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描寫「柳樹」的現代詩有什麼
1.柳樹已成蔭
落筆山人
你我來的時候
河兩岸
跟心情一樣荒涼
你走了三年
我待了三年
發現
歲月蹉跎
真的很容易
我知道
你比原來大了
卻比我年輕
如今
我們來時的路旁
已是柳樹成蔭
可你
你又去的很遠
剩下我
守著這座城
——傷心又不願離去
2.追念一棵柳樹
余怒
渠邊的土壘上
那棵高大的柳樹
被伐倒了……
在這個村莊
和這片山野
都聽到了,感覺到了
柳樹倒下的聲響
整個莊上的門窗
每棵草,每枝花
每座山,每片藍天
……
都顫顫地哆嗦起來
是出於悲哀嗎?
這一天整個村莊
和這片田野之上
都飄散著潔白的柳絮
柳絮
落在人的心靈上
比秋天的陰雨
還要陰冷
想不到
一棵柳樹
表麵灰暗粗獷
卻散發出悲哀的氣息
但它的生命內部
卻貯蓄了和它的
年輪一樣多的堅強
堅強使人悲傷
柳樹,直挺挺地
躺在草叢和土坯上
那麼龐大,那麼青翠
看上去比它站立的時候
還要雄偉,美麗
伐倒三天後
枝葉還在微風中
籟籟地搖動
葉片上
還掛著明亮的露珠
彷彿
是億萬只含淚的眼睛
向大自然告別
看,房脊上的麻雀
藍天上的雄鷹
還朝著伐倒的柳樹
飛來
柳樹
被解成寬闊的木板
在一圈圈的年輪上
湧出了一圈圈的
凝固的淚珠
淚珠
還散發出芬芳
這不是淚珠吧
這是柳樹的生命
還沒死去的血球村莊的山丘
一下子縮小了很多
彷彿低下了頭顱
伐倒了
一棵柳樹
伐倒了一個與大地相連的
永恆的生命
3.柳樹
鐵純
這里有棵柳樹,它已不再茂郁,
只孤單地佇立著,孤單地佇立著。
清冽的小河上有一曲虹橋,它就佇立在橋的旁邊。
若夢中所見的,它那枯垂的枝條
似是釣著沉甸甸的思戀。流照下來的月光
在水裡,將它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4.那棵柳樹
爺爺討飯的一根拐杖
隨手丟到路旁
你就長成了今天的模樣
你不很高大卻粗壯
擁抱你就像擁抱爺爺的慈祥
我時常攀援在你身上
童年的天空就長出了翅膀
調皮的兒子在樹下乘涼
總愛用你的枝條盤在頭上
我給他講爺爺的故事
他只是露出奇怪的目光
我相信有一天他會長大
會帶他的兒子來到你的身旁
我想他的兒子也會像他現在這樣
不知道擁有你就擁有了愛的海洋
哦九泉之下的爺爺你可曾知道
你隨手丟下的這跟拐杖
卻成就了許多子孫們的夢想
成為永遠懷念你的地方
5.濱河路邊的柳樹
曾經發芽
在太陽下歌唱
在黑夜哭泣
抱著月亮失眠
然後發黃凋落
為了看到更多
出生和死亡
眼睛
長在天上
B. 倫敦奧運的歌曲是什麼,他們在開幕式會有什麼特點呢
北京時間7月28日凌晨4點,備受關注的2012倫敦奧運會開幕式將揭開神秘面紗。據藝術指導丹尼·博伊爾透露,這場盛會的設計靈感來源於英國國寶級大文豪莎士比亞的戲劇作品《暴風雨》。整場表演的主題旨在呈現一片土地經歷了工業革命一路發展變化的故事,並展望了未來的道路。雖然博伊爾還將在演出開始前的最後一刻才能確定其「神奇之島」的環節,但是開幕式主要的組成基本確定。藉由英國媒體披露的信息,通過我們的解讀為大家觀看開幕式提供更多的便利。
第一幕「綠色和愉悅」:007出場 逍遙音樂會搬上舞台
北京時間周六凌晨晚上4點(英國當地時間周五晚上9點)(而不是剛開始確定的晚上8點12分,以20.12暗合2012年),開幕式將如博伊爾所期盼的,在黑幕中開始。在007系列影片中扮演「詹姆斯·邦德」的演員丹尼爾·克雷格將由直升機的繩索從天而降,隨後27噸重的巨鍾敲響,宣布著開幕式的正式開始。而這巨鍾的創意也正是來自莎翁名作的經典名句「不必害怕,這小島回盪著嗡鳴」。接著,英國舞台劇演員肯尼斯·布拉納將會朗讀劇作中的經典橋段。此時,一個小山連綿、泉水流淌,草地和農舍相映成趣的背景將會把人們帶回到英國過去以農業為主的時期。那風景將會由真的動物組成,其中就包括了12匹馬、 3頭奶牛、70隻綿羊和3隻牧羊犬。屆時,甚至還會有馬拉動的耕犁的工具,辛勤的擠奶婦女、野餐的家庭、愛德華時期的村莊板球隊以及慶祝著五朔節(歐洲傳統民間節日)而舞蹈著的人們。舞台的一端會是格拉斯頓伯里山的娛樂活動,其頂端是一棵橡樹,而它的山腳下是節日歡聚的「人潮」。另一端則是一個巨大的空間,讓其中的人們歡唱慶祝逍遙音樂會(英國每年一度的古典音樂節,是世界著名的音樂節之一)。博伊爾甚至有過「人工造雨」的想法,但按照現在的天氣預報看來,他的想法是完全沒有必要了。這個階段的背景音樂會包括《希望和榮耀之地(Land of Hope And Glory)》,The Jam樂隊的《走向地下(Going Underground)》和Vangelis的《烈火戰車(Chariots of Fire)》。
《希望和榮耀之地》是英國著名的愛國歌曲,由英國著名作曲家愛德華·埃爾加於1902年創作,當時的他被英國末爾文山宏偉壯麗的景色所震撼,創作出了這首傳世名作,歌詞如「親愛的希望之地,你的太陽永不落息」等歌頌英國的美好,所以一直被認為是英國愛國的象徵。不僅如此,由於優美的歌詞和旋律,這首歌後來也成為美國大學畢業典禮上慣用的演奏音樂(電影《阿甘正傳》中阿甘大學畢業時的那個場景的背景音樂就是這個),所以導演博伊爾選擇這首名曲既考慮到了歌頌祖國的民族自豪感,也能夠激起英國之外觀眾的共鳴,是非常不錯的選擇。
The Jam樂隊《Going Underground》
《走向地下》也是英國著名老牌搖滾團體The Jam的經典作品質疑,這首歌發表於1980年,一經發行便直接沖上排行版冠軍的位置。除了經典的旋律,這首歌歌詞所反映出英國當時的政治現狀成為《走向地下》成為具有分量的更大原因,歌詞隱含英國對於軍隊、核武器以及公共服務等方面的政策問題,間接表達了某些民主的訴求,因而被看成是極具民主色彩的作品而流傳至今。不僅如此,這首歌也有許多改編版本,被用於歐美的影視作品或者慶典當中。如在2002年的世界盃比賽當中,這首歌被改名為《走向英格蘭》作為英國隊的加油曲。
作曲家Vangelis為電影《烈火戰車》的配樂
同時,長達近21分鍾的《烈火戰車》也被選為第一部分的背景音樂,這首作品來自於英國同名電影《烈火戰車》,由希臘作曲家Vangelis創作,曽在1982年獲得奧斯卡最佳原創配樂獎。在這部歌頌體育競技精神的電影當中,這段十分具有鼓舞特徵的主題曲成為電影振奮人心的很重要的力量。博伊爾在奧運會開幕式上選擇這首作品,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第二幕「黑暗魔鬼的磨坊」:滾石樂隊XXX經典歌曲串場
「黑暗的撒旦磨坊」出自英國詩人威廉·布萊克的作品《耶路撒冷》,後來人們用來比喻英國的工業革命。因此在第二幕中,整個場館會從英國淳樸的鄉村轉換到工業革命時期的景象。表演者們將化身為紡織工人,礦工,鋼鐵廠工人還有工程師,帶領觀眾們回到工業革命時期被譽為「世界工廠」的英國。這部分的背景音樂包括英國現代音樂劇之父列昂·巴特的《Food, Glorious Food》,滾石樂隊的《Satisfaction》xxx的《Pretty Vacant》。
音樂劇《Oliver》插曲《Food, Glorious Food》
《Food, Glorious Food》是由英國現代音樂劇之父萊昂內爾·巴特(Lionel Bart)為查爾斯·狄更斯經典小說《霧都孤兒》改編的音樂劇《Oliver》而作,其中該曲音樂旋律主要講述了當時社會背景下的人們對美食的迫切追求,從而反射社會淡淡憂郁的一面。
滾石樂隊的《Satisfaction》
《Satisfaction》一曲的全稱為《(I Can't Get No) Satisfaction(無法抗拒的)滿足》,是英國偉大搖滾樂隊滾石樂隊的著名曲目,被稱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500首搖滾歌曲之一,也是滾石樂隊打開美國市場的首支單曲。歌詞描寫一種情緒上的滿足感,可能正好恰合英國工業革命所帶來的物質滿足。同時這首名曲也有不少翻唱版本,最著名的當屬小甜甜布蘭妮在其第二張專輯中的翻唱。
性手槍的《Pretty Vacant》
盡管「性手槍」(Sex Pistols)拒絕出席開幕式,讓歷史時刻成泡影,但並不妨礙導演把他們的經典歌曲搬上舞台。《Pretty Vacant》一曲對於性手槍來說,也相當於《Satisfaction》之於滾石樂隊,這首作品完成於1977年,是朋克樂隊性手槍最重要的代表作,也是英國朋克歷史上的標志性歌曲,具有里程碑的意義。
