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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濡濕日本電影

發布時間: 2023-08-07 12:59:32

『壹』 關於日本俳句「貓逃梅枝搖」

貓逃梅枝搖

近日讀到一句俳句——「貓逃梅枝搖,春夜月朦朧。」心神竟微微盪漾,不能自已,驀然就有了描繪與傾訴的慾望,因而成文。

也是很久沒有起過這樣的念頭了。

貓,應該是潔白的似棉花糖糯軟的,被什麼東西嚇了一跳,一下子逃離了崎曲的梅樹。梅枝輕輕晃,溢出淡淡的香氣。朦朧的春月靜靜地掛在樹梢上,有一種清朗動人的情趣。

許是少年熱愛艷詞美句的心性尚未褪去。

但這一句的觸動非同小可。我得以瞥見了心裡的某處不幹燥的地方。為何再三誦讀,不得平息?為何獨獨為此句之美所傾倒?我細細深思。

這個世間於我而言就是那棵綴滿花的梅樹。它崎曲有態,或疏或密。而我就像那隻跳下來的貓。我迫切希望這個世界被我「破壞」的不那麼孤獨,被我晃動出一樹花香。

但我還熱愛拆字分析。拆完後,似乎從系統內部清理了一遍,將心底縫隙的陰霾血漬都滌洗干凈。



電影《咕咕是一隻貓》里,女主角利用自己與貓的交錯出現,使得男主角誤認為她是貓變成的,並陪伴在男主角身邊,點撥男主角的廚藝,不斷鼓勵他。到最後男主角去巴黎學廚藝,女主角才悄悄抱著貓在陽台出現,默默目送男主角遠去。整部電影都是暖色調,帶著慵懶的感覺,帶著世俗與純真的碰撞。

我年輕的時候也養過一隻貓呀。它並不是滄桑的,似乎閱盡世事的那種貓,而是有著一副沉默的神態,妝色鮮艷,眉目肆情。我迷戀那隻貓,我魂牽夢繞,用最好的清水喂它,將最好的鮮魚放在它身旁。

可惜它一直很冷漠,並沒有對孤哀的我做出相應的愛的回應。整整兩年多,我一次一次地以熱求以渴望,投入我的滿腔心意,可它卻不為所動。它的嘴彷彿傷口一樣微微張開,刺痛了我的心臟。

我麻木於這種疼痛,並以這種疼痛為緩解孤獨的解葯。它不喜歡我,它不是純粹的美麗與純凈,也不是純粹的罪惡與墮落。我以為日子會這樣一直下去。可惜我忽略了一隻貓的世界。

有一天它出逃了。我想像著它可能在開滿綠色藤蔓的巷子盡頭,也可能在某位長得比我可愛的女生的懷里。我想像著它可能會為了世事為了其它開始露出一隻貓乖巧的笑容,或者真的尋找到了幸福的意義。

和我在一起就是不快樂,是嗎?

然而我還是常常懷念,懷念我們兩個偶爾都心平氣和的時刻。坐在夕陽下的陽台,看車流不斷。它不靠近我,蜷縮一旁。我們彷彿都被陽光撫平。這種混沌的溫暖是我陷於連綿不斷的回憶的根源。再落寞又怎樣,這一生我們以為的很多好的不得了,或是壞的不得了的事情,也只是我們「以為」而已。

這座城市的飽滿熱烈與一個人的無所事事對比太大,尤其使人孤獨。身旁一成不變的沉默也能讓人覺得剎那永恆與溫暖。我原本以為我的貓會與我一同長久沉浸於這種冷漠時光的浪費。

這只貓就像我年輕時熱烈的愛,我揮霍的青春時光,我少女的青澀而堅韌的心。

「日出日落,簡直一點意思都沒有,除非找到一個合心意的人。」

可是合心意是相互的。以熱烈對應冷漠,換的個到最後,貓兒跑得乾乾凈凈。只能勸慰自己,不要把這結局的干凈當做無力的曠白,不要看成在翻山越嶺後發現,受傷滴血產生的血腳印上被茫茫大雪覆蓋的揪心。就把它當做山野里遇到的某個老嫗清透曠凈的嗓子所吟唱的歌吧。

聽完就該上路了。

我將會繼續熱愛貓尾的平靜,微渺,優美,綿長,一如我所熱愛的生命的特質。

梅枝

小學時,學校里有棵三角梅。三角梅並不怎麼像梅花。纏纏繞繞的藤蔓,沒有梅枝的剛瘦自矜。彼時我弱小自卑,在滿是木刺的桌子上寫字。字跡歪歪扭扭,像斜雨,像歪枝。稚嫩的心硬生生地盛了不符合年齡的惆悵,這桌子以後會給哪個人用呢,他會認識並欣賞我嗎,他會從這些字里窺見我的心情嗎?

