼淚揮別傾慕者大友無私給予的溫暖夢鄉,選擇在女性自我物化這條凶險之途上一路進取反擊;而女主人公背後,更多如航一郎和松永般本質勇猛淳樸的鄉民少年男女,留守在眾神共生的古老自然世界裡安身立命。當面對未來之美瞬從天降的召喚時,他們縱使心有自卑,有埋藏多時的怨懣與不甘,偶爾顯露出暴躁乖戾的攻擊性,而卻仍舊不乏善意瞻望之念,不止一次克服內心恐懼,突破了自私、嫉妒、黨同伐異、目睹他人受難時落井下石這些人性共通陰暗面與本能防禦心理的考驗,以與山川海洋共鳴的萬物一體胸懷,召喚出超越自身渺小力量的強大道德勇氣,幫助女主人公驅除了從後現代感官幻象世界裡追隨入侵的克蘇魯式邪靈,同時也破解了自身的成長困局——破解之法在於堅守正念,挺身而出,直面命定背負的重任,即使它在當下視角里顯得猶如詛咒。
對我個人來說,全片最令我感動的一幕,是上白石萌音飾演的松永,為了避免夏芽的前途被一場喪心病狂而旨在嘩眾取寵的自殺行為藝術毀掉,決定親自拋屍,秘密處理掉自殺現場,杜絕一切令惡念邪靈得逞的可能。曾經那個為人乖巧惶恐、熱愛討好奉承而顯得勢利怯懦的松永,此刻面色陰沉而又語氣平靜地向夏芽交代道:「明天我會令一切沉到海面之下,這個秘密必須被終生保守。」與其說這是在以一己之力守護夏芽,倒不如說是在守護自幼賴以為生的樸素善惡觀。通過此番劫難,原本靈動羸弱、不諳塵世的少年們,被迫經歷了一場與神靈溝通的黑色成人禮。迫不得已沉屍於自幼徜徉嬉戲的大海,只不過是為這場成人禮增強了獻牲祭祀般的儀式感。東京人氣雜志模特望月夏芽與偏遠多神教民俗村落少年這兩個看似天各一方毫無交集的群體,在彼此的碰撞與疏離、互斥與互助中,終究於各自命運局限下佩戴枷鎖共舞,實現了迷幻都市與牧歌海濱這兩重世界觀之間的守望與融合,從而迸發出整部電影里最為奪目的神明之光。沉溺入幽深海洋的那柄匕首,在夏芽返回東京前最後一夜祭神慶典的月光下,曾被企圖褻瀆心中神靈原型未能得逞以至惱怒自毀的心智軟弱者緊握。溺水的匕首,象徵的並不是《白夜行》式逆倫共謀者的罪惡,而是薩滿的祖先之神對這片土地上於關鍵時刻堅守勇氣者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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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日本漫改電影有哪三宗罪
昨天,文化通信社公開了2017上半年的日本電影票房榜。
細數日本漫改電影三宗罪
從榜單可以看出,進口影片占據了半壁江山,前10名僅有2部日本動畫上榜,無真人電影,本土電影票房可謂有些慘淡。
並不像戰狼狂攬45億票房「我終於蹭了一個熱點!」,銀魂目前上映將近一個月收入在30億日元已經超過預期,製片方已經有拍2的打算。
可是,日本電影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呢?
其中,魔改動漫真人化電影必然是原罪之一。「也許你會說第一的《美女與野獸》就是真人化啊?」
由於電影是一個成本投入極大的產業,貿然使用原創劇本肯定無法保證市場和票房:原創故事要通過電視台或電影製作公司審核比較不容易,要經過高層和贊助商審核過劇本才可能通過企劃。
而為了規避風險,毫無疑問選擇將大熱的動漫IP電影化無疑是很好的選擇。
首先,日本是動漫大國,是先天的受眾優勢,其次,動漫IP有一大票穩定的粉絲願意為票房買單,降低了暴死的風險。
該死的還是都死了,連骨灰都沒剩下。
P.S.嚴正公告:請不要相信某些真人化作品截圖,比如《俺妹》、《FATE》...,那都是TMA公司出的紳士成人向作品,單純COSPLAY,請不要被誤導,誤吐槽魔改動漫電影。
番號?
我這樣天性純良質朴的草民,怎麼可能知道??
細數日本漫改電影三宗罪
下面來盤點一下暴死的這些作品!
1. 選角問題:黑執事細數日本漫改電影三宗罪
死亡筆記
細數日本漫改電影三宗罪
JoJo的奇妙冒險
……
不是在下對山崎賢人有什麼意見,只是連二次元觀眾都無法適應這種換個衣服,認真cosplay就當還原作品了吧?
山崎君!HOW OLD ARE YOU「怎麼老是你」??
在這個方面就不得不提一下同樣是漫改的行業標桿:漫威。
一個角色一個坑。
當然也是漫威宇宙和DC宇宙的世界比較宏大的原因。但是他們還是很死忠的啊~
就比如我男神瑞恩·雷諾茲現在是漫威宇宙的賤賤,以前他還演過DC宇宙的綠燈俠。
好嘛,十一月即將上映的正義聯盟乾脆地把七位創始人之一變成了六位,賤賤這個坑位佔得真牢,連後補的路都堵死了。「玩笑~據說以後可能會出原諒燈軍團系列,各種燒錢特效」
④ 為什麼日本人喜歡拍一些變態的電影啊 什麼把胸改成電鑽 人改造成機器人 把手臂改成機槍 把自己的房屋
因為日本,本身就是一個變態的國家,和一國的變態民眾。一心只想發展一些變態的武器。總希望有一天能稱霸天下的變態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