第三幕「邁向未來」:致敬披頭士 成員保羅•麥卡特尼壓軸獻唱
緊接著人們將繼續跟著歷史的腳步向前,來到戰後的英國。包括大本鍾在內的其他著名的倫敦地標性模型都會被搬上舞台。一支人數達12000人的表演隊伍將會在觀眾面前浩盪走過。其中有裝扮成護士的表演者和推著病床的助理員工,他們象徵著英國國家醫療服務體系和福利國家的身份;還有象徵著創新精神的表演家,音樂家,演員等;同時,表演隊伍還包括了鼓手,滑板運動員,雜技演員和由志願者打扮成的英國歷史名人。表演還會展示英國多元文化的一面,以及近來的政治波動。整場表演務求向觀眾呈現英國戰後的變化和發展。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場向世界展示英國文化的盛宴當中,無論如何都難以繞過披頭士樂隊,但在這一部分當中怎麼展現既能體現主題,又不突兀成了一個大問題。按照總導演博伊爾的設計,他讓同時在表演隊伍中行走的舞者穿上Sgt. Pepper服裝,這個創意來自於披頭士的著名專輯《帕伯軍士的孤獨之心俱樂部(Sgt. Pepper』s Lonely Hearts Club)》,這張專輯發行於1967年,曲風包含搖滾、流行甚至印度樂風,是披頭士最為豐富和世界化的專輯,也被評為全球最偉大的專輯之一。這張專輯的封面也別具特點,在擁擠的人群中,披頭士與他們喜歡的世界名流們拼貼在一起,如他們的所有專輯一樣,成為極具辨識度和模仿性的封面之一,由成員保羅·麥卡特尼(Paul McCartney)親自設計而成。博伊爾選擇這張專輯作為致敬披頭士的亮點,無疑十分討巧。
Frankie Goes To Hollywood組合《Relax》
《Relax》是英倫流行舞曲名團弗蘭基去好萊塢(Frankie Goes To Hollywood)在1983年推出的首支單曲,盡管一開始銷售慘淡,但卻在1984年大熱,其中更在1985年獲得全英音樂獎「最佳單曲」大獎。此後,《Relax》以近二百萬次的銷量拿下了英國史上最好賣單曲的第7名。值得一提的是,《Relax》也是80年代最具爭議的歌曲之一,因為歌曲中充滿爭議的露骨歌詞曾被BBC電台禁播。
艾米·懷恩豪斯的《Valerie》
同樣致敬的還有英國已故靈騷天後艾米• 懷恩豪斯,她於2011年7月過世,年僅27歲,僅發行過兩張專輯,但卻因為天賦異稟而名垂音樂史,並且以英國人的身份獲得多項格萊美獎的肯定,是英國音樂的榮光所在。這次選用的歌曲《Valerie》是她最具代表性也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
保羅·麥卡特尼的《Hey Jude》
《Hey Jude》這首「治癒系」作品是世界流行樂史上數一數二的歌曲,由保羅·麥卡特尼創作,是披頭士更是保羅·麥卡特尼的最主要的代表作品,歌曲的創作初衷是麥卡特尼寫給團員約翰·列儂之子朱利安,以安慰約翰·列儂婚姻破裂給年幼的朱利安帶去的痛苦,歌詞如「嘿,朱迪(朱利安的昵稱),不要把全世界都扛在肩上,你應該懂得,傻瓜才會假裝堅強」成為全世界樂迷的心靈慰藉。
C. 小時代3.0刺金時代9月連載 不要只給我一個網頁,可以復制粘貼過來。
會議室鴉雀無聲。
除了頭頂的中央空調持續嗡鳴之外,所有人都彷彿把氣管扎了個死結,誰都不想發出第一聲「打破寂靜」的響動。
宮洺坐在會議桌的次席位置,目光低低的自然垂落在桌面上,睫毛柔軟的彷彿能被風吹動一樣。他的表情看不出憤怒,也看不出失落,看不出沮喪,也看不出慶幸——他的臉上看
不出任何一種情緒。他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像一個在時裝秀後台趁著空擋看小說的模特。
我小心地抬起眼睛,正好對上葉傳萍的臉。她坐在會議桌上主席的位置,目光里潛伏著一隻金屬豹子。我看看她,又看看坐在我對面的顧源,不愧是親生母子,她們兩個的眼裡,
都沉睡著一種安穩的兇狠,這和顧里那種彷彿耗子般呲牙咧嘴、雷聲大雨點小的尖酸刻薄有著本質的區別。如果做一個比喻的話,那就是顧里頂多腳踩著一雙匕首班的GUCCI短靴子
在對手臉上跳一圈華爾茲,但是葉傳萍卻能夠在吃完晚餐的鵝干醬之後,從他那個只能放進一個手機大小的蛇皮晚宴袋裡,拎出一把槍來對著你的太陽穴優雅地扣下扳機。
「我調查了《M.E》這三年來的所有財務支出和收入情況,也研究了每一年廣告商在雜志頁面上的投放情況,以及三年來舉行各種活動和公關投入的費用,調查完的結果,我只能說
,我很失望。」葉傳萍一邊翻著助理遞過來的一個黑色文件夾,一邊平靜地望著會議室里所有的人。
「那你研究了三年來《M.E》雜志的變化嗎?從最開始雜志還只能邀請到國內二線明顯做采訪,到上一個月我們邀請到剛剛代言DIOR香水的奧斯卡影後查理茲•塞隆做了整整12P頁
面的采訪,葉女士,你是在失望什麼呢?」顧里的嘴唇顫動著,在日光燈下,他的唇彩看起來彷彿春天的花朵一樣,有一種危險的艷麗。她的後背挺得筆直,那身Emporio Armani
職業套裝裹著她曼妙的身材,彷彿一身黑色的鎧甲,他看起來自信而又內斂,妖冶而又鋒利。但我很清楚,葉傳萍一直是他的噩夢,是她鞋底永遠黏著的那一塊口香糖。顧里此刻
只是一隻紙老虎,一隻充氣玩偶,她得憤怒和自卑在她體內膨脹著,將她撐得像模像樣,如果目光可以變成鋼針,我一定在他的背後狠狠地扎出幾個眼兒來,這樣,他那虛張聲勢
的德行就能迅速地在吱吱作響的漏氣聲里,化成一堆皺巴巴的皮囊。
「我想你並沒有聽懂我剛剛說的話。我關心公司的財務收支情況,關心廣告投放情況,我也關心公司的形象推廣。但是,我真的不關心,也不應該關心每一期雜志到底印了什麼內
容,是范冰冰又被人偷排到了一張八卦辣照,還是喬布斯又推出了某種讓人彷彿吃了麻醉劑般失去理智通宵排隊的玩意兒,哪個內容能讓廣告商心甘情願地掏錢買版面,那就做哪
個。我說的夠明白了么?」葉傳萍把手肘放到桌子上,身子朝前輕輕地探了探,她把自己和顧里之間的距離縮短——多麼精彩的談判案例啊,打破和對手的安全距離,讓其產生失
去安全距離的不安全感,在對方還沒重新調整好適應距離是,繼續進攻——「我想作為廣告部總監的你,顧總監,你也應該和我一樣,只需要關心自己許可權范圍內的事情就可以了
。清楚了么?」
顧里沒有回答。雖然她的後背依然筆挺,套裝上也沒有一絲褶皺,但是我很清楚,他已經千瘡百孔了。她的面容依然是冷靜的,她看著辦公桌對面的顧源,彷彿他的臉是不存在的,她直直地透過它,看向空氣里某一處地方,乍看起來她依然是一座冷金屬的雕塑——但是她顫抖的眼睫毛出賣了他。
「顧總監,清楚了么?」葉傳萍看著沉默的顧里,笑了,她輕輕地把身體的重心移回座椅里,臉上帶著一種微妙的表情,這種表情無聲地說著「我難以相信你如此幼稚。」
辦公室的空氣凝固著,葉傳萍篤定地看著顧里,這種對峙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意義,就連我這樣的人,也能看出這是一本輸贏早就寫在第一頁第一行的判決書,看完整本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且,沉默的時間越久,帶來的恥辱越大。顧里看著對面的顧源,他的雙眼像兩口散發著悲傷的泉,他的目光里有一種急促,但他的表情紋絲不動。
「清楚了。」顧里低著頭,把目光輕輕地一掩,聲音聽不出情緒——我知道,這是她最後的尊嚴。
「今天這個會議,只是我接手這家公司的開始。接下來,我會根據需要來進行適當的人事調動。如果今天各位有什麼建議,也可以告訴我。」葉傳萍的目光彷彿一羽淬毒的孔雀翎,在我們的臉上——掃過。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我清了清喉嚨,充滿尊敬地看著葉傳萍的臉(我知道自己不敢看向顧里或者宮洺,我會在接觸到他們目光的瞬間失去我現在所擁有的這種同歸於盡的狠勁兒),說:「如果說有建議的話,其實我認為,對於一個公司而言,廣告部和財務部之間的關系非常敏感,我想各位多少都知道顧源和顧里是情侶關系,在大多數企業里,辦公室戀情都是極力避免的,更何況是這兩個直接對口的部門。我想,是否應該重新考慮他們的位置?」
我把這番剛剛一直在腦海里反復練習的話說完之後,才意識過來,他需要的能量遠遠超過我的預料。當我像是缺氧一般從嘴裡吐完最後一個字的時侯,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宮洺和顧里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不用看他們,我也能感受到空氣里那種冰冷的扭曲感。我的雙手放在桌子下面的膝蓋上,我知道它們在發抖。我覺得,說這番話,其實和拿一把剪刀插自己的喉嚨沒有太大區別,而且後者也許更容易些。