希望我的文字能夠像那花兒一樣,盛開紙上。

小時我喜歡躲在當語文老師的姑姑家裡讀各種書籍雜志,放長假時便坐在家裡收購來的的廢報紙堆里讀報刊新聞。每每懷著期待的心情完成每一篇日記跟作文。印象最深刻的是,五年級時的邱老師給我布置額外的作文主題,要我平時得寫隨筆。有一次國慶放了七天假期後,我忐忑地拿了四篇作文給她批改。為何忐忑,因為有兩篇是在假期前寫的,但還沒拿給老師評閱。在假期里,我耽於玩耍,僅寫了兩篇。她匆匆翻了一下,抬頭跟我說:

「怎麼這么少?」

那雙褐色的眼睛我記到現在。偶爾在深夜跳出來拷問我,怎麼這么少。

在北國求學的一位才女同學說過這樣一句話,「你以為夢想就要跟著破碎,其實只是下起了雪呀。」

其實只是下起了雪呀。

有時候,別說一個冬天,一場雪就把壯志磨盡了。

我曾寫過一篇贊美陸游的文章,文章里提到他的詩句,「何方化作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怎樣才能讓自己化身千千萬萬,每棵梅花樹下都有我陸放翁在賞花呢?)

我堅硬,不想當開著像低在天端的梅花,被淹沒被稱贊眼花繚亂的梅林里。我想當怯生生卻在冰天雪日里逐漸堅韌起來的梅枝。梅枝就像我在萬般自我否定下的不屈,是未熄的熱愛。

如今的我,對於某些夢想,還似踩在一朵雲上一般,每踏前一步,便驚得冒出虛汗。但那種與平淡對抗的樂趣,在矛盾中生存的莊敬自強的梅枝心態依舊在鼓勵著我。

要知道,剛開始,我只是想當一朵小花呀。

十三四歲時,午後回到家中,看見父親捧著一本作文書在流淚。我驚呆了,結結巴巴地詢問是怎麼回事。父親說,這篇文章寫的真好,我想起你爺爺了。

後來我好奇地翻遍了那本書,找到了所有寫父愛的文章。那些文字都很感人,但我依舊不知道使得當時三十來歲的父親流淚的是哪一篇文章。

值得一提的是,那幾篇文章是寫叛逆期的少年與自己的父親發生爭執、冷戰最終和解的故事,並沒有涉及到任何中年人回憶故去的父親的篇幅。

我的父親,因了別人盛開在紙上的筆下梅花,堅韌的心事被作者的梅枝在心內戳中,戳得疼痛,所以淚流滿面。

我也不敢再去問父親。這樣的一個夏日的午後,在我生命中似乎平凡到不值一提。可是我卻忍不住記住了。有時候便想著,自己有天也會寫一篇讓父親流淚的文章呢。

朦朧月

「天文學家的一生,是單相思的一生。」他們凝視追尋著遙遠的天體,但經過一百多億年的太空穿越,光線到達地球時,這群痴心人看見的只是戀人的遺像。

宇宙的過去之光、歷史之光環繞著我們,我們是在宇宙的記憶光線下生存的人。

也是一直纏繞浸泡在自身記憶光線下的人。

星宿之大,我們每個人都是那麼渺小。如果將任意一束光線當做某份特殊的回憶,那當我們看到白百合芳香的月光灑滿周圍時,便不能不驚異地察覺到,事物是如何通過微小的聚集而發生巨大變化的。

對於過去,我有著很多生動又細致的回憶。我會記得事件里我所處的方位,周圍的人的神態動作,場景整體的顏色,所聞到的味道。活著不過是躺下又起身的在交替的日日夜夜,但因了這些細節,我過得更豐富。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因為一些疼痛的回憶而反復刺激與折磨著凡胎俗體,無法自救。

家裡是做收購蔬菜生意的。在外披荊斬棘,斬妖除魔失敗後回家,遠遠地就聽見家裡的機器設備在水洗胡蘿卜的「哐哐」聲響,還有工人們的暢快交談聲。這些塵世瑣碎最能讓人感覺到生命的活色生香。無論在外經歷過什麼,回到這里,一切都還是這樣的模樣——忙碌以及自律。暫時的永恆讓我心安,看著看著會在一剎那間恍神,似乎回到了很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傻傻地看著,看時光是怎樣在「哐哐」作響中流逝的。

工人里有生面孔也有熟面孔。蔬菜肯定不是十幾年前的那批蔬菜,然而外觀很相似。一代代的基因就是通過同一片田地這么傳遞下來的吧。然後父親撿起一個洗完的胡蘿卜跟7歲的我說,撣一下,洗一下,人吶,要活的跟蔬菜一樣干凈新鮮。