「很有意思。」葉傳萍用手撐著他的太陽穴望著我的目光里閃爍著極其復雜的光芒,「我會考慮你的建議。」
我笑了。我看向顧里,我想要看到她崩潰的樣子,我想要看到她那張精鋼鑄造的臉上寫滿了挫敗、失落、屈辱……寫滿了剛剛南湘臉上的所有情緒。但是,她沒有。她的表情依然平靜,和剛剛一樣,他的目光依然低低地順著,看向會議桌的桌面,我從他的臉上看不到其他,唯獨看到一種悲憫和惋惜。更讓我驚訝的是,宮洺的臉上,也寫滿了這種高高在上的憐憫。我感覺像是一腳從半空的鋼絲上踩空了一樣。
「不過,你是?」葉傳萍看著我。
「林……林蕭。我是宮洺先生的助理。」我把目光從顧里臉上拉回來,慌張地說。
「哦,那你以後不用參加這種級別的會議了。其他的助理也一樣。以後任何我召開的會議,參加者就到總監和主管級別為止。」葉傳萍把目光從我臉上收回去,似笑非笑的,那種表情彷彿一個游刃有餘的公關高手的面具,放在任何地方都不會出錯,可以做出一百種解讀。我尷尬地愣在原地,臉頰迅速地發燙,剛剛因為復仇而帶來的洋洋得意的快感此刻濕淋淋地貼在我的臉上,潮濕而熱辣,彷彿我自作聰明地在自己臉上撒了一泡尿。
「《M.E》雜志即將面臨各個方面的調整和改版,眾所周知,當下的紙質雜志已經面臨電子出版的巨大沖擊,Kndle燒了第一把火,ipad來潑了一桶油,全世界的出版集團都被推進了這座焚化爐。Constanly先生在此之前已經收購了一家出版文藝圖書的機構和一家影視製作公司,未來,《M.E》將起到產業源頭的作用,不僅僅出版雜志,還要出版小說,再將小說變為劇本,然後拍成電影、電視劇,未來將進一步擴大周邊產品的開發。接下來,我會根據這些業態的改變,來對現在的團隊進行重新編制。」葉傳萍重新坐回椅子靠背,「如果不是很有必要的話,請不要打斷我接下來的發言。」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會議在我混亂的思緒里結束了。我完全沒有聽到接下來的會議內容,我腦海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笑聲和嘆息聲。窗外的烈日透過冰藍色的Low-E玻璃幕牆照進會議室,本應該熾熱的紅日,變得冰冷而凄惶,被藍色攪渾了的夕陽,彷彿女孩子哭花了的眼妝。我的聽覺消失在這樣一片冰藍色的落日余暉里,整個人彷彿沉進了寂靜的深海。每一個人的嘴都在張張合合,他們揮舞這自己的手勢加強自己的語氣,他們翻動著文件像風吹動滿地的落葉,但是這些都在我眼前消失了聲音。
我看著宮洺、顧里、顧源的臉,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們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和葉傳萍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她們都維持著一種似笑非笑的鎮定,她們低著頭,輕輕地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錄著各種各樣的備忘,這樣的表情讓她們看起來彷彿在簽署一份遺囑,也像是在寫惡毒的咒語,又像是在給自己最愛的人寫一封溫柔的情書。直到此刻,我才明白,當一個人能夠在臉上做出這種可以將情緒無限解讀的表情時,他才真正進入了雲端的那個陣營。我以為自己終於報復了顧里,我以為自己將她充氣的皮囊扎出了針眼,但實際上,他們都在離我很遙遠的山頂,沖著山下手舞足蹈歇斯底里的我,露出憐憫的表情。
我無法懂得他們的世界。但這並不是最悲哀的事情。
最悲哀的事情是,他們清楚地知道,我無法懂得他們的世界
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葉傳萍拿出了上一期的《M.E》雜志,她把雜志立在桌面上,手輕輕地撐在雜志的頂端,封面沖著每一個人,「上一期的雜志,比預期上市時間晚了整整七天,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
「那是因為……」宮洺剛要開口。
「我不關心。」葉傳萍的手指在封面上敲了敲,打斷了宮洺,「我只知道這會讓廣告商非常生氣,他們投放到市場的廣告時間是經過精確計算的,這和他們產品的上市周期緊密相關。所以,我希望,下一期,你在『主編手記』里,寫一封道歉信,同時,把這封道歉信抄送到所有廣告商的郵箱。」
「但是,雜志雖然晚了七天,卻引發了所有讀者的飢渴情緒,因為這個原因,也導致了上一期的雜志一面世就飛速銷售,引發了大量的期待和關注。對雜志來說,偶爾的一次這樣的話題,不也挺好么?」宮洺的目光像一面鏡子,冷靜而又深不可測。
「寫道歉信。」葉傳萍沖宮洺輕輕一笑。
宮洺深呼吸一下,低頭在筆記本上寫著,不置可否。
「我覺得沒有必要,因為目前我們還沒有接到廣告商的投訴,主動寫一封道歉信,反倒是在提醒他們,讓我們的失誤擴散到更大的關注范圍,有點兒得不償失。」顧里看著低頭不語的宮洺,忍不住說道。
「我正要說到你,顧里,:葉傳萍輕輕地站起來,」作為廣告部的總監,所有的廣告客戶都是你的上帝,雜志晚上市一天,你都應該在第一天零一個小時內,打電話給所有人道歉。就算主編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你也應該意識到這個問題。宮洺抄送給所有廣告商的郵件,你在下面聯合署名。「顧里沉默著,終於點了點頭。
葉傳萍站起來,宣布會議結束,」最後,我糾正一點,我僅僅只是出任這個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M.E》雜志的主編,依然由宮洺擔任,我也說了,我不關心紙上面印的到底是什麼,我只關心,印出的東西能給公司帶來些什麼。還有就是,既然宮洺繼續出任主編,那麼他的辦公室就不需要移動,反正那個房間的風格也不是我喜歡的樣式。公司負責行政後勤的人,在這個會議結束之後,把這個房間清空,以後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
葉傳萍的雙眼閃爍在被玻璃過濾之後冰冷的日光里,臉上依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會議室的人陸陸續續地離開,每一個人都顯得心事重重。
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宮洺站起來,走到正在用手機檢查行程安排的葉傳萍身邊,說:「如果接下來我依然繼續出任總監的話,那我希望以後如果工作上出現問題,你可以私下裡和我說,盡量避免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指責。」
葉傳萍鎖掉手機屏幕,抬起頭,微笑著說:「你知道應該怎麼這種情況再次發生么?」
宮洺揚了揚眉毛,「如何避免?」
「不要再出現問題。」葉傳萍把手機放回自己的包里,離開的時候,他轉過頭看著宮洺。「明天你有什麼安排?」但他並沒有等宮洺回答,因為她並不是在詢問,而是告知,「無論你有什麼安排,cancel掉,我中午和晚上分別約了兩家影視機構談戰略合作,你和我一起。」
她走過kitty身邊的時候,又丟下了一句,「記得幫宮先生准備兩套不同的西裝。」
上海的夏天結束了。之前一直到晚上八點都不會消失的白晝光線,此刻還未到六點,空氣里就彷彿被潑進了墨水,烏泱泱地擴散開來。南湘透過公交車的車窗往外看,車子正開過繁華的淮海西路,巨大而嶄新的Cartier的LED玻璃幕牆,在十字路口散發著藍色的光芒。對面一整片曾經的法租界洋房,此刻已經被一圈白色的圍牆包圍了起來,圍牆上是隨性而寫意的馬車圖案,配合著連綿不斷的HERMES字樣——一年後,這里將變成亞洲最大的愛馬仕之家。這個城市日復一日地將所有的財富集中在一起,然後沉甸甸地從人們的頭頂上壓下來,沒有人可以逃避得了。
公交車上的廣播里,一直預報著「圓規」台風即將登陸的警報。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末日般凄惶的氛圍里,廣播里那個陰森森的女聲肆無忌憚地散播著讓市民們崩潰的訊息,「東海上掀起九米高的巨浪!」「全上海的中小學生全部停課避難!」各種危言聳聽從公交車的喇叭里尖銳地扎進耳膜里。一車人在死氣沉沉的黃昏里朝前開,車窗外滿街的燈紅酒綠,映照在人們的臉上,每一張臉都寫著疲憊。
南湘頭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漆黑的睫毛粘在眼瞼下方,彷彿幾片被淋濕了的黑色羽毛。
剛剛打開家的大門,南湘還沒有走進客廳,就聽見了唐宛如那做作的聲音——對,就是他每次看見帥哥,就會本能啟動的那種聲音。顧里對此形容得非常精準,「把林志玲全身塗滿咖喱醬,然後放到微波爐里轉三分鍾,從裡面發出的尖叫聲,就和你現在說話的感覺差不多。」
南湘換好拖鞋,把包放在玄關的櫃子上他走進客廳,就看見了穿著筆挺黑色西褲和白色襯衣的顧准。他本應該是一個無業遊民,但是卻穿得比誰都像一個商界精英。此刻,他正站在唐宛如對面,唐宛如正拿著兩張周片舉在他面前,而顧准抱著雙手,沉思著。南湘看著他被西裝褲包裹住的渾圓的屁股 嘆了口氣,她非常理解唐宛如此刻激動的心情,光是這個背影就足以讓自己臉頰發燙,更何況唐宛如此刻是直面著他那張刀削斧鑿的精緻面容。南湘抬起眼睛看了看唐宛如,胃疼——此刻的如如,在舉著兩張照片的同時,一直企圖將顧準的目光從畫面上吸引到自己身上來,於是她挺起胸膛,不時甩動著頭發,從左肩膀,嘩啦一下,甩過右肩膀,狠狠地抽打在自己臉上,然後幾秒鍾後,再用力地甩回來,看起來比革命電影里慢鏡頭下那些慷慨就義的女烈士們都還要悲壯。她的嘴唇上一直黏著幾縷黑發,他此刻肯定自我感覺異常性感。
聽到有人進來,顧准回過頭,看見南湘,輕輕地揚了揚手,他的嘴角斜斜的,露出半寸整齊的牙齒,「呦,回來了。」他襯衣的領口開著兩枚扣子,露出一小片結實的小麥色胸膛。南湘嘆了口氣,他和他姐姐顧里一樣,都是上帝的寵兒。誰說上帝是公平的?把顧里宮洺顧源這些人擺出去,就能讓所有人閉嘴。
「你們這是干什麼呢?」南湘從櫃子里拿出個杯子,倒了一杯水,坐到沙發上,看著披頭散發一臉潮紅的唐宛如,又看了滿臉看熱鬧的顧准,問道。「我在研究,這兩幅畫,哪幅比較好。」顧准說到這兒,想起什麼,轉頭看著南湘,眼睛裡倒映著天花板上水晶燈的光芒,璀璨急了,「哎,我忘記了你是美術專業的啊,你幫我挑挑吧。」
「挑選來干嗎?」南湘站起來,走到顧准身邊,目光落在那兩張照片上,身邊的顧准身上,散發著陣陣年輕男孩的健康味道,不是娘娘腔的香水味,而是那種肌膚上最原始的氣息。
「外灘三號樓上的那個畫廊,正在展出這個畫家的畫作,其中一部分是公開發售的,這兩張是其中我喜歡的兩張,只是沒決定買哪張好。」顧準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冷漠的金屬感,但又透著一種安靜的熱烈。
「作者是黃乘遠吧?我們念書的時候還看過他的油畫展呢。最近這兩年漸漸開始熱門兒起來了。」南湘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兩幅畫說,「就大眾而言,左邊這幅肯定最具有代表性,因為黃乘遠的大部分畫作,都是這樣的水岸靜物。但是,這樣的畫作太多,就沒有了稀缺性,升值空間也小。倒是右邊這幅,乍看上去不太像他的風格,他的畫作里,很少有這樣的逆光人物,但是,正因為如此,反倒有更多的可能性。」
「Cool!」顧准抬了抬他那雙濃眉毛,沖南湘吹了個口哨,南湘倒是微微又有些驚訝,平時彷彿一個隨時准備將人的靈魂收走的年輕死神,此刻卻帶著一種少年頑皮的譏誚感。他的笑容看起來似曾相識,只是有點想不起來這在哪見過了。
「那你能陪我去那個畫展嗎?正好我自己一個人,也還沒有女伴。我等一下就出發。」顧准把手插在口袋裡,用一種隨性但好看的姿勢站著。
「外灘三號?我不去。我一時半會而很難找到一身能順利走進那棟樓而不被保安攔下來的小裙子。七浦路三號我倒是可以。」南湘在沙發上倒下來,一整天的奔走,讓他也顯得特別慵懶,他把腿蜷縮到沙發上,解開扎在腦後的發髻,一大把漆黑濃密的長發,彷彿水藻般蓬鬆捲曲地披散下來。她初雪般白皙的肌膚,在黑發的襯托下,顯出一種強烈的對比。
「顧里的衣櫃敞開著,你只要進去隨便拿一件已經剪掉吊牌的小禮服裙就可以了,她光是把那些新買的還沒來得及穿的衣服穿完,夏天就已經過了。相信我。」顧准走到沙發前面,彎下腰,那張英俊的面孔在逆光里只剩下一圈高高低低的輪廓,「幫我個忙吧。」
「沒問題!」唐宛如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顧准倒吸一口冷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唐宛如就如同一陣旋風一樣,卷進了顧里的衣帽間。顧准那張小臉煞白煞白的,他之前精光四射的迷人狹長雙眼,此刻瞪得滾圓濕漉漉的,彷彿一隻受驚的麋鹿,他指著南湘說:「你如果讓唐宛如單獨陪我去的話,我就用領帶在你的房間里上吊。」
南湘嘆了口氣,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邊把披散的頭發紮起來,一邊說:「我去可以,但我不想化妝了,太累,你別嫌棄我丟人。」
「你不化妝就很美。」顧准站直身子,光線一瞬間打亮了她的五官,他的笑容就像一朵迷人的雲。
顧准一邊坐在客廳里翻雜志,一邊聽著浴室里丁零當啷各種倒騰,如果只從聲音判斷的話,要麼就是裡面在裝修,要麼就是有七個老太太一起擠在裡面跳秧歌。但實際上,顧准知道,那隻是唐宛如在化妝。有一次顧准推開衛生間的門,看見唐宛如以一種近乎三角倒立般的姿勢驚悚地矗立在洗衣機上,顧准嚇了一跳,以為唐宛如看見蟑螂驚嚇過度跳上洗衣機,但結果只是——
「哦,我在塗粉底。」
「爬到洗衣機上塗?」
「對啊,光線好。」
「……」
雜志頁面上的光線被遮去一半,顧准抬起頭,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南湘。她簡單地挑了一件黑紗的抹胸小禮服裙,頭發鬆散地在脖子後面挽了一個慵懶的發髻,她的臉上不施脂粉,透著一種大雨過後的清新,彷彿剛剛綻放的白玉蘭花瓣,裙子很短,他那雙修長白皙的大腿,自已讓很多男人的視線膨脹起來——也許不僅僅是視線而已。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銀鏈子,鏈子上綴著一顆粉紅色的水晶,正好在他若隱若現的乳溝位置。
顧准雙眼直直地看著南湘,沒有說話。
「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南湘對一直盯著自己胸部看的顧准翻了個白眼兒,伸出手指著自己的臉,「我的眼睛在這里。」
「你那根相連的墜子放在那裡,不就是為了吸引人過去看么?就像個指示牌一樣,就差在寶石上刻三個字『看這里』了」顧准抬起雙手抱著後腦勺,輕輕聳了聳肩膀(這個動作他做出來格外迷人),「況且我坐著,眼睛正好在這個高度,你自己葯站到面前來用胸口堵住我的目光,就跟黃繼光堵碉堡的槍眼兒一樣。我就是那個碉堡,碉堡能說什麼呀,也只能被默默地堵了呀。」
南湘:「……」
三分鍾之後,唐宛如也好了,他咣當一聲打開衛生間的門,南湘感覺一陣迎面而來的氣流,像是沖自己開來了一列地鐵。
唐宛如站在顧准面前,把披散著的頭發用力從左肩膀甩過右肩膀,製造出風中凌亂的美。
顧准一雙瞳孔微微顫抖著,認真地說:「很美!」
「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吧!」唐宛如對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看的顧准嬌嗔一聲,伸出手指指自己的胸部,「我擠了老半天呢!」
南湘:「……」
顧准嘆了口氣,「……我去找一條領帶。」
南湘:「你是要去我房間弔死么?」
顧准:「……」
顧准翻了一條顧源的寶藍色D&G絨面領帶出來,系在他的襯衣領口上。他襯衣的袖子隨意挽起一截,露出肌肉線條清晰的小臂。整個人顯得非常時髦,但又沒有過於正式帶來的拘謹感。
三個人剛要出門的時候,門鈴響了。
南湘走過去拉開門,一隻手把一個快遞的信封舉到她面前來
南湘撕開信封,發現是一疊列印文件,剛看了幾個字,她就倒吸一口冷氣。
就算是霍格沃茲學院的哈利•波特用鵝毛筆寫的信,也沒有眼前這封來得嚇人。南湘看著手裡《M.E》雜志社專用的信紙,以及上面的內容,有點兒暈。她反復看了兩遍,確認真的是設計部發來的關於自己的聘用通知。她看了看信紙最下面一行手寫的內容,「南湘你好,收到這封信,請打我的電話,我是設計部的葉倩。」