我也想活的干凈,新鮮呀。可惜我眨眨眼,就從7歲的小姑娘成為了現在的21歲的大人,像飽滿的胡蘿卜到干癟的胡蘿卜干,青翠的絲瓜變成拭碗的絲瓜絡。

我就是這樣在量變到質變中逐漸老去的。對宇宙光線來說或許不值一提,毫無意義,但對我自身而言,任意一束記憶光線的抵達要穿越山川河海,也要穿越泥與風雪。

談談那些美的吧,冰心不是也曾在《荷葉 母親》里深情地回憶童年時後院水缸里的蓮花嘛。而當我回想起童年記憶,有爺爺親自油漆的四合院屋頂的木柱,有水墨濡濕的毛筆,有在粗礪的磚牆上倒映的手影,有後院熬煮的葯香,有葉子被我們一眾孩童採摘去喂蠶的桑葚樹,有能縫制出精美纏枝牡丹手絹的媽媽的紡車。

我攥著大量豐富的記憶光線,才有資格嘆一句:然而美的記憶與不美的記憶,擁有哪種,都是會讓人老去的。

到現在,我觸碰到不少自殺的例子,特別是青少年,每每不忍卒讀,心潮翻湧。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年紀輕輕卻得了重病的人中,有的頑強活著,有的掙扎後往生。所以,再等一等,再熬一熬。生命只有一條,鮮活且掙扎是本質,生活是單向的,往前走才是正道。也許熬過了這一次,接下來的日子就會被你自己過得不一樣了。

到了今日,興許是四合院的記憶很深,長大後我對富麗堂皇的藻井以及瓦當裝飾痴迷不已,也熱切地愛著手影,毛筆,中葯的名稱,愛著紡車,重復且持續地愛著我那些美好的回憶。

你看,如今故事發展成就一個我。

每個人都是一粒紅塵,卻漂浮於這么朦朧的巨大的記憶光線里,無論在回憶里多麼甜美還是孤哀,也不能輕易將自己放掉。

逃與搖

萬事滿有睏乏,眼看看不盡,口道道不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就連看本書,也都發現在日常生活里熬出來的一點智慧,也被前人說的通透。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空前絕後。

所以人易對世事感到疲憊。認命吧,讓自尊心與野心、不甘心統統坐下來握手言和。

生命就是一團又一團的慾望,如同火苗般竄動。我們在慾望的光下站立,投下一片陰影,保護那些我們所愛的人。

我已經虛度了很多時光,也曾認為人生的樂趣在於攻城掠池。《喜劇之王》里周星馳跟張柏芝的一段對話讓我記憶猶新。「喂,你看前面多黑啊,什麼也看不到。」「也不是,天亮以後就會很漂亮的。」

天什麼時候會大亮呢?

在人生比較艱難的時刻,孤身在外,我做過那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小了十來歲,背著書包翻山越嶺卻四無人煙。之後自己躺在床上,冷汗直出,喃喃自語,「媽媽,怎麼人生這么難呀?」夢里,媽媽十分溫柔地擦去我的汗水,跟我說,「孩子,愛這條路,山高水長。」

我問的是人生,但我的媽媽回答的是愛,這曾讓我疑惑不解。也罷,只是一個夢境。當然,現實生活中,我媽是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巧婦,不懂得人生是什麼,但我想她大概是懂得愛的。

寫這篇《貓逃梅枝搖》前,我遇到人生中一些難以訴說的隱痛,悲傷難抑時曾顫顫巍巍地點起人生第一根香煙。煙灰掉落在裸露的腳趾頭時,我觸到了人生的第一場結結實實的痛覺,所以結結實實地痛哭起來。

於是寫這篇文章似有清洗與救命之感。以前是擁有畫過一條魚最美的一瞬後,就是在等它死去的感覺。如今是在畫完死去的魚兒的美好之後,就挽起褲腳到溪流里接受激盪,重新捕捉。這文章有生命的慌張奪路之感,但正是因為文字成為某種蜷縮某種逃離某種吶喊,我得以挺直身板,沉默並接受生活。

The space in between 是我很喜歡的一個英語片語,意為「之間的空間。」我認為,逃與搖,是對相對靜止又一直流動著的生活的空間的搶奪。我們需要這種搶奪。生命需要這種抗爭,不斷不斷的晃動,不論結果地去爭取新鮮。時間是無限相似的兩扇書頁,一經閉合,那個無處容身的自我便掉落下來。明晰了自我,如果平靜了,那你就可以往下生長了。但你不平靜的那些階段,才是你吸取養分的時機。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熱愛一個句子,將其逐字拆分,寫下感想,盡量詳細地梳理心內業障的所在,好像這樣就能搞清楚孰是孰非。寫下來,這些文字似乎就成了看見的人的故事,將留在紙上,離我遠去了。

搞不清楚孰是孰非,我也不計較誰俗誰清了。無論是俗人清人,心裡的驚濤駭浪也都是自己得以窺見,自己咬牙承受。

我希望自己能永遠做個有趣的少女,人當然要更加懂得這些道理,因而進化成一個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