南湘掏出手機,照著上面留得電話號碼打過去。電話嘟嘟兩聲之後接通了。
「你好,我是南湘,我剛剛收到你給我的信,但是我不是很明白……」
「哦,南湘啊,你好你好。是這樣的,之前顧總監,就是你的好朋友顧里,委託我幫你在設計部找一份工作,她之前發了一份你的資料給我,非常詳細,你的專業和能力我們都非常欣賞。她本來想把你安排在她的部門,或者安排在她負責的招聘項目里。但是後來她覺得會引起別人的非議,對你不好,所以,她就讓我安排一下,因為我的部門和她沒有關系,這樣別人也不會認為你是通過走後門進來的了。我和顧里啊,是大學同班同學呢,你應該和我們也是一個學校的吧,呵呵,她為這事找了我三次……」
顧准看著眼前拿著手機不出聲的南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忍不住拍拍她的肩膀,「你怎麼了?」
人群散去後的會議室顯得更大了。顧源、顧里、宮洺、Kitty、我,只剩下我們五個人,依然沉默地坐在這里,彼此沒有說話,長長短短的呼吸聲在空氣里聽得很清晰。窗外的夕陽已經墜進了樓宇交錯的天際線,黑暗像是潮水一樣從玻璃窗外瀉進來,我們幾個像是坐在黑色潮水裡的沉睡者般無聲無息,不知道過了多久,Kitty站起來,按亮了會議室的燈。慘白的燈光閃了幾下,然後撕破了黑暗和寂靜。
我的目光從他們幾個人臉上一一掃過去,然後又掃向空曠的房間。我甚至在不由自主地想像,從今天之後,這里就將變成葉傳萍的工作室。三年前,當我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和顧里曾經用談論白雪公主的後媽般的語氣,同仇敵愾地談論著她,那個時候,我們倆依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青春少女,盡管我們倆天不怕地不怕的理由各不相同,我純粹是因為無知,而她純粹是因為她是一個富二代。
一轉眼,我們就彼此沉默地坐在冰冷的會議室里,之前那個白雪公主的後媽,現在變成了白雪公主。而我和她,變成了什麼?我找不到答案。
D. 麒麟正傳夏明朗戒毒成功了嗎
麒麟正傳夏明朗戒毒成功了,《戰爭之王》番外sugarland 有寫,原文如下:
「和平號」醫療救護船。
這兩天,夏明朗模模糊糊地醒了兩次,很快又迷糊睡去,陸臻終於意識到這不是什麼正常情況,大約有特殊的葯物在起作用,但老潘的嘴巴極緊,從他身上撬不到什麼話。
陸臻感覺很郁悶,但又無可奈何:是啊,你憑什麼要求一個專業醫生向你詳細解釋他的治療方案?
你懂嗎?
又或者,你是什麼身份呢!
夏明朗的待遇極好,小護士兩小時換一班,24小時有人值守。最好的醫療,最好的護理再加上最強健的體魄,夏明朗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各項指標都在往正常值里飛奔。
陸臻呆坐床頭,在人來人往中終究撈不到半點間隙對夏明朗做愛做的事。每日不是睡覺就是偷瞄,看著她們每隔十幾分鍾就從那堆看起來十分精密的儀器上抄下一批數字,便很想裝出一張流氓臉來討好說:這位妹妹,我想是什麼地方見過的,你且歇歇去,這活兒我來做吧!
陸臻發現這事兒很神奇,當他不帶目的與姑娘們相處時,他總能輕而易舉地獲得她們的青睞,而假如心裡存下什麼心思,那怕是做假的,也頭不是頭腳不是腳,尷尬得連句整話都不說全。
這算是天生沒有當流氓的基因嗎?
陸臻再一次望向天花板,自眼角的餘光中看到老潘神情嚴肅地端著白瓷盤過來。
「呃?需要您親自打針嗎?」陸臻笑道。
「好好睡一覺,醒過來就到了。」老潘夾了酒精棉球擦拭陸臻的手臂。
陸臻感覺這話有哪裡不對,但是困意迅速襲來。陸臻本以為所謂的老潘會給他一針,他也得睡著上飛機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沒想到潘醫生居然當真是這樣不折不扣地執行了。
當陸臻醒過來時,正對視野的是一個圓弧形的天花板。
「醒了?」正上方的視野里闖進一顆巨大的頭顱。
「海默?」陸臻大驚,海默的長發被一根根像筒子一樣的東西捲起固定在頭頂,看起來就像是周星馳電影里的包租婆。
「醒得挺快啊!」海默看了看錶,低頭解開單架床上的醫用束縛皮帶。
陸臻翻身坐起,發現這間圓柱形的詭異病房其實是一架小型醫用急救飛機。陸臻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夏明朗,病床就在他旁邊。
葯勁兒還沒全過去,陸臻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移下來,一個小個子的棕發男人走過來熟練地收好了病床。機內空間終於寬暢了些,三個人團團圍坐,陸臻眼明手快地為自己挑了一個可以看到夏明朗的角度。海默拿出一面鏡子來塞到陸臻手裡,然後抓著他的手臂調整好位置角度,繼續卷弄自己的頭發。
陸臻嘆氣:「我是傷員啊!」
「你這只手斷了?」海默驚訝。
「沒。」陸臻繼續嘆氣。
海默把視線投向了鏡子,以一種極為不屑的表情暗示陸臻,你特么也太嬌氣了。
陸臻腦子里暈得厲害,看什麼都像鏡花水月,隔著一層白紗般的不真實。彷彿一卷老式的法國文藝錄影帶,海默在前景,夏明朗在後景,鏡頭凝固著,全是朦朧的。海默看向鏡子的眼神與她殺人時一般專注,手邊排開一行古怪的盒子,裡面五顏六色晶晶閃亮,那些鮮艷地細碎粉末像輕煙一樣裊然升起,散發出微妙的香氣。
「怎麼樣?」海默關上最後一個盒子,眼角斜飛拋出一個媚眼。這是標準的會情郎范兒,女為悅已者榮,那種亮晶晶祈盼的眼神沒有哪種眼影可以模擬。
「很漂亮!」陸臻由衷地。
陸臻不愛女人,他對她們沒有任何與性有關的慾望,但那並不代表著他不喜歡她們。那些或聰慧、或嫵媚、或多情的姑娘們亦是他生命中的風景,他真心喜歡她們,寵愛她們,並且過於寬容。這種過分寵溺與隨意的態度給他惹過很多桃花債,好在眼前這一朵霸王花已有正主。
海默歡呼了一聲,解下一頭長發。陸臻這才注意到她的全套行頭:緊身牛仔、馬靴,上身著一件白底金色印花的短袖T-恤,長V領露出一道深深的事業線,一顆湛藍色的水晶珠子恰恰懸在中間;再配上光滑的麥膚與波浪長發,即使五官沒辦法瞬間改換,也是妥妥兒的上世紀鄉村音樂性感女神范兒。
陸臻作勢鼓掌。
海默並起雙指送出一個飛吻。
這款妖嬈的老流氓氣派陸臻簡直太熟了,腦中的模擬程序自動激發,不出三秒鍾就把這身行頭扒下來換到了夏明朗身上,然後陸臻像是忽然就醒了過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儀器忽然報警,滴滴滴急促的嗡鳴突兀地插進陸臻的狂笑中,機艙里頓時安靜下來,三個人齊齊涌過去。夏明朗似乎是有些醒了,皺著眉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掙扎,呼吸急促。醫生撥開他的眼皮查看,發現瞳孔已經幾乎擴散到邊緣。
「怎麼會這樣?」陸臻嚇了一大跳,瞳孔擴散是死亡指標,這不可能……
「放輕松。」醫生拿了嗎啡針劑過來:「這是戒斷症狀。」
夏明朗的手掌厚實,手背上有幾塊暗色的淤青,是這幾天輸液留下的。陸臻擠在夏明朗身邊坐下,在海默面前,他總覺得可以更放肆一些,又或者,這只是忍不住的借口。慾望在他胸口涌動,當你全身心地渴望一個人時,會感覺喘不過氣來。
海默吹了聲口哨,笑道:「我總覺得你們兩個有問題。」
「隨便。」陸臻淡然地,翻過夏明朗的手掌,摩挲那些淤斑。
「但我回頭看看方進和陳默吧,又覺得他們兩個問題更大一點。」
陸臻一聲悶笑郁在心口,若無其事地說道:「那你覺得柳三變有沒有問題?」
海默用食指支住下巴:「他不是有老婆嗎?」
「你又知道了?搞不好人家是雙!」
「對哦!」海默的眼睛亮起來:「我聽說他老婆很兇悍的。的確,那他可能就喜歡那種……嗯,很man的女人和比較娘的男人。」
「是啊,所以我們這是神聖軍團。」陸臻沖海默眨了眨眼:「所以搞不好你男人也是雙。」
海默抓起手邊的東西就砸了過來,陸臻隨手接住,無所謂地笑。
飛機落地時已是深夜,空氣濕潤清爽,夜空清澈。陸臻感覺皮膚好像「唰」的一下吸足了水分,綳了一整年,終於柔軟了。午夜的機場航班極少,只有不遠處的直升機停機坪上亮著燈,一個男人正從那邊走過來。背著光,看不太清面目,然而身形筆直,雪白的長衣在夜風中翻飛拂動。
陸臻雖然名草有主,但審美偏好還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腦子里印出四個字:玉樹臨風!
唉,想當年,他也常常被人用這個詞兒誇,可惜如今壯了,也黑了……玉樹不玉,也臨不成風了。
陸臻兀自心酸地憶往昔,就聽海默歡呼著從他身邊掠過,一頭扎進 「玉樹」懷里,兩條腿盤到人家腰上,嬌柔柔地喊了聲:「老公,你怎麼來了!」
陸臻差點兒就心臟病突發了!
「你好,我叫白水。白開水的白水。」「老公大人」把手伸向陸臻,說的是中文,口音十分地道,不像是後來學成的。
「哦。」陸臻伸手與他相握:「中國人?」
「嗯,我是真的姓白。」白水失笑,聲音溫柔和緩,像是在月光中流動的水波。
走近了陸臻才發現這人長得極白,而且是亞洲人那種微黃帶血色的白皙,不是歐美人慘白的死色,在月光下瑩瑩發亮。五官里雖然沒什麼特別令人驚艷的地方,卻十分順眼,觀之可親。
海默注意到陸臻的視線,倚在白水肩上挑眉,眼角眉梢里全是得意。陸臻看在眼裡,心中有些小小難過,不過就是找了個還算像樣的男人而已,何必得瑟成這樣?小雞仔模樣,我男人一指頭可以斃十條!
從專機到直升機坪之間隔著一塊草地,小個子醫生正在躊躇,陸臻已經自告奮勇地奔過去。
「我來我來!」也不等人家同不同意,陸臻心花怒放地解開夏明朗單架上的束縛皮帶,穩穩地把人抱了起來:老子早就想這么幹了!
直升機上另有一張病床,儀器齊全,陸臻看著白水為夏明朗放置吸氧管,終於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他一直不醒?」
「因為他們在為他戒毒。昏睡療法,給他服用一定的安眠葯物,同時逐步減少阿片類物質的用量。因為病人現在的身體狀況很難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戒斷反應。」白水不像潘醫生,似乎一點也不覺得向陸臻這種閑雜人等解釋這些有什麼問題。
人與人之間講緣份,有些人你永遠不會相信他,有些人一個照面就讓你感覺靠譜。陸臻發現白水有種沉靜的魔力,會讓人心定。他是那種……當你驚慌失措地抱人撞進醫院大門,看到他就覺得有救了的那種醫生。
「那他……什麼時候會醒?」陸臻盯住白水,有種熱切的期待。
大約是被這份熱切所感染,白水變得嚴肅起來:「其實我不建議這個方案。雖然這么做可以充分利用養傷這段時間,但是昏睡療法有可能會產生一定的腦損傷,同時復吸率偏高。」
「所以?」
「先養好傷,然後硬熬。」白水看了海默一眼:「如果……他足夠頑強的話。」
陸臻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眶在發熱,他們幫緝毒武警打過很多工,他見過那些人毒癮發作時哀號的模樣,但他永遠都不能把這種形象與夏明朗結合到一起。
「硬熬是最有效的辦法,因為這可以讓患者清晰地感覺到毒品給他帶來的痛苦,並且在這個過程中,對戰勝毒品建立起自信。而這種自信在對抗心癮時非常重要,相信自己可以控制,而不是被控制……」飛機已經起飛了,螺旋槳發出轟鳴,噪音越來越大,白水一邊做著手勢,表情誠懇。
陸臻漸漸聽不太清楚,視線跌入艙門之外,外面是波光粼粼的海,月光空靜。
讓陸臻意外的是,醫院居然在一個島上,或者應該這么說,整個島是一家醫院。大約是土地不值錢,全院最高的建築不過五層,沙灘上散落著獨立的小型別墅,如果不是大樓上鮮紅的十字,這簡直更像一個渡假村。
「這是哪兒啊!」陸臻徹底困惑了。
「巴哈馬群島!」海默做歡迎狀。
陸臻搶先把夏明朗抱下飛機,四下張望,被海邊華麗的別墅木房震撼得無語。
「別看了,你們不住那邊,中國陸軍沒給這么多錢。」海默嘲諷道。
「可是,什麼人會到這里來看病?」
「在美國,如果你通過保險公司戒毒,會留下記錄;如果你不通過保險公司戒毒,你就會破產……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飛兩個小時到這里。神不知鬼不覺,價廉物美!」海默笑容甜美。
午夜時分,醫院的走廊里靜悄悄的,腳步聲驚起回響,穿堂而過。海默剛上島一眨眼就消失了,陸臻跟在白水身後,總覺得夏明朗在自己懷里越來越不安分,似乎是要醒的樣子,心像抹布一樣絞起來,忐忑不安。
白水在前面引路。
「有海景看嗎?」陸臻故意開著玩笑。
「抱歉。」白水有些尷尬的:「你們的預算有限,還是用在更重要的地方比較好,你覺得呢?」
「那當然。」陸臻感覺到一隻手扶上自己後頸,不自覺低下頭去。剎那間就失了神,視野里只剩下一雙漆黑的眸子,純凈無垢,清晰地印出自己的臉。
麒麟正傳最開始分為《麒麟前傳》與《麒麟正傳》,後經作者修改,將《麒麟前傳》和《麒麟正傳》合並正式更名為《麒麟》。軍事類耽美作品。以電視劇《士兵突擊》中的「袁朗」和「吳哲」為人物原型。目前一共出了五部,第六部正在連載。
E. 九龍抬棺胡秋怎麼了
胡秋最後被仇家給殺害了。
我是一名抬棺匠,一個鮮為人知的神秘職業。正所謂,生老病死,入土為安,十年間我的足跡遍布大江南北,算的上見棺無數,福棺壽棺,陰陽棺、子母棺,懸棺吊棺。
九龍抬棺是一部12集的當代傳奇類電視劇。男女主之間有一段回憶是涉及沈大人和顧大人的。君廉我貪,君賢我惡。相愛相殺,無止無休。兩只在一起後的日常:上朝不聽講,搞小動作。
其他:
槍聲來的極其的突然,然而賴以自豪的危險預兆,卻在這一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我的心臟猛的沉了下去,因為解釋只有一個,子彈並不是射向我的。

身後,傳來了噗的一聲響。 以及胡秋痛苦的悶哼聲! 我就算是不用回頭也知道,一定是胡秋中槍了。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好像是有一道天雷在裡面炸響而已,整個意識陷入到了一片空白之中。
我不敢回頭去看,因為我害怕我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我有些機械的扭過頭,看見的是胡秋正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倒了下去。
胡秋,她中彈了! 這一刻,我眼前的世界靜止了,耳朵中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只剩下一片嗡鳴,整個人頭重腳輕,就彷彿是失重了一樣。
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胡秋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倒了下去。
以上內容參考:九龍抬棺-筆下文學
F. 凡人修仙傳1787
萬骨真人
「萬骨真人,我倒是聽說過一些。聽說這位道友原本也是一名散修,但萬年前開創了白骨門,成了一派的開派祖師,志向似乎不小的。」韓立略一沉吟的說道。
「說起來,白骨門在我們玄武境內也是不小的勢力,足可擠進十大宗門之列的,如此短時間就能做到此步,可見萬骨前輩的神通了。對了,萬骨前輩現在居住在迎仙宮的最高層處。前輩想住哪一層的話,到時盡管和迎仙宮的總管大人說一聲即可了。」大漢恭敬的回道。
說話間,四名雷衛已經將韓立引到了白玉宮殿的大門處,那裡里有幾名身穿青色甲衣的甲士,直直的守在哪裡。
為首大漢急忙跳下巨狼,走到一名守衛的身前,沖韓立指了指,又低低說了幾句什麼後。
那名青甲守衛原本有些冷漠的表情,面色一變,仔細打量了韓立兩眼後,立刻沖韓立一拜,就急忙反身進灬入了大門之內。
而大漢重新回到韓立身邊,言道:
「韓前輩,晚輩等人還有巡查重任在身,不能在此久待了。
一會兒仙宮的總管大人,就會親自出來迎接前輩,晚輩四人就先走一步了。」
說著,大漢四人沖韓立微躬了下身子,說出了告辭之言。
韓立自然不會阻攔的,擺擺手,就放這四名雷衛離開了。
幾乎在大漢等人的巨狼,方一騰空而走的瞬間,從殿門內也走出了兩人來。
一人正是剛才跑進門內的那名青甲衛士,另一人則是一名身穿灰袍的白面老者,雙目微綠,隱有刺芒閃動,竟是一名煉虛中期的修士。
「這位就是韓立前輩吧。不知前輩駕臨,晚輩宗勉未能出來遠迎,還望前輩恕罪。」老者幾步上前,遙遙的沖韓立就是一禮,恭敬十足。
「宗道友不必客氣,在下長途到此也有些疲乏了。還是盡快安排好住宿之處吧。」韓立也打量了對方幾眼後,就平靜的說道。
「前輩放心,迎仙宮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前輩馬上就可以搬進去的。除了頂層被萬骨前輩住下後,第一層無法住人外,其餘八層如今都空閑著,前輩可以任意挑選的。」宗勉含笑的說道。
「那就第五層吧。不高也不低,倒是正適合我的。」韓立想了一想後,如此的說道。
「是,我帶前輩先過去看一看。有何不滿意的,晚輩自會馬上幫忙調換的。」老者有些詩好的說道。
韓立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就在對方引領下,進灬入了迎仙宮一層的大殿中。
整座大殿有數百丈廣,無論四壁還是地面均都閃閃發光,鑲嵌著拳頭大的白色夜明珠,將大殿照映的晶光流轉,彷彿龍宮仙境一般。
大殿四周擺放著一些用白玉製成的桌椅,並不太多,稀稀拉拉的遍布角落處。
而大殿中心處,卻有一座淡銀色的傳送法陣,七八丈大小的樣子。
老者直接走到了法陣處,並帶頭的先走了進去。
韓立面無表情的也踏進了其中。
海大少和器靈子互望一眼,自然一步不拉的同樣跟在了其後。
這二人雖然是第一次使用傳送法陣,倒也沒有膽怯什麼。
結果老者一道法決打在傳送法陣上,整座法陣光芒一陣嗡鳴聲發出。
這時,宗勉才單手一翻轉,一塊精緻的銀牌出現在了手中。
韓立掃了一眼,就見令牌一面銘印著復雜的符文,另一面卻有一個淡金色的「五」字。
老者將此令牌在輕輕一搖,一道銀光飛射而出,沒入到了下方的法陣中。
下一刻,整座法陣銀光一陣流轉,四人灬身影同時的消失不見。
海大少和器靈子雖然閉上了雙目,仍感到瞬間的頭重腳輕。
當二人再次睜開雙目時,赫然出現在一個露天平台之上。
在平台四周是,一邊數條彎曲小路組成的花圃之地,兩側遍布眾多根本叫不出名的奇花靈草,不知通往了何處。而在另一面,卻是一個數畝大小的翠綠池塘,裡面些尺許大小的五色靈魚在裡面遊走不定。
恰好一陣風吹來,一股盎然靈氣沖迎面撲來。
海大少有些發怔了,突然想起了什麼,一下抬頭的往上面望去。
只見上方一片莉藍,幾團白雲輕輕飄動不已。
但原本應該存在的幾個太陽,卻蹤影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一團乳白色的巨大光球,在高空散發柔和白光的懸浮著。
海大少看的目瞪口呆了。
一旁的器靈子也未能好哪裡去,同樣嘴巴張的老大,一時無法合攏的樣子。
「不要看了。上面的一切,不過是禁制幻化出來的。以你們的境界,看不出什麼玄機的。」韓立聲音一下在二人耳中同時響起。
這二人一驚,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卻發現韓立不知何時的走出了法陣,正站在十餘丈外輕笑的望著他們。
叫宗勉的老者在更遠些的地方,同樣笑眯眯的望著二人。
海大少和器靈子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走出了法陣。
但這二人心中仍興奮難耐,跟在韓立後面,不時的四下張望著不停。
走過一條小路,一座淡綠色的大殿就出現在眼拼了,雖然談不上多巨大,但是勝在精美絕倫,幾乎每一道花紋都是精心銘印在其上的。
在大殿兩側還另有一片獨立的庭院和一座稍小些的偏殿。
這些建築顯然是給來此修士的門人弟子居住的
這些建築都被一些蔥郁的綠竹包圍著,一些亭台在它們中若隱若現著。
好一副迷人景象。
誰能想到這副仙境般的天地,只不過是一座巨大宮殿的一層而已。
「迎仙宮每一層都是這般布置嗎?「韓立站在大殿不遠處,四下打量了一下,看似隨意的向老者問了一句。
「呵呵,當然不是。迎仙宮每一層布置各不相同,以防有的前輩不滿意,好可以加以調換的。韓前輩若是覺得不好,晚輩可以馬上給前輩另選一層的。「宗勉不加思索的回道。
「這倒不用了。此層還不錯,我還比較滿意的,就住這里吧。」韓立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
「既然前輩覺得還行,這面禁制令牌就請前輩仔細收好了。因為每一層的禁制都不同,同時每層也只煉制一面令牌。故而大會結束後,還請前輩交還此物的。」老者聞言,臉上露出了笑容,並將手中的銀牌雙手遞了過來。
韓立結果令牌,微點下頭,表示知道了。
下面老者立刻識趣的告辭離去了。
此地轉眼間就只剩下了韓立和海大少等三人。
「你二人在大會召開期間,也住在這里吧。那些庭院,可以隨意挑選一個住下。我也需要休息一二,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就是了。」韓立沖二人吩咐的說道。
「是,前輩!,
海大少和器靈子,恭敬應道。
然後二人再難掩飾興奮之色,一起就向大殿一側的那片建築飛步而去,遠遠的還能聽到二人低低的嬉鬧之聲。
韓立搖了搖頭,轉身就要向正面的大殿走了去,並在殿中找了一處安靜的房屋,靜靜打坐休息起來。
第二天一早,韓立還在蒲團上雙目緊閉,體表隱隱有青色靈光閃動的時候,突然神色一動,一下睜開了雙目。
下一刻,一團白色火焰竟詭異的直接洞穿木製屋門而入,一閃即逝下,就到了韓立面前。
韓立目光一閃,二話不說的伸出一根手指,沖白色火焰輕輕一點。
「砰「的一聲,白焰一下爆裂而開,化為無數星火一閃的不見了蹤影。
而幾乎與此同時,一個聲音,突然在屋中中回盪而起:
「老夫萬骨,見過韓道友了。聽聞道友昨日也住進了迎仙宮中。若是不嫌棄的話,可願到老夫住處一敘!」
這聲音蒼老異常,還略有些陰沉,但寥寥幾句說完後,立刻話語聲嘎然而止了。
「萬骨真人!「韓立摸了摸下巴,卻露出一分若有所思之色。
但片刻後,他就一下站起身來,走出了屋子。
當韓立身影出現在大殿中的時候,竟意外的看到了海大少和器靈子。
這二人也不知道來了多久,正站在角落中交談著什麼。
一見到韓立出現,他們二人立刻上前大禮參拜。
「起來吧,你二人不在住處多休息一二,跑到這里做什麼。」韓立一擺手,淡淡的問道。
「韓前輩,你是不是要去外面的坊市啊,晚輩二人自然要隨時侍候一旁了。」器靈子起身後,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我二人雖然不能為前輩分擔什麼大事,但是一些跑腿送信的小事,還是可以做的。」海大少同樣大表忠心的說道。
「呵呵,誰說我今天我去坊市了。」韓立笑了起來。
「那前輩今人……」海大少和器靈子聞言,臉上不禁露出了失望之色。
「我知道你二人的意思,想去外面的坊市開開眼界去了。但那些坊市中的東西,基本不可能有我所需要東西,所以不一般情況下,我不會過去的。但此地聚集了如此多高階修士,你們到坊市中見識一二,倒也不錯的。一會兒,我去拜訪一下白骨門的萬骨真人,也不方便帶你們二人過去。我就用令牌先送你們出去吧,等晚上再回來就行了。」韓立口中說著,神色恢復了平靜。(未完待續)
(上一章中的「補天丹」因為和前面的丹葯重名了,所以已改成了「補元丹,「希望大家見諒一二!)
G. 你們在剛學化學時有愚蠢的行為嗎
有一天,我們學到了電解水,我一看不用啥器材,這不是正適合我做實驗嘛。於是開開心心回到家裡,翻箱倒櫃掏出了兩根電線。然而當時的我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然後我開開心心的拿出我喝水的傢伙事—一個大罐頭瓶子,灌了大半杯水之後,我把兩根電線緩緩的插入了插排上的兩個孔,另外兩端拿在手裡,義無反顧的插進了杯子里。隨著一聲悶響,炮仗在水裡爆炸的響聲和炮仗在罐頭瓶里爆炸的聲音的混合音,罐頭瓶里升騰而去一股白煙,然後導線就不見了,它掉在了桌子上,一滴一滴的掉在了桌子上,我當時嚇傻了,完全嚇傻了,不知道自己怎麼瞬間移動到了兩米外。愣了三秒我爸推門沖進來了,看看我看看還在冒煙的桌子和罐頭瓶,他也蒙了。然後他走過來看看了我的手燒沒燒壞,開始打掃戰場,那天吃飯吃的很壓抑,吃完飯我爸我媽簡短地交流了一下,還是決定打我一頓。
H. 隆裕太後是愛新覺羅家族的罪人,為何卻被稱為「女中堯舜」
隆裕太後被愛新覺羅家族視為罪人一般,但卻被北伐軍團叫做女中堯舜,其實太後如此弱女子,能夠獲得這么大的稱號,其實是因為她站出來,讀了那封清帝退位的詔書。打開了又一個新紀元。

電影《辛亥革命》里,這個退位橋段演繹得格外精彩,在內心百般糾結過後,她望著大殿上依舊慵懶昏聵的大臣們,眼中的怒火噴薄欲出,大喊一聲:「退位!」這也許是這個慘痛女人的命運了吧。
I. 誰有 重生之國民男神157章後續 謝謝
這時候的司鳳還沒有發現秦梵的不對勁,以為他的沉默是一時還沒有接受這個真相。在對方這點發愣的時間里,扯掉了他最後的遮羞布,屈膝跪坐在男人的身上,衣裳完整的司凰居高臨下的把男人看得乾乾凈凈。正常情況來說衣服會給人帶來一種安全感,在自己衣裳不整的情況下,被衣衫整齊的人用有色的眼神看著,很容易讓人產生羞恥。
不過秦梵卻意外的能忍,這副姿態還深深的盯著司虱看,那火辣辣的熱情視線和他冒汗還克製表情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手腳一動不動的像頭隨你宰殺的性感野獸。
是的,在司凰的眼裡,這副樣子的秦梵很誘人,卻不知道自己在身下男人的眼裡,那是能把人逼瘋的誘惑,從下面看司凰,嫣紅的臉龐,眯著的眼睛裡毫不掩飾慾望,嘴唇水潤紅腫,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這種秦梵一時形容不出來的感受,稍微有點經驗的人在的話,都會明白這就是色氣啊!不加掩飾自己慾望的司風,那是什麼都還沒做,光看著就色氣滿滿得讓人瘋狂,兩人本來就契合得不行,越是親熱越是一發不可收拾,司凰低頭一口咬在了像傻掉的男人喉結,自己開始脫衣服,她脫得不慢也不快,此情此景再度刺激男人的神經,手都握成了緊緊地拳頭
「吼」秦梵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不可思議的盯著司鳳,「你從哪裡學的這些?,司凰手指劃過男人的腹肌,輕輕的觸碰都是在男人慾火里加油,目光閃了閃「書,電影,」秦梵張嘴又是一聲喘息,沒有心裡的話說出來,他也專門研究了,不過似乎用的不及小孩熟練。
職業原因么?
當然了,現在的秦梵也想不到那麼多,他的眼睛都被眼前的美景給吸引住了,哪怕魂牽夢縈間他也不止一次幻想過司凰這個時候的樣子,曾經有在床上糾纏過,不過沒做到最後而已,然而等真的看到才發現以前都是小兒科,這妖孽的魅力遠不止那點,暖玉一樣的皮膚泛著薄紅,柔韌的腰身,臀型挺翹飽滿,雙腿筆直修長,屈膝在他的身上弧度和線條感別提多漂亮誘人,重要的是她眼神火熱又水潤,微微喘息著,胸口起伏可以看到兩點艷如桃花,秦梵這子嗡鳴一聲,原先所想的計劃都破碎了,什麼先忍著觀摩學習,什麼先看看小孩主動,什麼別顯得太急性了丟臉,都TM見鬼去吧!在這樣不是人的妖孽面前,理智都是用來吃的,他一改開始的被動,伸手把司凰抱進懷里就開始瘋狂的親吻起來,嗯?等等!"司凰一怔,脫口就說,下一刻嘴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唔!」
等等?這還怎麼等?
秦梵一隻手就抓住司凰的雙手,另外一隻手握住她的柔軟,兩人的呼吸同時變重,很快司凰就發現之前秦梵為什麼會那麼乖著不動了,尼瑪,這用在自己身上的前戲根本就是學之前自己用在他身上的,更可惡的是司虱發現的身體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敏感,也不知道是因為面對是秦梵,還是因為身體經過幾次強化和變化又或者是接受了五寶那蠢貨給出五絕公子絕頂床技的後遺症,反正她皮秦梵粗糙的手指摸過某些敏感點的時候,渾身電流一陣接著陣,就算有心要和秦梵對抗也在硬體條件前輸了。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等司虱發現自己的雙腿被某人擠開,她的身上已經密布紅紅點點,額前的頭發都被汗濕了。滴汗水低落在睫毛上,司凰炸了眨眼晴,盯著在自己面前蓄勢待發的男人…說是男人都是抬舉他了,說是野獸也不為,只見他滿頭汗水,眼圈都紅了,渾身都冒著白霧一樣的熱氣,那雙黑沉沉的眼睛裡閃爍著屬於男人的危險侵略生,凌亂的濕發和身上非人的鱗片使他狂野得不像人,蜜色的肌膚和起伏的肌肉,汗珠順著腹肌和人魚線下滑,下面的某個凶器更誇張的展現自己的存在感,整個人就像是一頭來自域外的凶神,既恐怖又性感到不行!
兩人的視線再次接觸,秦梵啞著嗓子安慰「第一次,我會輕一點…」
根據書上說,女人第一次會比較痛,好像是這樣?司凰聞言瞪了瞪眼,張嘴准備說話,卻發現嗓子干澀不行,本能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秦梵瞳仁一縮,腰身就主前一挺進。「唔!」
「啊!」
被突如其來的沖進刺激,就算是司凰也沒忍住叫出聲,雙眼一濕,咬牙切齒的瞪向秦梵,「你……」說好的輕一點是屁話嗎?早知道這樣……
她還沒能想更多,就被秦梵隨即而來的沖擊給打得措手不及,哪裡還想能想別的,伸手緊抓住秦梵的手臂力氣大得在他手臂留下幾圈指甲印,「你慢……點!啊!」不說還好,越說身上的那頭野獸反而越快。司凰惱恨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上。
「嗯!」秦梵肩頭一顫腰身更狠力的動起來,雙手緊抱著司凰,要把她擠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太爽了!太舒服了!
也許是兩人的體質真的天生就無比的契合,所以在前期短暫的疼痛過之後,到了後面就算沒有經驗的秦梵動作粗魯可以說毫無技巧可言,完全就是原始的本能交歡,依舊給兩人帶來滅頂的快感。
尤其是對於都是初次的兩人來說,這份快感來得太刺激太過蝕骨銷動如果不是秦梵意志力夠強悍,差點在進入的那一刻就代表在裡面,那可就真的丟臉丟到家了家了幸好這第一次還算成功,在啪啪啪啪的樂章里,沙發都移位了。
為什麼說第一次還算成功?半個來鍾頭對於般男人來說簡直是太成功了好嗎?然而當司凰感覺自己被抱起來,還沒從之前的余韻回神的她,感覺一晃眼就從客廳到了自己的房間,身體陷入柔軟的床上,沒一會兒一個!灼熱沉重的身體壓下來。
她伸手抵住男人的劇烈起伏的胸膛,慵懶的啞著聲音說:「夠了,去洗澡。男人握住她的手放進嘴裡啃了啃,恬不知恥!的說:「不夠」說了一遍還不夠,再次重復遍,「不夠!」他小本子記的賬可多著呢!
司凰瞪過去,卻不知道這時候她的瞪視和沙啞的聲音,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種刺激,經過無限的美化,簡直比最厲害的X葯還給力。
這一晚才真是的讓司凰明白了自己和男人體力上的差距,又或者是體質上的敏感差距,男人在這方面的領悟力是可怕的,在經過一次後就找到她的敏感點,又是一陣征伐後,再次提槍入陣。
第二次的加倍經歷和秦梵的持續時間,就讓人明白為什麼說之前的第一次「還算」成功了,因為後面有過經驗後,這貨的持久力簡直能讓大批男人羨慕嫉妒恨,「禽獸!」有爽到但是也累得不行的司凰抓著男人頭發,把人的腦子往後扯,聲音沙啞的罵道。
秦梵又來了反應,抵著司凰,臉上還一派恬不知恥「叫錯了,是秦梵。」
被凶器威脅的司凰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冷眼威脅他「我要洗澡。」「好。"秦梵把人抱起就往浴室走,司凰臉色閃過一抹疑慮,竟然這么聽話?之前還跟喂不飽的禽獸一樣!
「喂,把你那東西軟掉"她懶懶的說。
秦梵的腳步一頓,這是說軟就能軟的嗎?男人的眼神又深了一度「好。」 很快司凰就明白什麼叫做自坑,也明白絕對不能撩撥憋久了的老男人,作為一個假男人,她終究還是錯估了一個真男人的慾望有多可怕。
浴室里,淋浴頭的水不斷的灑下來。
司凰扶著牆壁,身後的男人不斷的進攻,濕熱的呼吸和喘息就在耳邊,就好像雄獸隨時會在交歡時咬住交歡對象的喉嚨,不準對方逃跑。
狂風暴雨中是滅頂的快感,酐暢淋漓的揮灑身體的激情,意識幾乎要潰散的時候,司凰忽然覺得蠢五寶難得有先見之明,它還真沒說錯,吃這個男人太需要提前做准備了。
J. 如何評價鐵血戰士這個角色在科幻動作電影史上的地位
1979年大名鼎鼎的《異形》上映, 獨樹一幟的暗黑血腥風格特色讓這只『怪物』風靡至今,總得有隻實力相當的怪物出來與之一拼吧,於是1987年鐵血戰士強勢登場。
其實玩過鐵血戰士街機系列的老玩家應該都知道,早在90年代初就有AVP這個概念,並不是到了2004年才有的,只是2004年才第一次正式搬上大熒幕,當然劇情只能是外傳;

如果按單獨的個體IP,鐵血戰士要和異形並列前茅的,因為少有出其左右的單獨個體IP可以相提並論了,但論電影則不行,當然不是鐵血不行,只是電影不行,但只要有鐵血戰士的電影,還是能吸引一批大粉去觀影的,這個單獨的IP最好不要撲街在爛電影上,所以只給三分。
